得知了如此重要的线索,她又岂会轻易放弃呢。
往后的日子,她只怕要多多去李锦的书房跑一跑。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验证她心头的假设与猜想啊。
话说,李若初心里有了这样的假设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可没少往李锦的书房跑。
又是送点心,又是送砚台的。
总之,为了有正当的理由往李锦的书房跑,李若初可是费尽了心思,没少折腾。
当然,对于李若初突然勤奋的往李锦的书房跑,李锦都未曾说什么。
甚至于,李锦的态度极为温和,不管有没有在忙,只要李若初到来,他都会让李若初进入书房。
只不过,让李若初有些丧气的是,她这般一连忙活了十来日的功夫,她心里头所惦记的事情并没有新的收获和进展。
或者,从前的事情都只不过是巧合。
她心痛的毛病跟书房就没有半毛钱关系,跟李锦也没有关系。
如若不然,为何她连去书房,去见李锦,心痛的毛病连一次都没有犯过。
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期盼心痛的毛病快点犯,这样,至少让她觉得自己努力的方向是对的。
可是,如今的她,早已经泄气了。
十来日连番折腾,早就将她折腾的没了脾气。
她每日变着花样的去书房找李锦,哄李锦开心,她只觉得,哄人开心,简直耗费了她半生的精力。
是以,她决定,这种愚蠢的事情到此为止。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李若初又过上了不思进取,吃喝玩乐的日子。
当然,除了晨练,不论刮风下雨,李若初对练功的热情是半分不减。
换作李若初自己的话来说,她这么努力,这么勤奋都是被逼出来的。
毕竟,被刺杀的经历多了,不能每回都依赖着他人相救,她得自己拥有保命的本事。
这不,这天李若初晨练,洗漱、用餐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又领着成欢和成喜二人出府了。
为了行事方便,李若初总喜欢扮上男装。
李若初一袭月白色锦袍,手执水墨折扇,气质上乘,真真是好一副风度翩翩的绝世公子。
身后随侍的成欢和成喜二人同样做男子打扮,腰间佩着长剑,不紧不慢的跟在李若初身后,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中。
李若初大摇大摆的穿梭在热闹的街道,一会儿看看街头卖艺,一会儿吃串糖葫芦,经过卤味铺子,还不忘让老板打包几分鸡爪鸭脖。
闻到香喷喷的烤鸡腿儿时,李若初又忍不住来让老板来上三份儿。
于是,热闹的大街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位翩翩公子腰间别着精致的水墨折扇,双手啃着油滋滋的鸡大腿。
公子身后带着两名同样气度不凡的护卫,则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拽着鸡大腿,啃得满嘴油腻。
路过听香楼,李若初听着戏楼里传来的声音,忍不住抬步朝戏楼里走去。
几人一进戏楼,那店小二是个眼尖的,一眼就认出了李若初。
“哟,这位公子,您可有好些日子没来听戏了,今日可是要坐老位置?”店小二自来熟般笑嘻嘻的与李若初打着招呼。
李若初闻声,朝店小二笑了笑,“就老位置吧。”
“好嘞,几位客官楼上请。”店小二一双眼睛都笑眯了,朝几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立马小跑着上前带路。
几人落座,同上次一样,李若初直接让店小二将楼里好吃的好喝的都端来。
又让成欢和成喜二人在对面坐下。
主仆有别,成欢和成喜同一月和二月不一样,说什么都不肯与李若初同席。
李若初见与二人说不通,也就没勉强。
李若初的视线朝戏台子上望去,此刻,戏台子上正唱着几兄弟争家产的戏码。
不知道是戏唱的不精彩,还是因为没有秦瑜的相伴,李若初只听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趣。
待到店小二将好吃的好喝的端了满满一托盘过来时,李若初跟店小二打听道,“对了,上回来那个叫什么什么的首席弟子,今日有她的戏吗?”
虽然李若初表达的并不算清楚,可店小二还是立刻就听明白了。
听李若初这般问,只笑呵呵的应道,“这位公子说的是青城姑娘吧?”
“好像是叫这个名儿。”
李若初原本记得不清,不过听店小二这么一说,她便想起来了。
店小二笑眯眯的应道,“公子有所不知,这青城姑娘近些日子告假了,据说是她师傅花漫天生病了。”
李若初闻言,哦了一声,语气有些遗憾,“唉,本公子专程为青城姑娘而来,真是不巧。”
店小二嘿嘿一笑,“别说公子您了,这戏楼里几乎有一半的客官都是为了青城姑娘而来。”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啊,咱们戏楼里其他的角儿也唱的不错,公子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