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瑾辰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放在床头的闹钟已经尽职尽责地转过了一整圈,时针晃动在一二之间,窗外天色大亮,昨晚两人仗着夜深人静,连窗帘都没拉就倒在床上翻滚在了一起,此时刺眼的阳光毫不客气地泼洒进卧室,晃得段瑾辰抖着卷翘的睫毛揉了揉眼睛。
他朦朦胧胧地低头一看,脑子还懵着嘴唇先勾了起来,只见祁桑正半趴在他胸口睡得香甜,红润的的小口微张,嘟起的白嫩脸颊上干涸的水痕蜿蜿蜒蜒,一看就是昨晚睡前非要含着他的奶头,睡梦中嘴唇合不拢,让湿漉漉的小乳尖滑了出来,连带着积攒在唇缘的晶莹涎水也淌了出来,把自己的小脸连同段瑾辰的胸口都打湿了一片。
段瑾辰人还没清醒过来,身体倒先动了,他揽着祁桑的细腰翻了个身,压在了对方绵软纤细的身子上,凑过去嘬他水汪汪的红唇,两只手掰开祁桑肉感十足的腿根,由于晨勃而笔直挺立的粉嫩肉棒顶着他身下那口烂熟的小穴磨了磨,就一口气操到了底。
两人结婚多年,对彼此的身体早就了如指掌,娇嫩的花穴细颤了两下,就乖巧地含住了温热的柱身自发吸吮起来。
“啊……”
祁桑和段瑾辰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半沉在睡梦中的身子被绵密的快感一激,爽的两人身下同时翕张起来,一股清透的粘液缓缓淌了出来,从段瑾辰敞着细缝的穴口一路流到了祁桑含着肉棒的肥厚阴唇上,浇的那里也颤抖着挤出一缕银丝。
段瑾辰和祁桑婚前都是爱玩爱闹的性子,谈过的对象撩过的炮友加起来踢场带替补的足球赛还有富余,两人认识多年,从朋友一路像脱缰的野马一般玩着玩着竟然也走到了一起。他俩性格虽有不同,但同为双性人,两人都有着格外高涨的性欲,在情事上也放得很开,虽然爱着彼此,却并不影响他们找别的男人上床,甚至有时候碰见了器大活好的帅哥还会带回家来一起做爱。
昨晚段瑾辰出差回来,刚进家门就和两周没见的祁桑纠缠在了一起,裤子都没脱就互相抠挖起软嫩的花穴。段瑾辰两根手指往祁桑穴里一插,就敏锐地感觉到这口骚穴正红肿着淌着淫水,甚至还含着些不属于他的粘腻精液,一看就是刚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狠狠操开过。
段瑾辰倒也没有生气,只是抽出粘连着浊白精液的手指拍了拍祁桑泛着潮红的白嫩脸颊,笑着骂了句小骚货,而后揽着人压在了床上,先交叠着四条同样光滑纤细的长腿磨了一会儿逼,把阴蒂之前就被掐得肿胀酸痛的祁桑磨得哭着淫乱地叫喊着些老公对不起,小逼以后只给老公操之类的骚话。
段瑾辰和祁桑在床上并没有明确的上下之分,谁先插谁的穴都全凭情欲,一般两人一场性事里都会互相捅捅花穴,非要说的话段瑾辰在上的次数要更多一些,他的阴茎虽然比不上别的男人那样粗壮狰狞,却也比祁桑的更长一些,柱身粉白伞头红润,硬挺起来时更是笔直精致,像温玉一般诱人舔弄。
两人昨天晚上因为许久未见,彼此互相操弄到烂熟的身子都贪婪地渴求着对方的气息,搂抱在一起抽插顶弄到了深夜,最终连清洗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就叠在一起嘴里穴里都含着对方的精液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段瑾辰插着祁桑滑腻的穴肉,隐约还能磨到粘连在肉壁上的精斑,两人身下流出的晶莹汁水里也掺杂着点点白浊。
“哦……老公,好爽……老公,操的我好舒服,小逼又流水儿了……”
祁桑很快就被捅得迷迷糊糊半醒了过来,他人还昏沉着,身体已经自发地缠上了段瑾辰,抬起一条细长滑嫩的小腿就去蹭段瑾辰圆翘的臀瓣,压得他更深地挺进了自己湿滑的穴心里。
“刚醒就这么骚吗。”
段瑾辰干脆捞起祁桑的腿弯,让他自己抱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袒露出殷红的穴口,蜷缩在自己身下浪叫着被狠狠顶着宫口。
段瑾辰俯下身和祁桑亲嘴,两条软嫩的小舌勾连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两人同样精致漂亮的脸蛋淌落,拉出一道淫糜的水痕。
段瑾辰自己挺腰摆胯,白软丰满的小屁股在空中一耸一耸,大敞着双腿用泛红的膝盖顶着厚软的床垫,全神贯注地去干祁桑那口肥嫩紧致的小穴,粉透如玉的笔直肉棒带着殷红的穴肉翻卷出来又深陷回濡湿的穴口。他自己腿心处的肉缝也悄悄张开了小口,空虚地随着段瑾辰抽插的动作翕张着,可怜巴巴地吞吐着微冷的空气,一缕银丝顺着粉嘟嘟的穴口沿着硬挺的阴茎一路淌进了祁桑那张被操到松软糜烂的花穴里。
“宝贝好会吸,夹得老公好爽,怎么这么多水,嗯……好滑,好舒服……”
段瑾辰气喘吁吁地干了一会儿祁桑的花穴,累得浑身泛起一层薄汗,他干脆双臂一摊压在了祁桑滑嫩细腻的身子上,与他乳尖挤着乳尖,一边磨着酥软的奶肉一边腻腻歪歪地接吻,彼此嘬着小舌又啃又吸。
“唔……嗬啊……”
段瑾辰阴茎被紧致的甬道夹得舒服得不行,铃口都一颤一颤地吐起粘液,胸口也酥麻酸胀,嘴唇还和祁桑紧贴在一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