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盟绪抱回寝宫之后,她的双手仍然没有停止颤抖。
平生头一次直面死亡,竟然不是那张可憎的脸,而是一张无辜的、清秀的少女脸庞。
她不敢再去回忆那可怕的场景,血液的腥味如同跗骨之蛆,跟着她一路回到寝宫,每一次呼吸都会闻到,她屏住呼吸,闭上双眼,恨不得缩成一团,来摆脱那梦魇的折磨。
夜盟绪看着她不知所措、惊惧交加的表情满意极了,像是剥开一个花苞,看到了里侧不同颜色的花瓣。她生得美,无论什么表情都极衬那绝艳无双的容貌,更别提那双眸含泪、娇唇微颤的可怜模样,真教人心痒难耐。
在她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要了她的身子,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他很期待。
“嘘,别怕。”
他大手一捞,将凌舞抱紧怀里,抚着她瀑布般的长发,放柔了嗓音哄着:“那么多血,肯定把你吓坏了,孤下次换个方式,不会那么血腥了。”
凌舞伏在男人胸膛上,脑海中像是爆开烟花一样,愤怒与愧疚同时四散飞开。还有下次!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竟竟然还有下次!
她那因克制而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昏君的脖颈。就是那里,那里就是人体最脆弱的,脉搏跳动之处,如果她狠心咬下,他一定会暴血而死,不留一点生存的机会。
但是不可以,她有她的使命,还有主人的计划,不能因为她的一时冲动而前功尽弃。她已经为夜盟绪准备好了最合适的死法,能完美结束这荒唐一生的,最合适的死法。
“乖,乖。”
轻抚长发的手忽然朝着别的方向移动,钻入她的衣袍,游走在背部敏感的肌肤上。
本来哄着凌舞的举动此刻已然变了味,充满了情色的挑逗。
!
凌舞陡然睁大双眼,还未出声反抗,就被钳住了下巴,微凉的薄唇含住她的,有力的舌尖闯入她的口中,强迫小舌与它共舞。凌舞推搡着他的肩膀,却只换来更凶狠的吮吸。
口腔中的每一块软肉都被他爱抚了个遍,无助的小舌笨拙的抵抗凶狠的巨蟒,碰上她不容拒绝的侵占,也只能缴械投降,搅弄得酸痛无比,舌根处丝丝发麻。
“唔唔····”
夜盟绪将她抱在大腿上,铁箍似的双臂扣住柳腰,不给她逃走的机会。紧贴的身躯更方便他加深这个吻,摩挲着微肿的唇,将每一滴口涎吸入口中。
凌舞生平头一次接吻,还是如此激烈的深吻,一时间不知如何调整呼吸,被吻得头晕目眩,喉咙处越来越紧,简直就要燃烧起来了。
不行——她要不能呼吸了!
就在她快要晕过去的前一秒,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过那对红唇,好笑的看着她涨红的脸蛋:“小美人,记得在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呼吸。”
冲进气管的空气刺激得凌舞狂咳不止,含泪美眸瞪了那微微笑着的色魔一眼,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她汗毛竖起。
他不会是现在想要占她的身子吧?
臀部之下那不容忽视的坚硬触感告诉她男人此刻正处于发情的状态,只是她不敢相信,才杀完人不久,他竟然就有了淫欲的念头。
“不····”涨红的脸白了几分,她死死的撑起双臂,与夜盟绪拉开距离。就算她到头来逃不过他的凌辱,但是那无辜的宫女刚因她而死,她现在只想安静的独处,排解心头的愧疚和难过,怎么可能乖乖被他压在身下?
“请陛下······请陛下让奴婢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耗尽全身力气挤出这句话,尽可能的将恨意与厌恶掩盖住。
“为何?”夜盟绪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用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滴含入口中品尝,“你不是害怕的很,孤陪陪你不好么?”
真好吃,她的口津、眼泪、蜜液都像花露一样美味,让他想要更多。
“如果你是担心那宫女的后事,那大可不必,孤已吩咐下面的人将她好生安葬,她的家人也能得到一大笔钱财作为补偿。”
他编织着谎言,为的就是看到凌舞露出更加内疚的表情。
提起那小宫女,凌舞的呼吸都乱了几分,她的心口处像是被人揪紧了般,而这份情感只能用眼泪来宣泄。
“天啊·····都是我的错······”
如果说夜盟绪是直接杀死宫女的凶手,那么她就是间接害死她的帮凶。
她的生命可以随时为主人献出,但是看到其他无辜的生命消逝,她根本无法停止难过,太多的情感从深处涌出,对男人的恨、对宫女的愧,还有对自己的无力感。
男人捧住凌舞的后脑,伸出舌头舔着她不断流出的泪水,那颊边的泪痕、微肿的双眼,都没能逃过粗粝舌面的舔舐。
“走开、走开。”
她低泣着挥舞双手,拳头打在他身上,像是击打着岩石,痛得手指发颤,他不理会她的反抗,狂热的来回舔弄,让那粉桃般的面容沾满了他唾液。
真美味,好想一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