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流水儿的小穴终于被堵住了,哪怕内里还在分泌着蜜液,但暂时不会流出来打湿被单了。
“傅春煊”
空虚似乎被填满了,晏秋心软在傅春煊怀里呻吟着,软软的叫着他的名字。
傅春煊觉得自己被晏秋心下了蛊,无数人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但没有一个人叫的有晏秋心这么好听,只是听她叫出来,自己都能硬的再胀大一圈。
窄穴里温暖又湿润,她一直紧致,傅春煊掐着她的腰情难自禁地动作起来。
又粗又硬的鸡巴用力cao开里面的软肉褶皱,摩擦过她里面的每一寸敏感点,整根没入,分泌着淫液的龟头直直撞在甬道尽头的花心上。
沉重的子孙袋也拍打着娇嫩的穴口,沾染了淫液。
肉贴着肉的撞击,“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晏秋心因为刚才的沉默问心有愧,讨好似的迎合着他,配合他的撞击频率,扭动屁股,夹紧肉穴,极尽所能的取悦他。
却换来了傅春煊更加狂风暴雨似的猛烈cao干。
原本是“观音坐莲”式的对坐着,傅春煊压着人躺倒在床上,毫不怜惜的狠狠挺腰,用力把鸡巴cao入她的更深处。
贯穿她,撑满她。
“啊啊啊啊啊傅春煊太快了唔你慢点嗯啊太深了慢慢一点啊”
晏秋心躺在傅春煊身下,浑身软的像一滩水,双腿大张着,被他的鸡巴cao的淫水直流。
“啪啪啪”的撞击声里,还有“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慢一点你能舒服吗?小骚货你怎么那么紧?怎么都cao不松嘶”
傅春煊一边不停歇的把大鸡巴送进她的窄穴,一边伸手握住了她的一只硕大奶子。
揉搓着她羊脂玉似的白皙乳肉,指尖把玩着已经充血变硬的乳珠。
按压、拉扯,挤弄。
另一只被冷落的巨乳因为此刻的激烈撞击,晃动着,荡漾出一阵乳波。
“明明都被别人cao过了跟我做的时候还那么紧哈啊你还真是天生的欠cao”
傅春煊爽的头皮都有些发麻,说话时夹杂着喘息,好听的嗓音也沾染了情欲。
那张俊美无边的脸因为欲望侵染,白皙肌肤里透出粉色,眼睛也不再清明。
“啊啊啊小骚逼要被大鸡巴cao烂了不要了傅春煊不要了啊轻一点”
花穴里每一寸敏感点都被刮蹭过,大鸡巴无比熟练的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晏秋心呻吟着去求饶。
“不要了?被别人cao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不要?被别人操的时候你也这么浪吗?被我操爽,还是被别人操爽?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那个人的鸡巴大?嗯?”
傅春煊不依不饶的问着她,本该是愤愤不平的,可一想起她的这副娇荡的样子被别人看到过,身体里的欲望更加汹涌难以遏制。
傅春煊怀疑自己是个变态。
哪怕她脏了,也还是迫切的想要她,甚至更能激起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你的鸡巴更大cao的更爽小骚逼想天天吃你的大鸡巴啊傅春煊你别生气了啊啊啊啊大鸡巴好会cao顶到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啊”
晏秋心被他更加激烈的动作顶弄的几乎要失去意识,大脑都是空白一片,眼睛里沁出了晶莹的泪水,软软的哀求。
在怀疑自己要被他cao死的时候,惊叫了一声,颤抖着身子喷出了一股淫液。ρó⒅@c.℃ó?(po18a)
高潮里的人,脸上一片潮红,眼角挂着泪珠,张着嘴娇喘微微,失去意识到白眼都要翻出来了,却还是执拗地一声一声地叫着心里的那个名字。
“傅春煊傅春煊”
花穴里的软肉蠕动着,吸吮挤压还在里面的肉棒,像是不知死活的贪吃小孩儿,已经吃撑了却还是无法停止进食的动作。
次次都是她先高潮,傅春煊的精力总是比她好的。
感受着高潮时她对自己的吸夹,熟悉的快感,傅春煊继续快速的抽插,发泄自己身体里还不肯平息的欲望。
“小骚逼就这么喜欢被大鸡巴cao吗?小骚货把你的小骚逼cao烂才好让你没办法勾引其他人只能吃我的大鸡巴嘶还夹”
谁知道晏秋心听了他的话,突然泪流不止,抬着无力的胳膊抱紧了他。
“cao死我吧cao烂我吧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骚逼cao烂吧以后我只被你cao只做你一个人的鸡巴套子啊啊啊啊傅春煊大鸡巴好会cao啊傅春煊你爽不爽?大鸡巴爽不爽啊”
傅春煊,三年前开始,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往后,也只有一个人啊。
人心真是不知足,都已经离得这么近了,怎么还是觉得不够呢?
“啊啊啊以后以后只给你的大鸡巴cao只给你cao以后小骚逼只给你cao以后小骚逼只给你的大鸡巴cao啊啊啊啊傅春煊”
晏秋心一边流着泪一边呻吟,浑身没一丝力气,又忍不住沉沦在这样的不清醒里,抱紧了傅春煊。
“好,往后你的小骚逼只给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