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道道欢爱的痕迹,他隐忍着喘息,看见阿明旋开导尿管的夹子,身体哆嗦着,将膀胱里的液体泄出来。
阿明见他秀眉微蹙,尿水泄得极其缓慢,小腹还微微隆起,只当是尿道里填着东西难受,便拈住那导尿管的一端往外抽。琚宛精神萎靡,昏昏沉沉,但是那尿管一动,他整个人竟然死命地一挣,惊呼出声:“呃啊!不要!别抽出去……啊啊啊!”
极端的酸、摧心的痒,还有滔天的情欲。脆弱的尿道壁一经碰触,就被刺激得焦渴难忍,那导尿管的撤出摩擦得阴茎内部剧烈抽搐,琚宛几乎在阿明的怀里翻滚起来。
是鬼藏。膀胱中的液体掺了那个畜生的尿液,虽然量不多,但是作用在深种鬼藏的琚宛身上,跟酷刑没什么两样。自从入过鬼藏药针,那人时常会来凌辱琚宛,今日更是给花魁的膀胱用掺了尿水的液体灌了个满,后穴和女穴都射满了浊精,用软塞子堵着抱在床上亵玩。
他很满意,因为琚宛最近已经不会反抗他了,任他搂在怀里,哀哀地嘶叫着,美丽的面孔上满是失神落魄的娇态。
今日琚宛哭得梨花带雨,湛蓝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凄凄切切地向他求饶,那畜生一时高兴,居然多消费了不少东西。
阿明沉默地将琚宛按在怀里,狠下心揉按他鼓胀的小腹,在青年变了调的呻吟中慢慢将液体排尽了。
“呃啊!呜……太酸、不行,停下,停啊!呃啊啊!”琚宛再也忍耐不住,腹内的绞痛混杂着骇人的酸麻,整根尿管难过得像要被腐蚀殆尽,偏偏耻辱和快感还不肯放过他,硬是逼迫他一点点攀上不可抑制的高潮。
阿明见他已经不成了,伸手取下琚宛两口蜜穴中的软塞,果然一道水箭喷在浴室的瓷砖上,后穴也滴滴答答地漏出水来。
琚宛的两条白皙的长腿叉岔开着,露出内侧惊心动魄的青紫手印,上半身完全脱力地倚在阿明身上,一碰金发凌乱地散在肩上,满面俱是异样的红潮。
可是他的眼睛却渐渐聚焦,重新清醒过来。
阿明放了水,把虚软无力的花魁放在温热的浴缸里,随手用花洒冲去了瓷砖上的污痕。琚宛靠着浴缸的颈垫,低声开口,“你看,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个高不可攀的花魁,只不过是个挂了牌子的婊子罢了。你们一个两个都说要爱我,归根结底不过是——”
“别这么说。”阿明洗了手,扶着琚宛的腿替他清洗下身,手指一碰到那秘处,又是惹得人一阵哆嗦,只好放轻了慢慢擦洗,“你不让小仆替你清洗,故意这个样子来见我,就是想说这些吗。阿宛,我知道你的,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疼,不会让我避开你。”
“不。你爱我有什么不好,你们给我的业绩能让我在玉楼里过得更好,谁不想多两个像阿明这样温柔知趣的贵客呢。”琚宛慵懒地靠在浴缸上,被触碰的感觉让他一阵阵轻颤,他的下体还是太敏感了。被阿明的指腹按压穴口的时候,快感像电流一样击穿了脊髓,琚宛急喘一声,叹道,“我让你来洗,是因为阿明喜欢对别人做温柔的事,不管是对我还是对玉楼其他接待过你的男孩,温柔和体贴都会让你自我满足地产生愉悦感。这是我对你服务的一部分——呃啊……那里,再弄我一下……”
被激发了鬼藏的身体敏感枯渴,温水轻轻拂过痒得虫咬蚁噬,不得解脱。阿明由着琚宛的性子,用指腹抵着前列腺按揉,只是两三下的功夫,就把金发碧眼的花魁弄得骨酥筋软,摊在浴缸里往下滑。阿明揽过琚宛,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胛,用了点力气碾着后穴的腺体给了他两下,琚宛软唇微张,软绵绵倚着,不堪刺激地用额头蹭着他的肩膀,在客人的衬衫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暗痕。
待到后头的白浊都泄尽了,琚宛早就呜咽着去了一次,女穴抽搐着把里头的东西也吐尽了,阴茎酸软不堪,再流不出一点东西。
阿明给他擦干了,又吹干了头发,把人裹起来放在沙发上,叫玉米进来换了床单。琚宛热烘烘地给他搂着,心里明明灭灭不知是什么滋味,只闭着眼,等到玉米收拾妥帖,退了出去,才重新开口道,“玉米那孩子生得太俏了,只怕以后要进楼。到时候阿明要是有些闲心,就把那孩子买回去做点事吧,他仔细又心善,可以一用的。”
“嗯。阿宛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会推辞。”阿明把人抱到床上,轻笑道,“你把自己的小仆托付给我,是不是说明你对我有所不同了?”мγцzんǎιщц.cóм(myuzhaiwu.)
琚宛只是笑,阿明抱住他,躺在毯子外头,不知过了多久,阿明以为琚宛已经睡了,才听见他柔润的嗓音低低地吟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装成一身娇体态,扮做一副假心肠。阿明怎么知道我只把玉米托付给你一个人,说不定到时候来买他的客人有好几个,你还不一定买得到呢。”
阿明轻轻抚摸着琚宛刚刚吹干的,柔软顺滑的金发,把花魁的脸转过来,与他四目相对,“阿宛,人人都说玉楼的花魁温柔和顺,从不忤逆客人,像个玩偶一样寡然无味。可是你对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