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核的皮瓣往上推着剥开了,露出里面被保护着的、已经充血到红得不正常的蒂珠。
相对柔软一些,然而不管是多么柔软的东西,直接戳在没了包皮缓冲的蒂核上扫来扫去也是粗糙得过分。
“嗬呃——哦、要尿了……难受……不要、不要了、呀啊啊!!”人造的纤维划过每一寸赤裸的神经,引发一阵阵浪一般麻麻的电流,涌遍全身的快感折磨得柳鹤几乎无法思考了,他胡乱地踢直了腿,连身体都痉挛起来,雪白的屁股绷紧了又放松,却只能口齿不清地发出哀哀的哭叫,摇着头在瘙痒的折磨中崩溃得不停挺着下体摇晃。
刷了几下以后,掐在阴蒂根部的手指突然富有技巧性地一挤,生生逼着阴蒂连发白的阴蒂系带都露出来了一些。
“咿啊啊啊——!!”粗糙的毛尖在这处嫩生而脆弱的软肉上才胡乱地戳了几下,就刺激得已经到快感极限边缘的小美人双眼上翻着发出变了调的哀声呻吟,从规律缩动的逼口往外喷出了一大股高潮的淫水。
等到终于强行搞完了这一套所谓的“上药”时,那枚原本还算小巧的阴蒂已经肿得连包皮都不太盖得住了,膨胀成了圆圆的样子,整体显出熟红的艳色。
柳鹤的脸上全是崩溃中流出来的泪水,下颌甚至还有一些不经意间流出来的涎水,他死死地咬着牙,凌乱地喘息着,胸口在瘙痒的折磨中不住重重起伏。
“别……求你、别动它……”陆影又伸手揉了揉鼓成圆球的阴蒂,不正常的敏感度让阴蒂已经几乎受不了任何刺激,柳鹤崩溃地左右摇头,颤抖中踢着腿,从肉穴里又涌出一股温热的骚水,细小的尿眼抽搐着,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
但是就算不碰也不会有任何的好转,才又过了十几秒,柳鹤就被愈演愈烈的要命酸痒逼得开始呜呜地哭泣起来,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他的脚踝左右摇晃,同时不停地扭动腰肢,肿胀的大阴蒂凸在空气中抽动着摇晃,似乎是在混沌的思绪中想借能借到的一切外物来缓解那持续且让人几乎要发疯的痒意。
“好痒……怎么办、呜呜呜…好痒…救救我……”
陆影看着他挣扎着扭来扭去,同时一抽一抽地哭得可怜的样子,手下抚摸着的阵阵绷紧的大腿肌肉却又让这个恶劣的家伙心中却又有了想法:“也是没办法,都是这样的,这是药剂在起效果,不过,我可以试着继续帮你缓解一下。”
说着,他也没管柳鹤看过来的湿润而无力的眼神,伸手再次抵开了包皮,用手指在赤裸的肉核上磨蹭起来,同时,那支细刷子尖尖的尾端也悄无声息地越来越热。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肉核,带着刺痛的酸涩感像是小针一样钻入骨缝,缓解了瘙痒的舒爽感让柳鹤露出像是难受极了的表情,他咬着嘴唇无意识地眯起一只眼睛,不断发出闷声呻吟。
圆圆的孕肚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腿间,只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冒着热气的东西靠近了阴蒂,不好的预感他急促地呻吟了一声,惊慌中抬起头要努力往下看:“好热……唔、这是什么?!”
出了根部脆弱的系带组织,接着再控制着那异常高温的道具,被在这要命的嫩肉上用力地碾了碾!
“嗬啊啊!!不——烂了、啊啊啊!!”惊人的剧痛激得柳鹤眼前发黑,他无意识地双眼翻白了,只能从嘴里呜咽着吐出含糊不清的惨叫,透明的涎水沿着吐出来的舌尖往外流,打湿了脖颈,身体痉挛着向上弓起,绷得像是一座小桥,很快便崩溃地惨叫着从彻底失控的尿眼飚出了一大股失禁的尿水。
屁股底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好一会儿才能缓过神来的柳鹤直接崩溃地开始委屈大哭,呼吸急促起来,一张小脸上全是泪痕,说话都已经开始含糊,甚至连控诉的尾音越来越微弱:“停下来!!呜呜呜……好痛……这是……呜呜呜……你骗我、不要这样了……我不上药了……”
陆影伸手去抚摸他雪白的圆肚子,神色温和而愉悦:“刚才不是你太痒了嘛,所以做点其他的让你缓解一下,是我错了,这回不骗你,药已经用完了,接下来只剩最后一步,戴上保持器就不难受了。”
柳鹤好像已经被刚才烫阴蒂的那一下子傻了,睁着的眼睛里还在掉着泪珠,都没有焦距,他似乎含糊不清地又说了什么,然而却也让陆影完全听不清,整个人都无力软在床上不断地小口吸着气,被刺激得有些呆滞的大脑几乎无法再去思考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陆影手上捏着一个小小的阴蒂环,就是所谓的保持器。
这小东西由一个开口的圆环和一根有些细的、可以拨开的尖头直杆部分组成组成,整体非常的精巧漂亮,甚至圆环上还有不同深浅的蓝色系小钻石分布嵌着。
那可怜的肉阴蒂已经被折腾得已经有些变形,遍体鳞伤的表面布着灼烫后的红痕、和一些击打后的痕迹,肿得凸在阴唇外,随着主人的抽泣而颤抖着。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凄惨样子,也让陆影看在眼里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想法,他危险地笑了笑,也不管对方承不承受得了,伸手去在小美人崩溃的呜咽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