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吐chu来，就she在她嘴里了

    初中阶段，我的第二性征开始突显，某一天，我突然发现小弟弟已经大到不

    得不进行约束了，于是要求母亲给我做了内裤（别笑，８０年代的偏远山区，村

    里的大妈们考虑不到这一点很正常）这个阶段，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变得非常

    内向，很容易害羞，所以被班主任戏称为大姑娘，当然他并无恶意。

    尽管当时流行的是男生女生授受不亲，可其实我骨子里很想与女生交流，可

    是没有机会，因为绝大多数女生是不会主动招惹男生的，而我当时的进攻性等于

    零，属于极度闷骚型儿，呵呵。

    初二的时候，小艾同学从县城转学到我们班，我的生活才开始改变。

    小艾是比较特别的一个，她从县城来，也把县城中学的开明思想带来了，她

    可以跟各种类型的同学随意交流，在她那里好象不存在男生女生的问题，大家都

    一样！这让我觉得她很有勇气，拿现在的话说就是不装Ｂ。

    初中设在我们镇上，因为学校没有宿舍，我们是寄宿在镇上的人家里。通常

    周六回家拿一周的干粮，周一返校。我多数时候周日早上就回校了，因为那时我

    父母常常吵架，我就躲到学校里是眼不见为静。小艾等几个家在镇上的同学也常

    常会在周日来学校看看书啥的。现在的印象里，星期天晚上，班上常常只剩我、

    小艾还有一个叫文芹的女生，文芹在小艾家寄宿。

    这样的晚上，我在烛光下看书，她会大大方方地坐到我对面，与我共用一烛

    啊开始我老大不自在，她跟我说话，她问一句，我答一句，她不问，我就一声不

    吭。

    其实我很喜欢她坐那里，因为我内心非常孤单，渴望与异性交流，可我又不

    擅长交流，或者说不愿意交流。她静静地坐在那儿，我心里就觉得很快乐。

    后来，我习惯了她坐在我对面，不管她干啥；她也习惯了不和我说话，我们

    各干各的，却挺快乐。

    这样的某个夜晚，我从自己的世界里抬起头来，看到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

    盯着我看，我一下被她的眼神吸引了。眼神的交流是美妙的，绝没有互相勾引的

    意味儿，十五六岁的年纪，完全达不到那个层次，那是少男少女心灵的一种轻轻

    的撞击，无言的对视中，好象许多话都说了，又象什么也没说，我从这种对视中

    体会了一种特别的欢愉和满足。

    我当时有个恶习，睡前一定要爱抚一下小弟弟，那时心里确实常常想着小艾

    啊还有她的咪咪，当时她两个咪咪已经很丰满了！其实我当时还不懂自慰，只是

    把玩而已。

    某个暑假，我去大姨家走亲戚，我的语文老师正好住大姨家隔壁，晚上免不

    了去拜访老师，老师提示我：要好好读书！不要分心噢。然后又旁敲侧击地问：

    「你觉得咱们班小艾如何？」我当即明白了老师苦心，于是说：「我对她印象确

    实很好，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快乐，不过我们什么事儿也没有，请老师放心。」老

    师终于释然。

    真实情况是，我们确实没有什么，我就是觉得跟她在一起很快乐。当然我一

    个人躺在床上曾经做过的白日梦只有我自己知道，小艾都不知道。

    懵懵懂懂之间，初中毕业了，她如愿读了师专，我读了高中。各自的生活内

    容完全不一样了，她读两年毕业就是人民教师了；我则要继续为高考努力奋斗。

    初中毕业后，相当长时间里，我们一直有书信联系，她的文学功底很好，常

    把她的作品寄给我看。后来，我去外省发展，换了几个工作，到广东以后，终于

    失去了联系。

    ０９年，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接通以后，对方问：「猜猜我是谁？」我

    一听就知道是小艾。赶紧要了ＱＱ号码，挂在网上聊起来。

    我心里很感动！

    毕业之后，漂泊，闯荡，从年少轻狂，到棱角磨平。在家乡人看来，这小子

    混得还行。其实自己明白：还不如一片叶子分量重。这么多年了，还被这么一位

    才女挂念着，心底某个柔软的角落被触动，思绪一下回到简简单单的八零年代。

    此后，就常常在ＱＱ上见面，共忆似水流年，感叹韶华易逝！当然也少不了

    暧昧缠绵。

    两个月后，我从公司请了假，只身回故乡探亲，期间，最重要的活动是跟小

    艾见个面。

    到家后，几次联系她，她都有事耽搁了，我也没法儿，只得等！终于，她有

    了时间，我先到县城开了个标间，给她发信息通知宾馆和房号，就在房间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