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到我家吃饭,一言为定。」
「不用了,洪阿姨,真的不用了,举手之劳的,不算什么的。」我答道。
她笑了笑,道:「我不管,一言为定。」
我下楼马上翻了一下日历,今天才星期二!那个星期天的到来是如此漫长,
那份等待的焦虑犹如在等待着晚点的火车,延误航班的飞机的归客一般,恨不得
小憩片刻睁开眼时,火车或飞机已经到了,但却无法静下心来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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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学回家,我在房里无意地看了一眼中庭,看到了洪云,依然抱着她的
儿子和另一个同样抱着小孩的女人聊天,她们聊着的时候不时地用手互摸对方手
上小孩的脸,脸上满是幸福的异彩。
这幸福的异彩令人有些许无来由的恨意,我对自己说:「张志成,人家把你
当什么了?你以为人家和你约会吗?人家是有夫之妇,丈夫都在美国了,你呢,
不过是一个农民的儿子,挣扎于社会的底层。不去!星期天不去!」
我关上窗户,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过了片刻,才抬起头来,继续温习功
课。这里窗外已黄昏。
敲门声再次传来,我开了门,是洪云。她一见我就道:「张志成,你可别忘
了,星期天中午,我等你哦!」说着,笑着上楼了。
我鬼使神差地「哦」了一声,不知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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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中午吃什么了,说真的我早已忘到九霄云外,说得粗俗点,你们可以忍
受在青春期,你的眼前有个穿着小背心的漂亮女人在你的眼前晃荡吗?我的满脑
都想着如果我能拥抱一下她,哪怕是死也甘心啊!
饭后,她问我,平常都怎么安排吃饭的?我说,上午随便叫个馒头,中午和
晚上都吃食堂。
「吃食堂?那怎么行?你晚上不是挺早就回家的吗?回家后再出去?」她问
我。
「不是,是吃了回家的。」
「那你晚上最多六点就到了吧,这里已经吃晚饭了?」
「是啊。」
「那怎么成啊,不饿死才怪,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告诉你,这可不
行,这时候身体底没打好,将来有你好受」洪云道。
我无奈地答道:「没办法,一个人,怎么自己煮?太麻烦了,又煮又洗的,
把我一把推了出
来。
从那时起,我就在她家吃晚饭了,我内心深处有股欣喜,我每天离她是如此
的近,她身体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风韵让我心醉啊!可是我内心深处的忧愁,
却是何人能察觉啊!她每次衣着性感的在房里晃荡,让我这个刚处于青春期的少
年该如何自处啊!
有多少在她弯下身子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她内衣里露出的大半的乳房,说
实话,有时,我真想狠狠地掀开她身上穿着的背心,扯开她的胸罩,看一眼成熟
女人的双乳是如何美妙。如果能让我赤裸地拥抱她,真是立即死了也愿意!我不
时地忍受着煎熬,有时想不去吃饭了,又渴望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于是再次没有
骨气的上去了。
我觉得我活得没有尊严,只能一个人在回到出租房里打手枪发泄对洪云肉体
的渴慕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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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一天下午放学后,我正骑着车准备回家,忽然看到几
个同学围在墙角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其中一位是我的同班,李强。
我叫了他一声,他吓了一跳,抬头一见是我,神秘地笑了起来,冲我挥挥手
道:「过来,过来。」
我下了车,疑惑地走过去,原来他们几个正围着看一本画报呢!
我展开一看,「我的天哪!」一本西洋女人赤身裸体的,挺着双乳,下面被
一个西洋男人的东西插着。我吓了一大跳,忙合上书,满脸通红。我感觉我热血
上涌了。忙把书塞进李强的手里,转身骑车跑了。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好辛苦,我真的没有办法啊!谁可以救我?谁可以救我
啊?从吃饭到洗碗,我无数次在内心发出这样的问题,可是没有人回答我。洪云
倒是不断问我,她看出我情绪与平常不同,关切地问我是不是没有考好?还是身
体不舒服?我痛苦地摇了摇头,下楼了。
到了楼下,我掏出自己的鸡巴,我想打手枪,可是我没有情绪。我内心无法
幻想出她的裸体,我知道我再如何幻想,也幻想不出她真实的肉体。我一直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