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也摸去了牲口棚。
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在,还在,幸好没破……」
蜜水打湿了爹肉肉鼓鼓圆圆的黑枪头,看上去滑熘熘的像条雨后草丛里的黑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肉在爹嘴里飞快地抖了抖,爹知道姐这是要来了,舌尖在肉芽上闪电般地攻击了
一样鼓鼓的阴唇被爹的枪头慢慢破开,然后姐忽然停了下来,凝着眉望着黑骡说:
于是黑骡从院子前门走出去,绕了个圈子趴到了牲口棚的窗户外。
水,湿湿发亮。
牲口棚建在屋后,打开院子的后门可以直接到门口,可是后门被从外面顶住
爹叹了口气,闭上眼,啥都不想看。
姐劝着。
爹叹了口气。
爹用手指捅了一会儿,勐然把嘴凑了上去,从黑胡茬里伸出一根火热灵活的
爹板着脸,不看姐,最后终于还是停下了。
爹的黑肉棍子变粗变大硬了起来,鼓鼓的撑圆了姐的嘴,姐眯眼笑着,吞得
黑骡撇了下嘴,肯定是姐在捣鬼。
爹擦了把胡须,沉静地看着姐,等姐平静下来才把姐抱下了牛背,小心翼翼
姐说完笑了一声,把爹软绵绵的黑棍子扯出了裤外。
黄牛认得姐,回头看了坐在背上的姐一眼,温柔安静的站在那里继续反刍。
「作孽哦,养了这么个冤家。」
「爹,你停下歇歇。」
一股热水从姐的肉洞里喷涌而出,打湿了爹满嘴的黑胡须。
「你还让不让爹活了?」
爹忽然抱起姐,托着把姐放在黄牛背上。
姐绷直了身子,两手抓着爹的头发一阵用力,叫了一声——爹!腿间的两片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
姐松开爹去摸墙上的镰刀。
爹不吭声,板着脸,指尖挑着姐的两片嫩肉继续飞快拨弄。
「爹,我疼……」
爹自言自语地说。
姐忽然停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黑骡说。
爹吓傻了,拉着姐说:「爹答应你,等你嫁了人,过了洞房夜,回门的时候
「我喜欢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伸手扯开爹的腰带,裤子落下去,乌黑黑的一蓬毛露出来,遮着姐的鼻尖
「爹,反正都要做了,你就放开了让闺女畅快一回吧。」
爹气得胡子直抖。
姐自己利索地脱了裤子,抓着爹的手又往腿间塞。
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弃我不跟我做那事儿,只跟娘做。我还是去死好
更深,脸埋进了爹的裤裆里。
肉舌来,舌尖带着热气,比手指更会撩拨,更会挑逗。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爹。
爹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抵上去,轻柔地拨开了姐的肉缝,挑着姐的肉芽拨
姐又吃了一会,站起身,抓着爹的手从腰上塞进了自己裤内。
黑骡眼见着爹铮亮油黑的大枪头肉肉地顶在了姐的粉红肉缝上,那两片花苞
爹抖了抖腿,皱了皱眉,姐把爹捏疼了,可是爹不吭声,忍着。
吃过饭,姐夫醉死在床上,妈哩在洗碗,爹去喂牲口,姐很快也跟着出去了。
姐学着夜里妈哩的样子,掰着自己粉红的肉缝,叉腿骑着也往爹立在黑毛丛
爹端着铁叉在铺干草,姐跟着爹来回转着,手一直插在爹的裤裆里。
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帮姐。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
爹顾着姐的清白,黑骡却不管。
了。」
进去时,姐又哀哀地叫了一声,宛如当初黑骡给姐破瓜时一模一样。
「新女婿不好吗?你还来缠着爹。」
的水液细细的从姐肉洞里流出来,蜿蜒顺肉缝而下,滴滴落落,打湿了黄牛背,
几下,送了姐最后一程。
姐蹲在爹胯下,粉嫩的嘴唇叼着黑粗的肉棍子吞吞吐吐,润棍子上敷了一层
中的枪头上坐。
姐婚后回门那天黑骡又故意把姐夫滚醉了,怂人!根本搁不住灌,两下就倒。
洇出一片深棕色。
的脸。
在姐出嫁前黑骡就睡了姐,洞房夜趁姐夫喝醉了还爬上了姐的床,这些爹都
姐仰着头,喘的不成样子。
姐握着爹的枪头来回在自己的肉缝上磨蹭着,黑骡看到一些清亮的水从姐的
了,黑骡推了几推,纹丝不动。
姐答应的也很干脆,扭头走了。
姐嘻嘻笑了,在爹脸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