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又是一掌,她不敢用力攥拳,手心皮肉也传来徐徐阵痛,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眼泪,每打一下,泪珠就会震出来,看不到他挥舞的手臂,挨打的恐惧环绕在心头。
“阿姊,你要数着,把我打的次数念出来。”他趴在她的耳后,喃喃低语,吹动心中震恐。
啪!
皮肉在跳动,屁股肥美的软肉弹弄,洁白的肤色,赫然浮出他的掌印。
“三。”喊出来的话更羞耻,徐箫瑶哭的凶猛。
两瓣屁股换着边挨,一掌又一掌脆响,她叫喊声夹着哭泣,愈发魅人。
“我的好姐姐,怎么能一直哭呢,不知道会让我难受吗。”
可他看起来,明明把她打的很痛快。
徐遵牵起她的手,摁在自己硬邦邦的裆部,咬住她耳尖训斥:“这根棒子疼死了,它想现在就插进阿姊身体里,怎么办,可我们还未成婚。”
略懂男女之事的皮毛,徐箫瑶只觉得自己罪孽之大,她不应该与弟弟有这种关系,父亲和母亲若是知道,必定把她打死,扔出家门,挂上不孝女的名声,死也不得安宁。
“说话啊,我的阿姊,不说我们现在就做,现在就成亲,只要我插进去,你就是我的人了,谁管旁人愿不愿意,我就是要娶阿姊你,没人能拦得住。”
“不说话,我可当你是答应了,毕竟你这么听话,不会拒绝我。”
他的巴掌再次抽落下去,屁股挨得酥嫩滴血,她颤巍喊出:“九……”
徐遵一愣,居然还在数,趴在她后背上笑的浑身震颤,如此听话,更别说是反抗他。
他迫不及待将亵裤脱去,把她翻撂在榻上,薄唇从她的耳根后一路往下滑亲吻,湿润的舌尖舔透肌肤,滑出一道水痕。
手从她的裙底抚摸到两腿之间,虽有颤抖,她却不反抗,等着上刑架似的,僵硬的身体一动不敢动。
“阿姊定会知道欲仙欲死的滋味,我们今后便不再是姐弟了,而是夫妻。”
荒唐。
她不禁发念,T后的烫人的性器顺着紧闭的T缝,一路往下,顶在了干净的穴口外。
这里是比所有皮肉都要软的地方,一对y挤压,露出一条深色的缝隙,像张嘴巴,顶入根部后,就吸附了上来。
他轻轻磨着,本想循序渐进,只可惜自制力比他认为的还要差,动了下腰身就忍不住了,干脆把性器猛地插进去。
举动凶悍,身体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破雏,毫无防备的徐箫瑶趴在榻上痛Y,尖锐的哭声从唇齿挤出,她颤栗的身体,如同哄襁褓中孩子玩的拨浪鼓,不断在抖,肚子抽腹剧痛,有种被惩罚的错觉。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又犯了什么错,才会让她这般痛苦。
“阿姊……阿姊!阿姊!”
徐遵声声销魂的呼喊她,性器抽出来大半,俯身继续顶入,力道蛮横至残,紧绞的穴肉迫于压力朝两边裂开,碾平了褶皱,肚皮有了明显的异根在律动。
唇齿溺出了鲜血,她痛的香汗淋漓,这般红潮的脸蛋,衣不附T销魂模样,刺激着他把所到之处踏平碾碎,抓着被打肿的臀肉,凶猛上前撞击。
只听异响的啪啪声,徐箫瑶后腰抬起,前身趴下,屈辱的牲畜姿态,她哭的泣不成声。
前端被穴肉含住,张翁绞紧往里抽搐着吸进去,要命快感,徐遵一边啃咬她的后颈,一边笑哑了嗓音。
“你可知自己有多淫荡,绞的我根都要断了。”
抓住她盘好的秀发,往后一拉,松垮的头发散落在他手心中,徐箫瑶被迫后仰,抬起了头,蓄满泪的双眸,泪珠胆怯打转,汪洋的泪海,美眸灵动。
轻轻一插,眼泪就掉,洒的到处都是,他野蛮插动起来,棒子在她血迹斑斑的穴口,肆意折磨,穴肉往后抽的翻出,可怜娇弱的x无人庇护,只得被他玩弄到底。
“弟弟可插的你舒适?”
徐箫瑶嘴里咬的溺血,眼中无神承受,她一声不吭,只求这痛苦快点过去,哪有半点为了讨好他,努力配合的假象。
徐遵再度扇上她的臀肉,只感觉猛的一绞,他瞪大眼睛倒吸凉气,差些就泄了出来。
干脆埋头冲撞,不管不顾的操进去,即便那粉肉翻出来的状况有多残忍,他也不留情。
“我第一次得到姐姐,自然得把全部都给你,免得以后说我小气,嗯……我可不是欲擒故纵那套,能给你的,我恨不得一次全都给!”
撞到深x,徐箫瑶呕出舌头,她难受的流出口涎,不顾手心剧痛,抓着身下布料。
几番冲刺停下,终于让她得到呼吸,浓射进了她的肚子里,才放过奄奄一息的她。
徐遵本想再来一次,但她闭着眼快晕过去,疼的不停发出痛叫声,呜咽做呕,披头散发黏着脸上的泪,狼狈一塌糊涂。
奈何这般脆弱让他收敛,索性从后抱着她躺下,属实不易得到的人,他得好好爱惜两天。
翌日,徐遵从街上买来了她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