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妄为的欲望蔓延生长,开始的巴掌变得无法收敛,旁人说得对,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她越是在乎着孩子,不让他插进去,湛姜越要狠狠收拾她。
“去厕所。”江葵一说话就掉了眼泪,他垂在身侧的手,好像随时会往她脸上刮过来一巴掌。
“跪起来。”
湛姜换下鞋子朝她走来,手肘处搭着黑色风衣,脚步稳健在地板上发出异响。
因为他的手段,陶松翰根本没能操的了她,插进去就见了血,江葵疼的边哭,捂着坦露的x部凄惨哀叫。
十几年的爱,全藏在了这个吻中。
把虐待她的手段说的堂皇冠冕,江葵咬牙闭上了眼,感受从头浇淋上来的尿液,扑面而来。
江葵躺在地上止不住咳,胸前阵阵起伏,手依旧放在肚子上,凭借着本能保护。
第一次凶悍蛮横,他撞得不知轻重,遵循着欲望的感觉,要将她差点活活生剥,被他给快要插烂的Y肉里,不断进出着他嚣张挺拔肉棒。
他扇了她。
怀孕三个月,孕肚已经开始显形。
湛姜摁住她脑袋,脸上和发丝还流着湿尿,浑身骚臭,亲手把她变成这样的人是他,他怎么可能会不满意。
疯了般将舌头越探越深,好似要把她喉咙也给挖出。
每天的生活,除了与他欢爱,再无特别,也正因为如此,跟他结婚了五个月,江葵便怀孕了。
打了女人的男人多少应该有点负罪心,但湛姜却发现自己没,甚至还有着绝对在平时体会不到的激动和兴奋。
湛姜回到家,发现她正从卧室里扶着墙壁出来,看到他,就被吓得跪坐在地上。
两人结婚以来,她没有一天可以用正常的双腿下床走路,酸疼的腿根,泛着烧灼y,仅仅是走两步,江葵便能跪在地上。
宝贵的东西真正得到手,爱护的时间不会长久,偏偏是易碎的花瓶,他非要挑战粉碎地底线,性爱的欲望渐渐变成了对她的折磨。
湛姜痴迷这具身躯,比自慰时候的欲望要来的更加强烈,十几年对她的臆想,仅仅一次做爱完全满足不了他。
眼泪珍珠断裂般砸在床上,江葵受着生不如死痛交,小腹里肉棒蹭出火辣,把她内脏给搅得翻来覆去。
没穿衣服,满身青紫,脸蛋被扇的肿大,前几日落下的巴掌已经成了青色,本该是秀色可餐的脸,已经成了烂皮的肉,腿根中间掐成紫红,屁股上方红肿的y里,正渗着精液。
“出来做什么。”
风衣掉在地上,手朝她挥过来,江葵尖叫着,被他抓住头发朝厕所里拖拽。
收拾她的抗拒,收拾她十几年来,为什么没有在他身边,反而跟陶松翰交往,结婚。
江葵抗拒着不要他,捂着肚子跟他拌嘴,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那么失控,伸出手,抽上了她的脸。
生涩口交已经被打的渐渐熟练,加速顶开她的喉咙,喉眼压迫着他的肉棒挤在深处,她肩膀一缩就要反胃,痛苦咳嗽出声,肉棒把喉咙越插越大。
她一只手捂在隆起孕肚,双唇哆嗦轻碰,发抖身体努力往墙根里倚靠。
欲望悄然无息发生改变,光是做爱满足不了他对她的占有。
她的衣服也不见踪迹,平日里湛姜去工作,她只能蜷缩在被子中,以此在空荡的屋子里掩盖裸露的羞耻。
“不如先让我释放一发,再考虑要不要让你解决。”
扶着即将要苏醒的肉棒,放进她张开口中。
头顶上的人落下命令,她撑着胳膊,摇摇晃晃爬起,面对着男人双腿跪坐,残破脸蛋被扇的已经不能再有刺激,皮薄的肉再来一巴掌就会撕毁。
呼吸憋住,却还是不可避免呛进鼻子里,她憋不住咳嗽,嘴里也流进来肮脏的尿,江葵呜呜哭着摇头,想把脸上的尿甩走,湛姜偏偏对着她的脸S上去,让她吃到更多。
湛姜将她强拉到卧室床上,明知她不愿意,还是强行动了她。
她的头皮要被撕裂了,屁股坐在地上,双腿无助往后蹬,一路拖到浴室里把她扔下,还没坐起身,就看到他站在她的头顶处,解开了拉链。
可湛姜并没收敛,反而比平时做爱操的更猛烈,即便她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可还要保护着肚子里的生命,对他苦苦哀求轻点。
疼痛程度让江葵忘了羞耻的裸露,x部落在男人手中,被掐变形,堆满淤青。
她没被男人C过,就算有过渴望,也从来没想到会是这么疼的一件事,不间歇的插弄,让她每一次都想要去死。
湛姜知道因为她的怀孕,而让离开他变得更加困难,江葵没法再离开他了,她的第一次给了他,怀的孩子也是他的,把她平日里操的下不了床,出不去门的人,也全都是他。
水流不出来,血被插成了泡沫,疼的她受不了跪起来想要爬走,湛姜抓住她的双腿往两边拉扯,搂住腰腹加快速度顶撞,大声哭的江葵抓皱了床单,身体不听使唤前后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