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活得这么潇洒,敢又再一次不知天高地厚出现在他的面前,天道有轮回,这次轮到他了。
呵,上天不会帮他那一次,他便再也不会相信老天,这一次,他得靠自己的双手,来亲手把那场噩梦给撕碎。
按照手机上发来的地址,他到达了一家灯红柳绿的酒吧,寻着卡座位置找上她,女人早已换了一身清纯又媚的黑色开叉吊带连衣裙,歪头托腮的姿态,娇软慵懒,头顶暗红色的灯光照亮下,她整个人仿佛被笼罩上了一层揭不开雾的纱。
“迟到了一分钟哦,自罚一杯。”
厉枭没拒绝,坐到她的对面,拿起酒杯朝着嘴中灌去冰凉刺鼻的啤酒。
“哈哈,你不是不会喝酒啊,来,我教你。”
姜辛念撑着胳膊坐起,拿起啤酒瓶朝着杯子里猛地灌入。
他看着她的举动,像是今晚要把他灌醉:“不用劳烦。”
“那怎么行呢,我还是第一次跟你这么可爱的男生喝酒呢,真想瞧瞧你脸红起来的样子。”
对她勾引人的话术他只做笑,拿起酒瓶拉开,倒入她的酒杯中。
暗色灯光,狂躁的音乐,无人知晓他的手心里洒落粉末,顺着冒泡的啤酒消失融入。
汹涌压低的眸,看着她一杯接一杯的下肚,每一杯他都配合着抬起酒杯,朝着喉咙灌入。
她勾引男人喜欢喝酒,酒精会丧失一切理智看着他们在她身上贪婪的前仆后继,而让她最有底气的,是自己千醉不倒的酒量,也正因为如此从未失手过。
可这一次,她偏偏就迷离了。
耳边噪大的音乐,她必须提高起嗓门来说话,昏沉沉的大脑,下意识的告诉她有些不妙。
可仅有的一丝理智,只是闪过的一瞬间便消失了。
“醉了?”他轻薄的话问。
为了表明自己的酒量,再次一杯滚下肚:“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醉呢。”
身体再一次沉重的往前倒去,接住她的是一条有力的胳膊。
紧接着,高大的男人弯下腰,将她扛于肩膀,朝着大门外走去。
整个过程她都好像是在梦里,贴着男人的肩头,不知危险。
砰!
砸在了坚硬的床板,脊背碎裂的疼痛叫她已经沉醉在睡意里的眼睛不得已睁开。
眼前白茫茫,好像是白炽灯的照射,但她依然能看清男人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条腿跪在了床上,掀开她的裙子。
“额……你干什么,色狼。”
“还能说话,看来是我的药下少了。”
“你说,什么?”
厉枭冷哼,扒下了她的黑色三角内裤,而那一团细密的毛发展现在眼中,他将她的双腿分开。
剩下的凉感让姜辛念大脑发出危险的警告,她努力撑着胳膊,想要撤离,可在她看清他手里的打火机那一刻,吓得鸣声尖叫。
“你干什么!干什么,滚啊!”
厉枭摁住她的腿根,用另一只膝盖压住右小腿,动弹不得,火机摁下,摇曳的红色火苗点燃在了她胯下耻毛。
从开始的暖意到强烈的烧灼感,只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伴随着烧焦的味道,她无助嘶吼,双腿被压的吃痛,皮肉被烧到,一向故作冷艳的她表情出现失控尖叫,狰狞张大嘴,凸起眼球令人寒颤。
“痛!痛啊,啊啊啊!你个王八蛋,滚啊,滚!”
“痛吗?”他淡淡的问,奇怪的把眉头往上扬:“当初把火焰烧在我头发和脸上的时候,你也在欣赏着我的痛苦吧,现在看来,果真很有趣。”
“你说什……啊——啊啊!”
“也是,忙碌的你怎么会记起当初对我做的事呢,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他后半句话咬牙的恨意,把打火机按钮松开,再次摁下去,将整个耻毛燃烧不留一根,曲折的毛发成一团灰烬,一直烧到她的阴阜上,白粉的皮肤被火焰给烫的皮肉血红,烂出一条条血丝痕迹。
她双手拍打着他的手臂阻止,居然试图用手掌抓住那团火焰让它熄灭。
厉枭把东西扔在了身后水泥地上,上前掐着她的脖子,一条细腿扛在肩,挺直腰板的接下裤腰带。
讥嘲对她冷嘲热讽:“虽然我嫌脏,但要是能插死你,让我的鸡巴爽一爽也无妨。”
她还沉在余痛中,整个胯下动不得碰不得,可他却残忍将那根还没来得及硬起的东西,杵在阴唇缝隙外侧,用力拱进去。
“操你妈的——啊啊!”
“还能骂是吗!”他几乎要掐爆了她的脖子,眼球凸异常瘆人,抬手给在她脸上一掌,清脆啪响扭过去,反复的甩打着她的脸颊。
她根本来不及尖叫,喉咙更别提还堵着一堆骂人的词汇,胯下猛烈抽插,鸡巴越来越硬,穿刺了整个阴道甚至到达子宫口边缘,痛吼的尖叫成了哑声,干巴巴呕在喉咙,绝色的脸是一团狼狈和鼻涕混合物掩盖。
“嘶,插爆你烂逼!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