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欺身靠过来,冷泉信引瞬间充斥了萧漠的鼻腔,青色冕服的袖口绣着金色的日月星辰,替他揩去了脸上的冷汗,描摹着他深凹的眉骨,鼻梁,颤抖的嘴唇。
    靳璟盯着他,琉璃似的眼珠里危险的欲望让萧漠一阵阵心悸,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吞咽着,“陛下……是我……我做错了,有负圣恩,求您……放过我。”
    据他多年的观察,靳清越生气看起来越平静,现在雕像似的没有表情,动作慢条斯理,实际上很快就要失控了。
    不管什么,他先认错,总归是对的。
    “你错哪里了?”
    指腹磨蹭着他干裂的嘴唇,在他打算张口回应的时候趁机戳进了口腔,他仰着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靳清很清楚,这张嘴里永远说不出他想听的话。
    他掐着他的舌头拉扯玩弄,湿粘的唾液沾了满手,顺着破损的唇边淌下来。
    “咳咳……”手指拿出来的时候,萧漠低头剧烈地呛咳起来,哑声道,“我……我不该让王爷标记……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果然……
    他的回答不出所料,这嘴,还不如继续堵着算了。
    靳清的嘴唇压下来的时候,萧漠毫无防备,冷泉的气息夹杂着清茶的浅香,狠狠地攫取住了他的双唇,舌尖强势地顶入了他的口腔里。
    “唔唔唔……”萧漠瞪眼看着靳清近在咫尺的俊颜,恍惚间觉得自己在做梦,僵硬地挺直了背脊。
    陛下……在亲吻他?!
    嘴里一番肆意搅动,卷住他的舌头吸吮逗弄,
    膝盖抵进了他的腿间,强行分开了他的大腿根,冰凉凉的手掌顺着小腹下探,握住了他的男性象征。
    他浑身一激灵,差点咬住了靳清的舌头。
    “唔嗯……脏……陛下……放……放开……”
    靳清不但没有放开他,反而圈住他的肉柱自下而上地抚弄起来,指腹绕着敏感的地方揉捏,手法熟练,极有耐心。
    那里难以控制地硬胀了起来,需要更强的刺激……
    “你这是要让我放开的反应吗?”靳清语气带调侃,眼神却很冷。
    一边掐着他致命的弱点亵弄,一边凑近他的脸,琉璃色的凤眸盯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冷泉的信引强势地围绕在他身旁,分明是引诱和安抚,却让他体内另一股佛手柑的信引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不适应的感觉越发明显,像有刀子不停地在小腹里搅动,体温升高,胃里翻涌,他张开嘴,声音哑了下去,“陛下……好难受……”
    他不知道,被标记之后,面对其他人的信引会这么难受。
    仅仅只是亲吻和靠近,就让他忍不住想求饶。
    那如果……更近一步呢?
    “永久标记……如果我强行覆盖呢?”靳清的话像一记炸雷扔到了萧漠头上,他脸色刷白,语不成调,“陛下,不……不……不可能的。”
    微凉的手指威胁一般滑下肉柱底部的囊袋,戳进了外翻绽开的肉缝里,两指夹住了暗藏的肉珠揉捏起来。
    细细密密的疼痛和不可控的愉悦让萧漠垂着头颅浑身轻颤,手腕刚刚积蓄的力气又功亏一篑。
    靳清另一只手优雅地拉开了自己的精致的青色外袍,扯开了黄色的中衣,露出了精壮而蕴含力量的身体,直接覆了上来。
    他一句话也没说,但一举一动都在透露他意图。
    萧漠根本无法相信,这是靳清说的话、做的事,这跟他认知里的少年帝王完全判若两人。
    靳清自从成为帝国继承者被培养起来以后,一向都目标明确,谨言慎行,从不行踏差错。
    他不明白,现在靳清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他才刚刚敕封了靳璟,难道是为了威慑他,才拿自己开刀吗?!
    强行覆盖标记一般都是坤洚的契侣死了,长期得不到契侣的信引安抚,标记变弱,坤洚的身体才有可能被其他的乾元重新标记,但这个过程漫长而危险,标记覆盖不彻底,对双方都没有好处,所以很少有人这么做。
    一不小心,信引紊乱事小,可能连信腺都废了。
    “啊哈……”求生欲让他疯狂地挣动绳索,企图避开抵在他下体的硬热棍状物,他摇着头,就像被逼到绝境的大型食草动物,身体瑟缩到了极限,“陛下……求您……不可能的……您不能这么做……这……”
    他嘴拙加上恐惧,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说服靳清改变主意,实际上,他根本没注意到事情的诡异之处。
    靳清要惩罚他或者要威慑自家弟弟,有很多方式,为什么偏偏用这种低效的方法?
    标记男子坤洚,是历朝历代的帝王都不会做的,这种行为是会被言官用唾沫和折子淹死,毕竟这关系到皇嗣绵延、血统贵贱,所以历来只有一后三妃有资格被帝王标记。
    这种被默认的约定俗成,萧漠出生重臣之家,本应有所耳闻,但他现在愣是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