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蔓延,舔着芙蕾雅的身体,几乎把她整个吞没。她无畏地大笑,舒展身体,抚摸着火焰。
那火焰就是他的一部分,好像是他整个把芙蕾雅屯下,用自己的全部去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寸。
在不死鸟的火光里,芙蕾雅如果被温泉水包裹,浑身都熨帖了,灵魂被安抚治愈,快感不断刺激到近乎麻木。她紧紧抱着他,除了快感,什么都不去想。
她收紧,扭动,喊叫;他抽动,翻滚,喘息。他们交配,做爱,高潮,然后一起倒在地毯上,气喘吁吁。
她蜷缩在他的羽翼里,让蓝色的火焰完全包裹住自己。两人紧贴着,马上就入睡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电话虫布鲁布鲁叫。
芙蕾雅懵懵闭着眼爬起来,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电话虫被他们昨天踢到哪里去了。
电话虫坚持响了五分钟,终于挂断了。
谁?马尔科摁着额头,嘶哑地问。
不知道。芙蕾雅爬回去。
该起了。马尔科看了眼表。
不要。芙蕾雅抱住马尔科的翅膀,闭上眼。
开会
等七武海全都来了再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吐出最后一个模糊不清的音,又睡着了。
马尔科看着她的睡颜,叹了口气,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翅膀,变回胳膊,用被子把芙蕾雅埋起来。芙蕾雅立刻抱住被子。
马尔科站起来,面色一扭曲,捂住后腰绷带缠紧的部位:又他妈裂了
第几次了,因为跟芙蕾雅鬼混而伤口一直开裂,无法痊愈。
绝对会被老爹他们嘲笑的。马尔科心想,认命地重新包扎。
就在马尔科刚换好绷带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马尔科穿上一件外套,用手指理了理头发,打开一条窄窄的门缝。
一只鹰隼一般的眼睛露出来。
乔拉可尔·米霍克?
马尔科想问这歌高傲的剑客来这干什么,米霍克看也不看他,目光透过门缝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脸色沉下去去。
她呢?米霍克冷冷地问。
马尔科反应过来。啊又是芙蕾雅的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