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奉命在北门驻守,要在第一时间打掉袁术、张邈突围兵马的精气神,让他们即便冲出去了,也是充满惊惧与惶恐的状态。
“你们在郾县、鄢陵的战绩太强。”
夏侯惇眉目中带着一丝疑惑,压低声音道:“说实在的,本将军有些不太相信,以三百精锐步兵,便可战败袁术麾下数千兵马?”
“你爱信不信。”
高顺压根就不关心夏侯惇相信与否。
“所以......”
夏侯惇双目炯炯地凝视着高顺:“你们陷阵营接下来可要好好表现,好让我等瞧瞧,是否如文谦战报中那么厉害。”
高顺则是极其冷澹:“我们陷阵营在任何时候,皆会全力以赴,不会因为谁而好好表现,至于是否如文谦战报中描述,你自己判断即可。”
“真行!”
夏侯惇有些不爽高顺的孤傲,冷声言道:“反正袁术、张邈一旦从城中杀出来,必然会是他们最强的战力,能否给他们当头棒喝,可全靠你们了。”
“军令如此,我高顺自当遵从。”
“不过......”
高顺抬眸瞥向夏侯惇,直接怼了回去:“曹将军将东门交给阁下驻守,证明他在用人上,还差点水准!”
夏侯惇勃然大怒:“高顺,你这是何意?”
高顺依旧冷酷:“将军连这点话都听不懂,还好意思为东门主将?”
“你......”
正当夏侯惇准备张嘴怒骂时,东门口吱呀一声响,顿时将夏侯惇拽了回去。
他眸光一凛,盯着城门:“袁术、张邈要出来了,本将军不跟你吵,咱们各自分工明确,可千万别拖彼此的后腿。”
高顺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将军亦然。”
夏侯惇被噎得说不出话:“行!你可真行,我倒要瞧瞧,你们陷阵营到底有何本事。”
吱呀—!
此刻,长平北门彻底展开。
一骑绝尘当先,乌泱泱的兵马鱼贯随后。
“杀—!”
夏侯惇毫不犹豫,铿锵下令。
随即,大军分左右两翼,迂回包抄,企图将鱼贯而出的兵马,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陷阵营高顺铿锵喝道:
“冲锋之势,有进无退!”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杀—!”
当下,陷阵营以高顺为中心,前排将士一字排开,左举双弧盾,右持寰首刀,宛如一堵钢铁铸成的城墙般,横在敌军面前。
突然发生的一幕,令最先冲出来的勐将顿吃一惊,尤其是陷阵营一身的精铁战甲,以及后方架起的数百支强弩,更是令其为之一愣。
“不好!”
只一眼,便吓得梁纲是眼突面红,心中大恨。
他下意识急勒缰绳。
希吁吁—!
坐下战马前蹄骤起,昂首一声嘶鸣。
但可惜,因为冲得太勐,距离又不算太远。
此刻得梁纲已经进入神鸢强弩射程,一排箭失打过去,其下战马的腹部,便如雨打沙滩般扎满了弩失。
战马吃痛,嘶鸣更胜!
痛苦的情绪随着声音赫然激荡,顿时令随后杀出来的士卒心神巨震。
当梁纲战马轰然倒地的刹那,钢铁城墙随之呈现,陷阵营不动如山,可腾腾杀气,却令数十步开外的敌军,心惊胆颤。
袁军精锐又如何?
再强悍的精锐,在加强版陷阵营面前,根本就是个屁。
那一声“杀”,如惊雷,似海啸,震响四野,传檄八方,直令冲杀而来的敌军精锐,心神俱碎,斗志全无,一个个呆若木鸡,恨盼不能临阵倒戈,缴械投降。
“冲出去!”
“否则全都得死在这里。”
大将纪灵反应不可谓不迅速。
他这一声吼,顿时将全军将士心底的恐惧震碎,一个个如同恶狼般,操起手中的兵器,嗷嗷叫地往前冲。
“冲!”
“杀啊—!”
可迎接他们的,乃是铜墙铁壁一般的防御,以及密密麻麻,接连不断的箭雨,整个过程,就没有多少士兵,可以冲到陷阵营十步之内。
引兵迂回包围的夏侯惇,顿吃一惊:“这便是可以五连发的神鸢强弩?果然厉害,怪不得陷阵营能够以少胜多。”
“弟兄们!”
夏侯惇心中狂喜,信心倍增,当即扯着嗓子呼喊:“将袁术、张邈给我围杀在东门,决不准漏掉一个!”
“随我杀!”
“杀—!”
众将士齐声呼喊,以最快的速度,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
方才出门的袁术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子像,不是说北门是曹军防守力量最薄弱的吗?怎会如此强悍?”
阎象惊诧于此,但他坚信自己的判断:“主公,北门如此,南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