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蒋长生发疯,长公主便先制止住了这个逆子。
只是说暂且搁置婚约,又不是说直接退婚。 城阳长公主头疼的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儿子,到底是不忍心道:陛下不表态,太子明摆着想让越秀山庄背黑锅以压制江湖势力。你如今凑上去非要与她成婚,陛下和太子会怎么想?那是情真意切吗?是居心叵测结党营私!
城阳简直想敲开她儿子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
蒋长生并非不懂,只觉得心下悲戚,跪拜母亲道:儿子必定不会连累公主府 。
好孩子,你将来终会明白母亲是为你好。 城阳公主知道这话他必定听不进去,却也只能抚摸着儿子的头。她也曾经年轻过,明白此刻蒋长生的痛苦,也知道他总有一天会明白这是为什么。
可城阳公主到底低估了蒋长生的倔强。
母亲,若此生不能与她相伴,儿子便是比死还难受。
入夜,越秀山庄
咕咕咕
陈蕖一转头,乐了。
怎么把鸽子养的这般肥,这大晚上在我窗头叫,你主人也不怕我炖了你。
鸽子腿上绑着五彩的编织小绳,与蒋长生香囊穗子上的花绳如出一辙,陈蕖拆开鸽子腿上的信,内心五味杂陈。
她长叹一口气吩咐下人:去给我准备些东西
万籁寂静下,蒋长生在这间他们二人曾无数次胡作非为的别院里无不自嘲的自言自语:我是心甘情愿抛弃身份,她可不一定愿意跟我私奔。
死丫头你要是敢不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本以为终于靠婚约拴住了你。
他咬牙切齿了半天,忽然额头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
嘶
蒋长生捂着额头一副怒像:蕖蕖你下手也太狠了。眼睛却是亮的出奇。
陈蕖笑嘻嘻从围墙跳下来,一把抱住他哄道:活该,背后说人就该打。好在我大人有大量,暂且宽恕你,只罚你把这包东西归置好。
她抬手将带过来的包袱扔进蒋长生怀里。
什么宝贝搞的神神秘秘的。他正说着突然停手,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喜烛、喜字。
陈蕖满脸挪揄的推了他一下:你这什么表情,不高兴呀?不高兴我可走了啊。
她这般说着,却不见要走的意思,反而将喜字拿出来贴好,又点上红烛,无不感慨道:天地为媒,绝对不负你我的婚约,咱们不如便再胡闹一场。
蒋长生愣了许久,说不出话,只上前凶狠用力地抱住陈蕖,他像鱼儿渴望水一般死死抱住她不放,顾不得其他。
陈蕖叹气,伸手解开蒋长生的衣襟:良辰美景可别浪费,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咱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今晚他们仍是饮食男女,明天却要承担起各自要承担的责任。
蒋长生床上的品德一向不怎么好,陈蕖往常忍受不了他玩花样,经常一脚把他踢下床,今天她却出奇的浪。
今日你倒是真配合。蒋长生扯开桌子上零零碎碎的物件,抱着衣衫不整的陈蕖坐在桌子上,心里只觉得揪着疼,他装作面无表情道:既然今天你怎样都愿意,那自己脱。
我今天里面什么都没穿,你确定不自己扯掉这层衣服?
陈蕖抬腰伸手抱住蒋长生,见他喉结滚动,半跪在桌子上用乳肉贴住他的腰,咬开他的衫子诱惑道:我今天小穴里还塞了东西,你想不想看看是什么?
美人媚眼如丝衣衫半裸的诱惑便是和尚也顶不住,何况是血气方刚的青年。
没想到你还能这么浪,以前真是小瞧你了。蒋长生只觉得腹下一阵火腾的一下冲上胸膛,他再也控制不住扯下陈蕖的衣服,里面果然不着寸缕。
堂堂越秀山庄的大小姐,竟然光着身子穴里塞着东西来找男人偷情,我不过摸了你一下竟然湿的流了一桌子的水。蒋长生红着眼睛看向桌子上暴露在空中的小穴,他颤抖着声音道:穴中的玉佩这次你自己拿出来。
陈蕖乖顺的用手指夹住穴中蒋长生送的定情玉佩,但本就滑润的玉佩却没那么容易拔出汁水充盈的小穴,几次下来玉佩陷入的越来越深,陈蕖却被撩拨的动了情。
长生哥哥帮帮我,小穴里太多水了,我拿不出来。美人喘息着裸趴在屋中央的桌子上,蜡烛照着穴中潺潺流淌的淫水和肥厚的阴唇愈发情色淫荡。
陈长生忍不住正想亲手拿出玉佩换上他的肉棒,偏偏美人闷哼一声:我来之前吃了产乳的药,现在有点忍不住了。
蒋长生一愣,忍住立刻操干她的冲动,将陈蕖摆成蹲坐在桌上的姿势:你怕不是疯了,虽说只有一天的奶水,但奶子酷似哺乳期的妇人,性欲也会增加。你竟然连这药都吃,那便索性用这个姿势把穴里的东西都产下吧。
说着竟趁着陈蕖穴口大开往里塞入了几枚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桂圆。
啊!你个混蛋别塞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