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有他熬的粥。
小树苗:“是啊,单人病房,有什么问题吗?”
树苗:“自己咬着,别发出声音。”
她把他的领带拉扯下来,让他咬住。
林疏的眼眸湿漉漉的,灯光之下,带着一些水雾。
他的眉眼依旧英俊。与她对视的短短几秒,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征服欲蹭蹭地冒上来。
最终他顺从了她。
好看的唇形动了动,把领带咬住。
被咬住的部分含在他的唇齿之间,剩下的部分就垂落下来,长长的一条,一路垂到单人床的边角,划过他性感的锁骨,又缠绕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背。
小树苗喜欢他这样的顺从。
就好像是主人递过去一根骨头,狗狗很乖巧地衔住一样。
她在他耳边小声说:“随时会有人路过哦,别叫得太浪。”
这话分明就是故意逗他。
只这一句,就把林疏逗得耳侧有点红了起来。
然后她就插入了他。
被插入的那一刻,他咬紧了唇瓣,仰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颤音。
“……唔……”
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领带被咬出起伏的褶皱。
以及,他无法说话的时候,那眼底漾出来的好像水一样的哀求。
小树苗一边起伏着动着,一边亲吻了他的锁骨。
“你好性感。”
她在他耳侧由衷地赞叹了一句,语气里带了一点着迷。
而林疏的喉结颤动着。所有压抑的呻吟、哀求的喘息,通通都化成黑色布料的簌簌的声响。
只剩下身侧一盏光晕迷乱的暖灯,打亮了被子的一角。
*
小树苗醒来的时候,林疏已经早早离开了。她想到他今天在公司还有会议。
昨晚他被她做了很久。
做到他的眼尾都是红红的,好似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
可是咬着领带,又说不出话来,只能被她压着老老实实地挨肏。
暖灯打在他的眼底,都是荡漾开的水波。
他的下半张脸都被黑色格纹领带给挡住了,透着一种矜持的禁欲感。
而上半张脸又极其诱人。英俊的眉形因为情欲而蹙起来,拧在一起,深深浅浅,随着她插入的频率和起伏的动作,而轻轻颤动着。
小树苗品着昨晚的滋味,又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起来。
起床,在洒满了阳光的走廊上走了一会儿。
她沐浴在日光里,靠着栏杆,俯视底下绿化带里晒太阳的老人们。
这个时候,她也不由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人生了。
她当然会和林疏在一起。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会在一起很久、很久、很久。
久到这个“20分”对她而言是可有可无、无需上心的程度,那么,大概就可以潇洒离开了。
但……有多大的概率?
她把自己历任的每一个炮友都盘算了一遍,睡过的男人大部分都是2分到5分之间,偶尔也会出现一些6分到8分的高分角色。
虽然她现在已经到了每日有24点保养值的程度,但,不可否认的是,8分于她而言依旧是一个高分,她很少能开拓出比这个分数更高的男人。
当初林疏的10分已经是一个登顶般的存在了,即使不用系统给的大礼包加持,他也依旧是她所有男人之中,分数最高的那一个。
可想而知,越往上的分数就越难,她很难再去开拓一个“10分的林疏2.0”了。
那么,接下来,如果系统继续不断加深她每日扣除的数值的话,她只能靠“走量”来存活了。靠六分、七分、八分这些区间的分数不断叠加,再加上林疏的20分,以此来完成每日指标。
小树苗叹息一口气,心想:莫非是我太菜了?
挤在外头,但是都被护士赶出去了。
“病人需要好好休养一下,请不要吵闹。”
王彭倒是进去了,一坐在陈俊的身侧,就吧啦吧啦一顿说,把自己这辈子想对老大说的话都给说完了。
醒来后的陈俊依旧很虚弱。他的睫毛颤了颤,聚了焦,看到自己身侧除了王彭没别的人。
他艰难地伸手,握住了王彭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王彭的错觉,他觉得陈俊在这一刻很急切,好像急得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是身体又不允许。
王彭:“老大,你别着急,你想要说什么?”
王彭:“老大,你是不是要喝水了?”
王彭:“不喝水?那你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饭啊?”
王彭:“哦,老大,你是看到我太激动了吗,所以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
王彭:“没事的,老大,等你好了以后再慢慢说就好了!”
王彭:“不是啊老大!你握得我这么紧干嘛!你都快要把我的手腕骨给捏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