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降了吧!反正,不止你一个!”
“哈哈哈!”
败军回归大营,带来了兵败的消息。
顾源微笑,“老夫曾以为自己能与他两军对垒也毫不逊色,可如今看来,老夫,差了许多。此战,败的不冤!”
无头的尸骸依旧保持着高举长刀的姿态,被战马带着冲了过去。
王老二摸出一块肉干咬了一口,“人睡下后,子时开始是深度睡眠,一直到丑时末,在这个时段不断袭扰,能让人疲惫不堪……”
“原来如此!”顾源恍然大悟。
“一个孩子放羊,孩子顽皮,见大人不理自己,就高喊狼来了。大人们闻声就拎着锄头赶来,可一看,没狼,就是孩子闹腾,他们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当年老夫曾被陛下接见,老夫兴奋不已,对陛下说,此生当为大辽而战,死不旋踵!今日,便是老夫践行这个誓言的时候。”
“大辽不是你的!”王老二觉得这人的想法古怪,就像是他,郎君去哪他就去哪,想那么多干啥?
王老二嚼着肉干,不舍的咽下去……回头和二羊多要些,不过,要给钱、
摇头,“先用小股人马袭扰,让我军疲惫不堪。老夫把麾下分为两处,轮换值守,可三日下来,麾下皆疲惫不堪……
顾源问道;“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小故事,却能融入兵法中,此人是谁?”
……
“是贾字旗。”
“有,祥稳令兄弟们分批值守,可数日下来,依旧疲惫不堪。”
王老二拍拍手,拔刀,挥刀。
“初战告捷!”
陈方利沉吟良久,“初战失利,必须要寻个地方找回来。”
王老二又摸出一块肉干,不舍的嗅嗅,“哎!投降不?”
陈方利微微摇头。
与其说是一把火烧掉了我军的士气,不如说是这数日连绵不绝的袭扰……一直是袭扰,直至最后一次是真的。”
他干咳一声,“这是何道理?”
“贾字旗?”陈方利蹙眉,“谁?”
“杨玄?”
……
王老二点头,“看来,你是个聪明人。”
“你说!”王老二吃了肉干,心满意足。
“败了?”
“嗯!”
“我今日心情好,你说。”想到马上就能回归林河,王老二就兴奋不已。骚狐狸那里有不少肉干,回去就哄些来。
“你很和气,且说话能令人深信不疑。”顾源颔首表示感谢,“老夫有一事不解。”
“为了大辽!”
昨夜依旧如此,前几次袭扰让老夫和麾下疲了,懒洋洋的应对……丑时末却真的来了。
顾源已经明白了,“这一次,大人没来。”
顾源勐地上马,举起刀。
“一颗!”
王老二说道:“我家郎君!”
“能说出这个故事的才是聪明人!”顾源苦笑,“这般频繁袭扰,便是狼来了,可狼一直没来,老夫和麾下自然就以为此次也不会来。可这一次,狼,它真的来了。”
“还有,听闻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若是老夫当时说,此生当为了陛下而战,会如何……顾源莞尔,摇头,一夹马腹,战马长嘶冲了起来。
后营纵火,数日煎熬的我军瞬息崩溃……
呼喊声中,顾源冲着王老二杀来。
接着,孩子又喊狼来了,大人们又来了……这一次,他们呵斥。第三次,孩子又喊狼来了……”
众人摇头,有人说道:“杨玄麾下大将南贺,其他的,皆籍籍无名。”
顾源持刀拱手,“多谢你的解释,不过,随后还得麻烦你。”
“没。”
捷报到了桃县,刘擎红光满面的进了节度使府。
“那林河……詹素问道:“可要继续施压杨狗?”
“老夫也想降了,可若是人人都如此想,还有什么大辽?”
“恭喜刘司马!”
“这是疲兵之术。”陈方利负手而立,“敌将是谁?可是杨玄?”
詹素说道:“这是袭扰之术,顾源就没有分兵值守?”
人头飞起。
“敌军不断袭扰,却不突袭,就这么数日,直至那一日凌晨,前营突袭,后营纵火,我军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