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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渔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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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把渔网往车上放,就都往车上丢了,乱成一团,毫无纪律性,可见一斑。

    从减轻负重压力的方面来看,渔网放在空车上,最为合适。

    可从管理方面来看,因为渔夫们会把网一股脑车上乱放,李孟羲索性就不让往车上放网了,渔网让人背着。

    谁背渔网,铺盖可以放在板车上。

    铺盖卷乱放无所谓,渔网乱放就缠一起了。

    粗略了安排了渔营的事务之后,李孟羲再三交代,车上不能放渔网,问渔营营副,那个身材高大脸上一道长疤的人,问他记清了没。

    此人竟有些口吃。

    “听……听……听明白了。”

    此人回答之时,李孟羲抬头看,发现此人不仅口吃,说话的时候还有点紧张。

    不至于吧,跟关羽说话紧张倒也罢了,关羽那个很有压迫感的身高,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场,还情有可原。

    李孟羲自付,我就这么高一点的一个小娃娃,你怕个锤子。

    至于吗这么胆小吗,就算是木讷的鲁犁,虽然拙于言辞,但当时让鲁犁管木匠营的时候,鲁犁可没有紧张。

    李孟羲隐约感觉,渔营挑的这个人,好像不太适合。

    没得办法。

    有事,找内行领导内行,也不一定能行。

    就拿渔营来说吧,李孟羲找一个真正的渔人来管理渔营,可渔夫没有管理能力。

    主要是缺人。

    至于人才,得慢慢培养了。

    比如鲁犁,现在匠营事务繁忙,鲁犁一个小小木匠,熟悉了匠营事务之后,能管理起所有的事,都不用李孟羲去多插手。

    渔营等一段时间,也会走上正轨的。

    今日教弟弟写字,李孟羲想了想,

    “嗯,今天学,鱼,就学这个字了。”

    弟弟听说学鱼,挠了挠头。

    “是这个吗?”弟弟从被子里,是掀开被子,从被子里把一条死鱼拿了出来。

    李孟羲顿时一个卧槽没喊出口。

    这家伙把鱼放被子里了啊。

    昨天,大人们网鱼的时候,把一个小螃蟹和一只嘎ya鱼给弟弟玩,弟弟拿在手里都不放了。

    在吃饭的时候,李孟羲问弟弟,要不把螃蟹和鱼烤了吃,弟弟偏不要,非说要拿着玩。

    这可好,昨晚睡觉也忘了问鱼丢哪里了,原来是拿着鱼睡觉了。

    好在螃蟹离了水,早被折腾死了,不然,一只小螃蟹在被窝里乱爬,感觉不要太酸爽。

    “赶紧把鱼丢了,不然咱的被子腥的就不能睡觉了。”

    弟弟抓着鱼看了两眼,发现鱼不会动了,“奥。”弟弟奥了一声,把鱼丢到了车外。

    鱼这个字,依然是很典型的象形文字,说其典型,是因为李孟羲一下就想到小时候学的语文课本上,学到鱼这个字的时候,课本上配的插图了。

    鱼字体是从真正的鱼本身演化而来的,但是,显然不是从刚被弟弟丢下车的那条嘎ya鱼演化而来的。

    鱼这个字体,中间的田字,是鱼鳞的象形。

    而嘎ya鱼,身上没有鳞的,或者说,是鳞非常细,看起来就像是没有鱼鳞而已。

    鱼这个字,是鱼平放着的的象形,嘎ya鱼平放着,也和鱼的字体相差很远。

    李孟羲猜测,鱼这个字体,是由鲤鱼或者草鱼演化来的。

    这么猜测的依据有如下。

    其一,鲤鱼和草鱼是中原地区原生鱼种,自然界中分布很广,是最为常见的鱼种。

    鲤鱼,黄河鲤鱼鼎鼎有名。

    在上古,自黄河流域繁衍开来的华夏原始部落文明,最容易接触到的鱼就是鲤鱼。

    其次,是鲫鱼和草鱼,有大片的鱼鳞,一眼就能看出片片分明的鱼鳞。

    对文字诞生初期的古人来说,记录象形文字会抓住实物最突出的特征来记录。

    如果鱼鳞细的看不出来像是有鳞,鳞片不突出,古人是不会有动力在象形文字中特意保留鱼鳞的结构的。

    故,鱼这个文字,一定是由有大片鱼鳞的鱼种演化而来的。

    如果中原地区,没有鲫鱼和草鱼或其他大片鳞甲的鱼种,而只有泥鳅,带鱼之类的带状鱼的话,那么象形文字中的,yu就不可能是【鱼】的字体,而会是一种长形的字体。

    综此考虑,李孟羲认为,鱼这个字,就是从鲤鱼演变来的,甚至,是从黄河鲤鱼演变来的。

    逆推文字演变过程,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更有效率的教弟弟学字。

    鲤鱼是吧。

    李孟羲眉头微皱,然后用手沾了一点水,在犀面大盾上,用水画了一个三角状的鱼头,然后,是菱形的鱼身,鱼身是一片一片的鳞甲,最后,是鱼的w形的尾巴。

    李孟羲画好。

    “哥哥,这不是鱼吗?”弟弟一下就认出这是鱼了。

    最完整的鱼的形象,画完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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