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宁儿笑道:“迎彩,你干脆把相公抱上床去,也好让相公给你醒醒酒。”
胡谦道:“迎彩也坐下吧,外面有的是宫女伺候。”
“是!”
胡谦眯了眯眼睛,“你既然是广德帝的贵人,怎么可能离开皇宫,又怎么可能知道这里。”
胡谦道:“这里没有外人,咱们还是像在家里一样就行。”
再仔细看了看提示,胡谦忽地意识到,这个线索应该不在陈贵人身上,至少现在这个不是。
迎彩不敢不喝,但是喝了之后,老毛病又犯了。
荣宁儿道:“对,到时候咱们就游山玩水,那该是多好的事情。”
荣宁儿道:“妾身自进到这皇宫之后身上紧绷的厉害,像是进到一个大笼子里似的,浑身不自在,还不如咱们在家的时候呢。”
找到这几本佛经提示就改变了?
“妾身姐妹进宫之前就……就已经是洪公公的人了。”
迎彩不敢坐,直到荣宁儿和薛柠霜开口,她才怯生生坐了下来。
迎彩赶紧去给胡谦倒水,荣宁儿和薛柠霜则是一左一右坐在胡谦身边。
本是一句玩笑之言,谁知迎彩却当了真,一首兜住胡谦的脖子,一手托着胡谦的腿弯,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可是找来找去,仍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相公,那些一直杀咱们的到底是什么人?”
“皇上,春宵一刻,咱们何必在这里坐着!来……”
“智明方丈?”
沈廉也进到让堂屋,对着一众锦衣卫:“所有的东西都要搜,不要遗漏了!”
“嗯?”
见胡谦进来,荣宁儿三人立即上前行礼。
“这个暂时没有办法告诉你们,免得出了岔子。”
他随即道:“再去搜,看看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
因为她和薛柠霜都还在哺乳,所以不能喝酒,只能让迎彩陪着胡谦喝了几杯。
沈廉躬身称是。
于是他摆了摆手,“屋中所有人全关在诏狱里,不过不要动刑。”
薛柠霜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妾身见知琴有些奇怪,而且每次看相公的眼神总是……”
除了诗词之外,竟然有许多都是佛家典籍。
说着又详细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智明方丈处或许会有什么线索】
既然提示让来洪寿高的家中看看,那就肯定会有一些线索,可是现在提示没有变化,那就说他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个重点。
“这个谁看不出来,只不过大家都不说而已。”
于是他将陈贵人叫了过来,“洪寿高是佛门弟子吗?”
然而她虽靠着双修涨了不少力量,但身高终究不足,渐渐够不到腿弯,便只能托着胡谦的腰。
“这个地方洪寿高曾带妾身来过,所以……”
回到宫中,时间已经不早了。
一众锦衣卫不敢耽搁,立即钻到屋中搜索着。
迎彩反驳道:“哪里变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胡谦也觉新奇,索性
又翻了翻,发现确实只是普通的佛门典籍。
此刻宫中除了外面伺候的宫女,就只剩下荣宁儿、薛柠霜和迎彩三人。
接着便又伸手往胡谦怀里掏去。
这基本佛经中难道还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
她说着便拉着胡谦的手往自己良心上,“妾身早就想你了,想让你好好疼爱。”
荣宁儿道:“倒是忘了,这丫头喝多了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是。”
正想着脑中的提示忽地变了。
“那些书是哪里来的?”
一边说一边坐在胡谦腿上,伸头吻住胡谦。
胡谦道:“其实我也不想当皇上,只不过当时知琴改了退位诏书,所以把我推到这个位子上。”
不管如何,白云寺是肯定要去一趟的,但是肯定不能再像这样兴师动众了。
因早知胡谦回来,所以两人早早地喂好孩子,又将孩子交给阿绣和杏儿带着。
“是白云寺的智明方丈送的,洪寿高和智明方丈是至交好友,之前还经常布施香油钱。”
胡谦笑道:“你们看出来了?”
“现在也只是权宜之计,等我查明真凶,或许也不会在皇位久留。”
可是这个重点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胡谦皱了皱眉头。
胡谦直接去了荣宁儿的静和宫。
胡谦进到屋中,见锦衣卫将所有的书籍抱到桌上,忽地灵机一动,上前翻了翻。
难道这洪寿高还是什么佛门弟子不成?
洪寿高的家里有什么?
迎彩倒了茶水,便站在三人一侧。
“你出宫之后,是怎么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