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灯光明炽,气氛却暧昧朦胧。
脱了吧。
双手撩起妹妹的裙尾,顺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上掀,大床上,沈随微弓着身体,轻咬着妹妹透红的耳尖:
给哥哥看看奶子。
不行。乔西摇头,按住他的手腕。
小逼都让舔过了,不给看奶子?
两张脸亲密挨着,呼吸交缠,男人拿自己的脸,轻轻蹭擦她的绯红脸颊,高挺的鼻尖时不时顶动她颊边软肉,低低吐气:
让舔逼不让玩奶,哪有这种道理?
协议第一条,一切优先以女方意愿为前提,不可强制脱衣。协议第三条,双方不可污言秽语,禁止侮辱性称呼下流言语挑逗。
要不是敞露在外的小嫩穴一波波的吐水儿,淫香氤氲,花肉湿漉,乔西说这话时倒真有几分义正严辞。
啧
男人一声低叹。
低眼看着粉汁汁的嫩逼,情液横流,泅湿一大团的深色床单,沈随用力揉搓着那颗红肿的花蒂,引起小姑娘阵阵娇抖。
注意控制你的骚水,弄脏了我的床单。
好。
她弄脏哥哥的床单了。
男人的话令乔西心尖一紧,努力缩紧穴窝,蹙眉吸气,试图锁住不断淌流而出的热液。
红扑扑的小脸蒸出热汗,她忍得辛苦,抬眼见他弯起唇角,噙着几许不怀好意。
忽然身子打颤,花径里一点点被撑开贯入的感觉太过清晰,乔西呜咽着,狠狠颤抖着小屁股喷水了。
嘶
淅淅沥沥的淫水中猛地飙出一道清液,不偏不倚,正射在男人的腰腹处。
腰腹处的溅力让沈随挑起眉头,在腰间湿透的睡衣上抹了一把,满手温凉,却听见妹妹颤声胆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你的
没关系。
男人转眼看向她,恣意笑开,插进花径里的两根长指缓缓捅弄起来:
我是你哥,不管你犯了多大的错,我会原谅你的。
可是哥哥敏感的小处女玉腿绷紧,惊疑不定,你在做什么?
里面骚水太多了,在给你疏通阴道。
男人跪在床上,动作的手臂绷起流畅似无的肌线,他身屈微弓,好似一只抓住猎物后蓄力待发的准备撕咬的猛兽,于不经意间,露出血腥的獠牙。
他心底十分愉悦,以往趁她喝了加料的牛奶之后,也曾这样舌奸、指奸过她,更荒唐的时候,是从后面插着她的小菊蕾,用手指在前面的穴儿里搅干抚弄。
睡着时的妹妹一向流不了多少水,他本以为是体质如此,此刻认知颠覆,妹妹的水儿分明多的不像话,活该被cao成一只永远沉沦男人胯下的小母狗。
活该被他cao。
一辈子养在身边,被他cao,被他日,被他往死里干。
男人眸底掠过一丝猩红血光。
手指的抽插却是温柔又克制,稍微碰到那张薄膜,立刻谨慎后退,在穴口捣弄出呱唧呱唧的浆液声。
嗯啊嗯啊
眉眼漾开春红,恍恍惚惚的乔西听见自己的喘息,赶紧咬住手背,闷哼出声。
舒服吗?哥哥这样弄你。
少女大大敞开的红润腿心里,男人的手指进进出出,他哑声问道:
看哥哥给你插逼逼好不好?
啊,哥哥
软嫩纤秾的身子一阵子情难自禁的抖动,痉挛,高潮了,光是被男人用手指抽插穴穴,痛快得她又酣畅淋漓地高潮了。
我知道乔西松开口中的手背,眼角掺泪,她哭了,我知道,我也生病了
病了?
嗯,我和哥哥一样。她又泣又喘,我们都病了。
一下子抽出长指,沈随把人拉进怀里,掐住她的脸颊抬起,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直射而下。
什么病?
绯红的脸蛋倏地苍白,乔西不语。
什么病?温柔抹去她眼角的水渍,沈随吻她的眉心,乔乔得了什么病?
我得了
双手缓缓抱住他的腰身,乔西犹疑不定,见他眼眸里浮起柔和的光泽,在耐心等待答案。
我得了想和哥哥做爱的病。她咬了咬唇,小小声:我好想和哥哥做爱。
所以他低头,与她额心抵住额心,做吗?
乔西摇了摇头,兄妹在一起,死后是要下地狱的。就算不下地狱,良心的谴责也会让我们痛苦的。
她说,生物课本上讲过,近亲是不能繁殖的,我们不能结婚,不能有小孩,我们我们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的理由?妹妹的焦虑影响不了他,语气几乎促狭,让你心甘情愿让我干穴的理由。
一把推开他,乔西被那两个直白的字弄得面红耳赤,恼道:不听,我要睡了。
沈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