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俞轻柔地在宴欢肚子上抚摸,漫长而残酷的血腥和厮杀以后,他迫切地想要以性爱的方式发泄劫后余生的疲劳。事实上,每一次战斗以后,他的大多数手下也会冲向红灯区,为了发泄欲望挥洒大把的金钱。其他长官甚至十分鼓励这种行为,因为他们认为战场上的男人需要有兽性,而性交和射精是很能激发兽性的行为。
邓俞内心狂暴的野兽被他暂时压制,他的喘息有些急促和迫不及待,一边摸着宴欢怀孕的小腹,一边轻声问他:“会不会伤到宝宝?”
不说怀孕后身体本来就会更加敏感,变成宴欢的温阮可是憋了一百多天,饥渴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鸭子。
他湿漉漉的眼睛深情地与邓俞对视:“医生说……过了三个月就没事了,而且,宝宝接触到父亲的气息,也会更加安稳和健康,唔……”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邓俞直接吻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红唇,将宴欢接下来的话堵在口中,两个人的舌头紧密地缠绵在一起,喘息越发急促,宴欢能清晰地感受到邓俞身体的变化,感受到这个男人作为雄性凶猛的一面。
内心的野兽渐渐出笼,邓俞吻的越来越深入,到了后面,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啃咬更合适,仿佛要把宴欢吃进肚里一样。宴欢有些吃痛和喘不上气,两只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面,轻轻的抗拒。
“疼……”
邓俞放开宴欢,这才发现小妻子的嘴唇被自己弄的又红又肿,有些地方还破了皮,他揉着宴欢的肩膀道:“对不起,我心急了些。”
说完就放过他破皮的红唇,转而去亲吻他细长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朵朵红痕,宴欢被邓俞霸道的气息包裹侵占,只能扶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
“老公……我、我要喘不上气了。”
邓俞停下,见宴欢的小脸通红,眼里含着雾气,俨然一副情动的模样。
他逗他:“那不做了?”
“不行!”宴欢一把扯住邓俞的领口,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样。不只是他想要,邓俞出去这么久,死里逃生才回来,他希望邓俞能在他身上找到慰藉。
“怀孕了,会变得很敏感……所以、我要是喊不要……就、就不要相信。”
“懂了。”邓俞笑道,重新把男孩推倒在身下。
两人很快就赤诚相对,倒在床上,宴欢的下体泥泞一片,邓俞没有过多做前戏,便将肿胀的性器抵在那紧闭吐水的鲍穴入口。
几个月没有发泄的肉棒此时显得尤其狰狞,马眼处甚至还吐出一两丝腺液,宴欢光是看了一眼,下体就又湿了几分。
“唔啊~好……好撑……”
禁欲了几个月的小穴又恢复到处子般的紧致,随着被男人粗壮的欲望霸道地撑开,宴欢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酸胀感从下体传来,忍不住露出又痛又爽的神色。
邓俞的性器被那又湿又热的嫩肉包裹的那一刻,他内心的野兽就再也关不住了,他的眼里爬上几丝血红,扶着宴欢的腰缓慢抽插几下,将里面的嫩肉磨的顺滑契合以后,便开始不顾一切地专心发泄他的兽欲。
“啪”的一声肉体碰撞声在空气中炸裂。
那一下剧烈的撞击直接让宴欢瞪大了双眼,连尖叫都卡在嗓子里,整个身子猛烈的抽搐一下,难以置信地看向身上的男人,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狂风暴雨般接二连三的冲击操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哭着在男人身下扭动身体,被操的不断哭叫求饶。
“呜呜呜轻点……好酸、子宫口好酸啊……老公,呜呜老公饶命,唔啊~好快,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
宴欢的腿岔开在邓俞强健的腰胯两侧,小屁股与男人的腹肌紧密贴合,一下比一下猛烈的冲击让小屁股被压扁又弹起,本来紧闭娇小的花穴被撑开成拳头大的洞口,艰难地吞吐男人暴起的阴茎,从两人结合处的缝隙还不断流出透明的黏液。
此时的邓俞再也不是平常那个威严庄重的男人,而是化身为一头野兽,他的眼里没有需要疼爱怜惜的妻子,只有能供他满足欲望的猎物。
他就像他的那些手下一样,毫不留情地在自己的床伴身上驰骋撞击,把身下的人cao的大声尖叫,哭喊求饶却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鞭挞。
“啊啊啊!!不要了~老公……我不要了……啊啊~太猛了,宝宝……不、不要cao哪里……咿呀~”
宴欢第一次对勾引邓俞的决定感到后悔,原来以前的邓俞是对他手下留了情,如今这样毫无保留的性爱才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真正的面目。身体里面酸胀到了极点,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他被冲击的身子不断地往上耸动,不得不抱紧邓俞的脖子才勉强稳住。
邓俞俨然cao红了眼,直接把宴欢当成了战场上的敌人,像是恨不得将他cao死在床上一样,大鸡巴在男孩的腿间快速的抽插进出,那凶狠的力道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也一起塞入穴中一样,啪啪的拍打声连绵不绝,更有那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光是听着就能想象男人的冲击有多么的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