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把这件事情仔细的说给了老大听。老大自然听得很激动,我说的也很激动,重复叙述这件事情就像再次经历了那个令人激动的夜晚一样。
我和老大的鸡巴都勃起了,这时妈妈过来喊我们吃早饭,看见了我和老大内裤支起的帐篷(因为是在夏天,我和老大都只穿了裤头背心睡在我的床上)。
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很多年以后,妈妈说她当年差点儿以为我是同性恋,大概原因就是那天早上的事情吧。
吃了早饭,妈妈让我去洗碗,然后拉着老大坐在客厅沙发上帮他换药。我收拾碗筷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老大的裤裆又支起了帐篷,他肯定是在幻想主任和妈妈在这个沙发上发生的故事。
妈妈很关切的帮老大拆下旧的纱布,同时也在问老大家里为什么没有大人。
老大开始有些支吾,后来还是朝妈妈说了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的家世。
老大的爸爸本来在附近的一家工厂当工人,但是在老大很小的时候因为一次事故摔伤了脊柱,从此只能卧床不起,完全丧失了活动能力。
而老大的妈妈则因此抛弃了老大的爸爸,把老大的爸爸扔给老大的爷爷奶奶照顾,自己带着老大回到了老大的外婆家。不久,老大的妈妈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把老大扔下不管,自己不知道到哪里逍遥自在去了。
老大的外婆一年多前病故,老大彻底成了没有人管的孩子,每个月靠着街道居委会的接济生活。说道这儿,老大突然失声的哭了,他一边哭一边说他从小就像没有妈妈一样,今天在阿姨(我妈妈)这里才知道了有妈妈的感觉。
妈妈也被他打动了,母性泛滥的把老大的头抱在怀里,老大的脸隔着妈妈薄薄的浴袍就贴在了妈妈挺拔的乳峰上。
妈妈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大的头发和后背,劝慰着老大,可是老大却哭得更凶了,脸在妈妈的胸脯蹭来蹭去,直到把妈妈浴袍的前襟彻底的蹭开,他的脸直接贴在了妈妈的乳肉上。
妈妈完全把老大当作一个受伤的孩子,只是一心想让他平静下来,所以当老大的趁机含住妈妈的乳头开始吮吸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太吃惊,像是对待一个婴儿一样把老大搂在怀里,任由老大品尝着她那柔软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老大的嘴巴一鼓一鼓的吮吸着妈妈的乳头,像是一个饥饿的婴孩儿。妈妈同时也轻轻抚摸着老大的头发和他那刚刚换好药的伤口,像一位安详美丽的母亲。
可是这个时候,老大突然得寸进尺的把手伸进妈妈的浴袍抓住了妈妈的另外一只乳房。他的指头夹住妈妈那玛瑙般娇色诱人的乳头揉动着,同时手掌压在妈妈白嫩滑腻的乳肉上不断摩擦着,妈妈的表情这时有些不自然了。
我开始以为是因为妈妈发现了老大的色胆而有些生气,但是看着妈妈那泛红的脸蛋和悠长的喘息,我才知道妈妈是动情了。
但是妈妈毕竟还是有理智的,她在老大的抚摸下低声的轻喘了一会儿,就把老大推开,整理好了浴袍。她说她今天还要加班,让我们过会儿一起写作业,然后就匆匆的回卧室换好衣服离开了。
妈妈一走,老大的表情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他喜形于色的向我炫耀着我妈妈大奶子的手感和口感,不仅如此,他还神秘兮兮的告诉我妈妈的浴袍下面其实没有穿内裤,因为他在妈妈身上撒娇的时候,假装无意的用手滑过妈妈的阴阜,发现浴袍下面就是毛……一边说,他一边走到妈妈的卧室,翻出了妈妈刚刚换下的浴袍,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着,一边做出要打手枪的架势,我连忙对他说,别把妈妈的浴袍弄脏,妈妈会发现的。
可他这时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发现了妈妈浴袍后摆上有一小片水渍,很显然,那时妈妈坐在沙发上时,小穴里流出来的,老大更加兴奋了,说我妈妈真是个骚货。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三儿。她大概是不放心,所以一大早就来了。
我把三儿请进屋,老大看着三儿的眼神就像野兽看着一只无辜的羔羊。他不由分说的就搂住三儿,在三儿的身上胡乱摸起来,全然不顾我还在一旁站着。
我有些尴尬。也许以前还不觉得特别的尴尬,因为以前老大也当着我的面和三儿亲热过,但是昨天晚上和三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突然就觉得别扭起来。
我的目光四处游离着,不知怎的,就和三儿的目光交错了,她脸红了,不好意思看我,但是她开始抗拒老大,一边想把老大推开,一边说:「别,不要,你还没有好。」「我没问题了,来,让我弄一下,你看我的鸡巴硬的。」老大一边说,一边拉着三儿雪白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我……我……身上不方便。」三儿瞟了我一眼,漂亮的大眼睛眼神飘忽不定,她明显在撒谎。
「没事儿,蛋糕,帮我找个套子来,带套就不怕了。」老大急色地说。
蛋糕是我的绰号,因为我个子比较高,他们就说我是「蛋高」,再加上我也比较白(得益于老妈的遗传),他们就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