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的一切分别开始崩溃,一个强大的性高潮冲击着她,同时她的身体最後一次试图挣脱一个极度猛烈的痉挛。所有肌肉再一次紧绷和抽搐——她模糊地意识到我发出动物般的哭喊,膀胱彻底放松两腿间一热,一股淡黄色的热尿淌在了钢琴上,尿水顺着钢琴直淌落到琴键上地毯上。
手臂漫无目的地挥动了一阵子,然後放倒在钢琴上,耀眼的银镯自她的手臂上落下,她的下巴稍稍地合上,我看到刘文文舌头肿肿地凸出她的牙齿间,她的腿停止踢动,在我持续拉着她前倾时弯曲地摆放在钢琴上——她的双唇箍着突出的舌头,然后她全身一阵连续的强烈痉挛,强度逐渐减弱——最後所有的抽搐一起停止了。我大声哭喊着倒落在她身上—疯狂地吸吮着刘文文的乳房,然後换边再吸。
她茫然地瞪着前方,眼睛有些凸出。她的手臂甩在两旁,两腿弯曲,膝盖分得大开地摊着,脚底几乎碰在一起。肿肿的暗色舌头从她的双唇间突出,死前失禁淌下的尿水仍旧一滴滴自钢琴上淌下。
我抬手看表,已经8 点57分了,我冷静下来迅速收拾妥当,捡起刘文文的内裤胸罩银镯还有那双性感的白色长靴和可爱的白袜将它们放进我的手提袋中,那双靴子放进去太挤了些只有折叠起来才行,我又看了一眼挺死在钢琴上的绝色美女的尸体便关上门离去了。
门口的短发女学生仍旧低着头看着书跟本就没有注意我的离去,走出大门后我看到刘文文的同学已经等在门口了,她是来接她回去的,可惜你再见她时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坐在松软的草皮上,背靠着一块方形的大石块,视线落在前方映着点点繁星的湖面上。
湖面倒影,在晚风的牵动下与无数的涟漪纠结在一起展现出一副暖味颤动的图像,映在水面的白色建筑物犹如一名身着单薄白衣的女子。在寒冬之中瑟缩着娇躯以最娇百媚的姿态闪避凛风的吹袭。凝视着女子拌动的身躯,我的视线竟然飘摇起来,然后犹如爱到涟漪的搅动动,朦胧的布幕在我眼前降下。
我拭去了眼角那股冰凉,永别了我的女神,我只有用这种方式能让你永远不抛弃我赶走我。
野兽已经出笼了,这个城市穿长靴的美女终究也经历一次可怕的恶梦。群里一堆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聊起来,这群是一个FB为主的群,群员不多,只有15个人,群里基本是二三十岁的年轻男女,大家从线上玩到生活中都很熟了,基本上兄弟姐妹称呼,而且大多是未婚,所以平时周末没什么事都在一起混。
我大学毕业后在家人的帮助下开了小印刷工厂,现在一切运作正常,我基本不用怎么操心。所以时间很多,玩摄影玩户外,经常跟人到处乱跑,用家人的话来说,是个野人。
中午时候,沸沸扬扬讨论半天后终于有结果,周三自驾去SG看银杏3天游(广东天气暖,这时候银杏才黄),GD这附近想找个有点秋天景色的地方确实不容易啊。老钟,月儿,小芳,婷婷,我,一共五个,刚好一车。
月儿公认是群里的头号美女。重庆妹子,曾当过一段时间的平面模特,现在自己开了个网店,自己设计衣服放网上卖,日子过得滋润。身高约1米65吧,面容清秀,长发大眼皮肤白里透红,身材没得说,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有次跟我们去长隆水上乐园玩,月儿穿了比基尼,玩了那个滑到后,泳衣歪了一点,大半个白花花的胸部露露出来,甚至还能看到一点淡淡的乳晕。周围好多男的都有反应了。
月儿性格活泼,是不少人的暗恋对象(包括我),前年跟男友分手后一个人跑去大理散心跟我同住一客栈,客栈老板是我上大学打暑假工时认识的哥们死党,我通过当义务服务员开始接近她,胡侃海聊后她觉得我还不错,就结伴在大理一带玩了一星期。
后来熟悉了,我慢慢喜欢上这个越来越开朗活泼的女孩子了,我把她拉进群里的时候大家还传过一段绯闻,由于我不知道她心意,怕表白了她不同意大家尴尬,所以双方一直是好朋友身份。这次月儿能够跟上,我兴奋了两天。
小芳,不算很美,属于耐看的那种,身材娇小,1米55左右吧,性格温柔可爱,邻家妹子的感觉,年纪也比较小,才21岁刚大学毕业,群里大家都当她妹妹看。
婷婷,也是美女,性格大大咧咧,吃货一个,有吃的活动绝不会漏掉她,最可怕的是居然还不胖,身材不算很丰满,但也不差,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姐挤挤也还是有时间的人(出自那句乳沟就像那时间,挤挤总是会有的)」,另外她那1米7多的身高在南方来说算高的了。
老钟是我大学同一宿舍住了四年了,群里的骨干成员之一,几乎每次活动少不了他,最近听说升职了,忙了很多。
周二晚上11点多了,我接到老钟电话:「我日啊,明天我去不了啦,死老鬼(他老板)要我跟他明天去深圳,去参加一个什么p会议……」「艹,你放我们飞机,你死定了」
「这事你去跟另外她们说,另外老规矩办,费用照常AA,完了请我们大餐」「靠,老子是成全你啊」接着这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