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错啊,一股很大的葱香味迎面吹来,三碗面加一大盆凉拌猪耳朵,外加百年糊涂5瓶。
我走到厨房看到嫂子的背影还在忙,嫂子下午穿的挺家居,一件能从外面看到里面的丝质睡衣,一条宽大内裤跟睡衣颜色并不搭配,内裤是粉红的,睡衣是黑纱。奶罩也没穿,搞啥啊,以为是你家啊,你们都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外人?
「咳、咳、咳……嫂子还在忙啊,都有这么多菜了还做什么?」「没事,我在下面超市买了几条黄瓜,正好做个拍黄瓜,你先去客厅坐着,等吃饭就可以了!」从厨房出来,走到阿华房间,这家伙正在上网看毛片,这家伙大白天的看这东西,受的了吗,看这家伙带这耳机,我故意从后面拍了一下他肩膀,结果这家伙说了句:「老婆我快硬了,义崽醒了没?」「靠,我醒了关你啥事?莫非你还想就这个时间跟你老婆搞一啪。是我呢,好小子大白天看这东西,会阳痿的。」阿华看到是我,赶紧把鸡巴放到三角裤里,冲我笑了一下,也没见脸红,直接从桌上拿了根烟给我。
「醒了。你还真能睡啊,中午睡到现在,整整睡了六个多小时,你属猪啊,你嫂子在做饭,马上就快好了,吃饭去,」「燕子,做好了没有啊,饿死我了。赶紧的。」然后这家伙把电脑按了待机,就穿着个三角裤,大摇大摆的走到客厅,看来这家伙以前跟他老婆在一起的时候是大爷范。吆喝他老婆是那么的自然。
他老婆还没出来,这家伙就开吃了,一口小酒一罐下去,表情很爽的样子,然后他老婆从厨房端了盘黄瓜出来,靠,真的是没穿奶罩,两个乳头挺着黑纱睡衣一晃一晃的走了出来,乳晕好大,搞的我都不好意思抬头,而阿华这家伙还觉得挺自然一样,并没觉得还有第三个人在这。
尴尬啊,他老婆还真放的开,把黄瓜放到茶几上,也拿这一瓶百年喝了起来,她是面对这我坐的,上面没穿奶罩,我不好意思看,只能把视线移下一点,她的内裤松松的,能看到几根打卷的黑毛从内裤边上冒出来,吗的,这两口子是干嘛呢?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没办法,我也不好提出来,只能把视线转到菜上面去!
吃个饭也挺悲催的,他们还不觉得气氛有点怪。都是死劲的喝酒,我的一瓶快喝完了,脑袋都有点发晕了 然后阿华就开始说东说西了。
「义崽,还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你偷你爸爸的酒,我偷我爸的烟,然后耗子这家伙,把他爸的避孕套偷了出来,哈哈,我们还把它当气球吹的老大。在村里到处跑,后来喝醉了,我还踩到我叔家的狗脚,结果给狗咬了,结果你们回去都给大人揍了一顿死的。」「是啊,吗的,回去就给我爸拿木条抽到我几天都不能坐凳子,连吃饭都是站着吃,那次还是你倒楣,那死狗那里不咬,咬到那地方。」「可不是吗,你嫂子还不信,你现在问她,对质一下看事情是不是这样的。」「咋啦?」「那死狗不是咬到我鸡巴蛋子了吗,把那里的皮也要掉了,现在不是还有条疤吗,而且那时候上药的时候,那个药颜色有点深,现在蛋子这里也是块黑的,不信你看。」说完就把三角裤往边上一拉,蛋袋那确实有半块是黑的,简直是白加黑啊。
「是吧,你嫂子硬说是我以前去哪惹的性病,我都跟她承认了,我以前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嫖过不少,咋俩不是也去嫖过吗?」说的我老脸一红,「你娘的,少把我扯进来好不。」「但我们从来没染过什么病啊,这下你信了吧?」「行啦行啦啊,别拿出你那软玩意出来丢人,你那不是病行不?我那就是病,成不。」「那还差不多。」阿华那得瑟样,我就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辩论的,辩论也不这辩论吧「嫂子咋啦,啥病啊?」
嫂子看到我问到这问题上来,赶紧把话题扯开,「没啥,没啥。」「还不好意思说,义崽是啥人啊,我从下玩到大,他妈没奶水的时候他还喝过我妈的奶水,可算是一奶同胞了,我去他家跟去自家一样,我来跟你说,你嫂子逼缝那有疤,而且还是缝多线的疤痕,你说这不是以前干过什么事情留下来的么?而且我第一次上她时,也没看到流血。她还跟我说这是她的第一次,哼!」我把目光瞄向他老婆的裤裆,她看我看这也是脸一红,赶紧把大腿合了起来,吗的,糗大了,我也赶紧打和。
「干啥把这些事情在我面前扯。」
「无所谓啦!」
「阿华你这家伙以前又不是什么好鸟是吧,嫂子没在乎过你以前,你就不能看开点哦,都老夫老妻了还在乎那些鸡皮蒜毛的事,这日子还得过不是?来三个碰一个。」喝完一大口后,阿华又说,「 我倒是不在乎,现在啥社会了,二十一世纪啊,只要不把她的逼给插坏,我都不会管。嘿嘿,老婆是不是啊。」「算了,懒的跟你扯,来义崽咱们走一个,不跟你这软货子喝。」嫂子说着又是一大口,脸红到脖子这了。香汗顺子下巴滴到乳头上,真香艳啊,这时华仔也自个喝了起来,到把酒菜吃完后,阿华翘起二郎腿,派了根烟给我,然后吐云吐雾的说,老婆去把这收拾一下,呆会还要在这坐坐。
他老婆就问我剩了点菜还要不要留着明天吃,我说冰箱只有冷冻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