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沙发上躺了一阵。
尤弋坐起身子,穿好裤子,往卧室里走。
你去哪?姜聿明抓住了她的手腕。
去洗个澡,脏死了。
哪里脏了?姜聿明不让她走,拽着她往自己身上倒,然后另一只手往她裤子里摸。
两根手指插进甬道里,沿着内壁皱褶刮扫,粘腻的精液顺着手指往外滚落。
尤弋又感到一阵湿意,她有些不耐烦:姜聿明,别闹了。
姜聿明停下手里的动作,我怎么闹了?这不是帮你清理吗?
他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尤弋可受不了他这德性,姜聿明正经演戏不行,耍小心机装可怜的时候倒有学有样的。
她很无奈:都说了会把沙发弄脏,我不想擦洗沙发。
我会擦的。
但是那玩意儿味道很重啊,满屋子都是你那味儿,你闻不到吗?
那有什么?你以前从来不在乎这个,今天怎么这么斤斤计较,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姜聿明嘴上委委屈屈,手上的动作却半点没停,两根手指像蛇一样肆意翻腾,清理什么的是假,倒像是刻意做弄她。
尤弋的身体又软了下来,花穴里升起一股绵密的痒意。
咬得真紧,老公的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姜聿明调笑。
他另一只手去脱尤弋的裤子,家居裤的裤子很松,轻轻一扯连带着内裤也扒了下来。
尤弋的下半身光溜溜的一条,雪白的双腿之间夹着姜聿明的手,腰臀不停地往上挺。
要做就快点儿。她低声埋怨道。
姜聿明看得眼红,忙脱了自己的裤子骑到她身上。胯间的肉棍硬梆梆的挺着,上面还泛着之前残留的水光。
尤弋来不及多看,姜聿明已经抬起她的屁股将她的双腿并拢,搭在他一边的肩头,然后他跪坐在她臀后,腰往前一挺。
一会儿、要把沙发嗯清理干净唔
尤弋断断续续地说完,下身已经完全被填满了。她双手虚抓着沙发的外皮,闭上眼睛,身体随着姜聿明的撞击摇晃。
知道了。姜聿明的声音有些沙哑。
他低下头看着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尤弋的大腿闭得很紧,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贴着,入口又窄又挤,阴茎插进去后,四面八方的皱褶软肉包裹着他,那种湿热紧致的感觉,让姜聿明爽得难以言喻。
老婆,你里面真热。
尤弋浅浅地抬了抬眼皮,她能感受到那种感觉,那种包裹着东西的感觉,只要她下意识地收缩下体,就能临摹出它的形状。
尤弋已经在心里临摹过千百次了,从十九岁和姜聿明在一起,他们就把身体交付给了彼此。
她发出轻轻的呻吟,有意识地收缩花穴,姜聿明的动作很快,她只来得及浅浅一裹,阴茎就退了出去,然后再用力地捣进来,循环往复。
第二场高潮来得很慢,因为之前射过一次,尤弋感觉自己都快被撞麻了,姜聿明还依旧没有要泄的意思,反倒是她自己控制不住丢了两次。
沙发肯定要做一次大清洗,尤弋迷迷瞪瞪地想,在她脑袋昏昏沉沉困到不行的时候,姜聿明总算射了,抱着她的腿把精液尽数灌进她的肚子里,然后才像失水的鱼一样倒在她身上。
姜聿明那时候为了性爱能尽兴,加上尤弋不想怀孕,所以又是打了hpv疫苗又是结扎。也可能就因为做了这些,所以在性事上他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每次做爱,非要把体液弄在她身体里才甘心。
你怎么又内射了?尤弋很困,但是因为念着晚上的事,她还没放心睡下去。
又不会怀孕。姜聿明在她下巴上啃了两口,我给你清理。
他起身抱着尤弋进了浴室,尤弋一进浴室就主动趴在洗手台上,姜聿明把热水往她身上浇了一遍,然后花洒对着花穴喷水。
性事后的清理又是一件麻烦事,娇嫩的花穴过于敏感,光是水的冲击力已经够让她淫水连连的了,要是姜聿明再存了心要捉弄她,估计她也得精尽人亡。
好在今天姜聿明很自觉,很认真地帮她做完清理就抱着她进了房间。两人一起躺在床上,尤弋困倦得不行,心里想着晚上的聚会,她就开了口。
今晚我不出门了,你自己去吧。
什么?姜聿明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要去姜凌家吗,我不想去,你自己一个人去可以的吧?
为什么不想去?
因为累,就想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再说了,我跟他们也玩不来,去了也就是玩手机,没意思。
姜聿明沉默了一会儿。
只是因为这个?
这个不想去的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他们都带着对象去的,成双成对,就我一个结了婚的还只能打着光棍去,你忍心吗?
忍心啊。
尤弋说完翻了个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