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菁晚不知他为何总要在她的面前反复强调这句话,但还是应和着他,“是,皇上是个正常的男人,臣女已经知晓了,殿内太热,皇上可以松开臣女了吗?”
对于她的这个回答,燕祈显然是不满意,冷眉一蹙,捏着她下颔的力道紧了几分,“朕的肩膀,是给你来靠的。记住,晚晚,你是个女人。”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前世今生,元菁晚只听过一次。
那便是从这个少年的口中吐出。
他的眸光那样坚定,黑白分明间,只能倒映出她一人的面容。
心房的某处,莫名地一软,随之便是轻轻地颤动。
“是,臣女记住了。”
很多时候,身下的女人都是不听话的,生起气来,便如一只炸了毛的狐狸,能把对方挠出一脸的血来。
但偶尔却会有特例,她会出奇地乖巧,便比如现下。
燕祈心中一动,低首间,便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他的大手灵活而又顺溜地便滑入了她的衣裳之内,冰凉与温热的触碰,就像是冰山撞上了火山。
有些东西,一旦点燃,便再难收复。
男人眸底的炽热,随着吻的深入,大手的灵活摸索,似是要将身下的女人整个吞入腹中。
“燕祈,你……放开……”
趁着换吸之际,元菁晚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他一把反扣住双手,压在榻上。
殿内气温的上升,连带着男人一贯冷冽的气息,都变得灼热到刺眼。
“乖,有了第一次,以后都会是一种享受。”
这种羞耻的话,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吐出,显得那样地自然而然。
元菁晚恼羞成怒,伸腿便想要踹他,“燕祈,你怎么就那么无耻!”
一想起上次在小船上,被这个男人一夜之间翻来覆去地吃了不知多少次,她可是缓了整整一天,才算缓过神来。
这样的体会,她是傻了才会再次体会!
轻松地便将她的双腿压住,两人之间,隔着两层的衣裳,但却随着每一次的摩擦,而带动着整个体温都在不断地上升。
灼热到无法呼吸。
元菁晚能知晓,此刻自己的面颊被这灼热的气息烫得绯红,连说话都喑哑了几分。
“可是朕觉得,还是太君子了,不如……晚晚你来教朕,何为无耻?”
说话间,他便再次封住了她的樱唇,步步引诱,步步迫使她跟着他一起沦陷。
恰在气氛灼热到整颗心都烫起来之际,外头却传来了小太监的嗓音:“皇上,恪亲王求见。”
探到一半的手顿了住,在身上的男人僵持住的瞬间,元菁晚憋了一口气,一把便将他给推了开。
旋即赶忙将外泄的春光遮掩住,但又发现就在方才的几个来回间,她的衣裳的领口竟然又被他给徒手撕碎了!
这个疯狂的禽.兽!
而且,这件衣裳还是昨日他送给她的那件,宫中仅有的两锻千丝细,就这么被他给浪费了。
美好的气氛,到嘴的美味,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飞了,燕祈气得简直想把那个该死的太监救出来劈成两半儿!
阴沉着一张冷脸,男人不过是一侧首,便发现身旁的女人,此时此刻,实在像是一株含苞待采的玫瑰。
樱唇红润欲滴,青丝散乱,半遮半掩了双眸,碎开的衣领,隐隐约约将她光洁的肌肤显露出几分。
男人的喉结,上下一动。
不过气氛已经被破坏,他也不好再继续,只得暂且作罢。
将丢在角落的外衣捡回来,一抖,便往身旁的女人的头上一盖。
这个小家伙,身材并不算高,刚刚好,极能激起一个男人的保护欲。
“待在这儿,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来。”
撕了她的衣裳,还那么地霸道不讲道理。
元菁晚拢着宽大的衣裳,盘坐在龙榻上,“皇上,舒珊还在等着臣女。”
“那便让她等着。”
不容置喙地留下一句话,燕祈掀开珠帘,便走了出去。
燕思桦从外头进来,便敏锐地嗅到了殿内还未曾散去的暧昧气息。
一勾唇角,摇曳着手中的折扇,“阿祈,你最近这欲.望,真是不可阻挡呀,那小丫头还未及笄呢,受得了你的索求无度吗?”
面色一冷,“看来王叔近来闲到发霉,不若朕便特意批准你,提前赶往洪灾区赈灾,积一积阴德?”
在燕祈的面前,燕思桦很难讨到甜头,但偏偏,这厮便是嘴贱,总喜欢被虐个体无完肤。
‘啪’地将折扇一收,燕思桦一本正经道:“那个叫清默的家伙,浑身上下都没有马图腾,应当与北魏人没有干系。不过……此处毕竟是皇宫,北魏使节不可能如此大胆,无缘无故便要杀死一个毫不相干之人。”
“北魏使节不是住在东莞的使者馆吗?若是想要知晓他们为何要杀清默,其实也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