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宝瑟儿衣衫半褪,缠在腰际,露出半边圆溜溜的臀瓣,两节嫩藕似的白手臂攀着连天横肌肉虬结的后背,几颗顽皮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男人的腰侧。
正吻得难舍难分之际,宝瑟儿推开他,斟了杯助兴的药酒,兀自含了,唇对着唇,哺进这人嘴里。连天横仔细咽了,顺手在梳妆盒上取了两只玛瑙乳夹,牢牢地夹在宝瑟儿稚嫩的奶头上。
“啊!”宝瑟儿被夹得又痛又激爽,短促地媚叫了声,艳红的玛瑙衬着白皙的皮肤,挤压着乳尖,好似两朵红梅开在皑皑雪地里,显得梅花更娇,白雪越纯。
连天横接着解他的衣裳,剥得一丝不挂时才发现,腰间不知何时打了一条细细的银腰链,垂到股缝里,波光粼粼的,被肥美的屁股肉夹着,拉出来时,那段已经湿漉漉的,牵出一根黏黏的淫丝来。
掰开他肉嘟嘟的屁股蛋,那里果然藏着一眼红彤彤的小穴,冒着晶莹的淫水,正等着男人的鸡巴来cao。连天横爱死了这具身子,还没被插就能流水,又兼具一身好皮肉,不似其他人般消瘦干瘪,天然的玲珑丰腴,仿佛上好的羊脂玉。
宝瑟儿高高地撅着屁股,自觉十分难耐,悄悄儿将右乳的乳夹摘了,自家用两个指头揉搓。连天横拿开那垂着的细银链子,手指插了进去,穴肉就紧紧地吸附上来,这一口好穴是被调教得烂熟的,最会取悦男人。他中指奸淫一阵,又加了根食指进去,听得穴里汩汩的有水声,便知道是时机成熟,再也按捺不住,握着男根,坚定地插进了那销魂的嫩穴儿。
“呜呜呜呜呜……”宝瑟儿舒服得两手抓着褥子,皱成一团握在手里,不知羞耻地晃了晃屁股:“再深点儿,啊啊啊,到了,到那里了……”
连天横鼻子里哼了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狂耸乱顶,每顶一下,穴肉就缩一下,他使坏地在那个硬硬的点上重重地碾,打着圈儿地碾。直cao得蓬蓬的阴毛都被淫水沾湿,变成一缕一缕的。
两个卵蛋足有鸡子般大小,此刻正涨得发痛,随着下流的动作,有力地拍打在饱满的臀丘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宝瑟儿被身上强健的男人像马儿般骑着,被cao得已然带上哭腔。穴儿内水声咕啾咕啾,银链子被晃得叮叮当当,再加上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和自己恬不知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香甜糜烂的艳曲。
渐渐地,他感觉这些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被一片隔膜所遮盖,那隔膜越来越薄、越来越薄,形成一道耀眼的白光。
竟是被活活cao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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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王实甫《十二月过尧民歌·别情》
* 宋 欧阳修《望江南·江南蝶》
*宋 贺铸《醉中真(减字浣溪沙七首)》
还没完,下章接着来,今天先放两位演员睡觉
第5章
那宝瑟儿虽阅人无数,每回却免不得要以手套弄才肯出精,今日竟这样泄了身子。一张标致漂亮的小脸贴着褥子,微微张着口,懵懵懂懂,鬓角被香汗浸湿,手里还牢牢攥着床边的穗子呢。
“心肝儿……”连天横丢了魂地低吼,抽身出去,带出一股股的淫水,甩在宝瑟儿雪白的脊背上,再看那隐秘的穴口,被插得软烂泥泞,一张一合,十分诱人。
两个拇指按在圆润的腰窝里,那杨柳腰虽细,只是骨架小,颇有些温软的脂肉,连天横埋头到双腿之间,掰开嫩臀,把淫水啜吮干净,满口的滑腻,香馥馥、甜丝丝,吸得滋滋有声。吃饱了屁股外流出的骚水,柔韧的舌头便照着鸡巴的动作,探进那幽穴,里面的媚肉一环一环蠕动,口感紧致鲜嫩,连天横用舌头上下扫荡,玩得够了,又用力在那瓣屁股上咬了口,留下一圈鲜红的牙印。
连天横最爱玩的就是这两团屁股,肥肥的,像发好的白面团,他也暗暗纳罕:上头是一把柳腰,怎么屁股生得这般饱满挺翘。掐一把,留下可怜兮兮的红痕;大掌包着两瓣,白生生的臀肉还会从指缝中溢出来;若是狠心掌掴,就会被打得臀浪层层,左右颤动不已。
宝瑟儿难得被客人用唇舌侍候,快活得从高潮的眩晕中被唤醒,花中的老手了,竟也羞得躲在枕头下,舒服得双手握拳,轻轻捶床。
两只拳头却被连天横夺过来,包在掌心里,对着嘴吹吹,戏谑道:“不要捶,仔细捶坏了,倒叫我赔你一张绣床。”
宝瑟儿气还没喘匀,雪白的胸前起起伏伏,媚眼泛红,把手抽将出来,翻身跨在他健腰上,哼哼唧唧的,用屁股蹭他的鸡巴:“也难为你不嫌脏……”
连天横两手稳稳托着他腰,欣赏他这副惫懒的模样,红玛瑙的乳夹掉了一只,另一只还松松地夹着尖尖,就叼住那边的乳头,用力吸着,牙齿顽劣地咬住向外拉扯,把那红樱咬得肿大,乳孔微张,连天横用食指点了点,调笑道:“这小东西是要喷奶水么?”
“我又未曾怀胎,哪里来的甚么奶水?”宝瑟儿勾着他的脖子,香汗点点,娇喘微微,下面那根小茎擦着连天横硬梆梆的下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