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莫过于有了身后的美男相伴,哈哈!
想想现在我们两人的姿势,一种暧昧的情愫独自在我心头横生而出,而那特别的感觉更是让我连口口声声说要游览的风光也没了心思去留意。反正一望再望三望,除了满目的绿,还是满目的绿,远不及紫英给我带来的遐想广阔。
沉浸在对紫英的幻想里,他突然俯身在我耳边轻语,吓得我一个不留神,身体猛的颤了一下。
他说:“小心了。”我在惊吓的情绪里还未完全平复,他的话音就已落下,然后又听得他轻喝了一声“驾”,马儿就“呼啦”一下在官道上狂奔起来。
一惊未平,一惊又起。突然提升的速度让我不禁尖叫一声,然后双手死死的抓住紫英的衣袖,后背更是紧紧的往他胸上一靠,耳边似有一声轻笑划过,待我想要细听时,却又只剩下急啸的风声!
我靠在紫英怀里的身体一动不敢动,前方的景物在马儿的狂奔中急速向后退去。
骑马毕竟不比坐车,又加上道路古老,虽可行车,但仍是大坑没有小坑不断,所以在马背上,时高时低的感觉让我还没细细体验这初次骑马的刺激,整个人就开始七荤八素起来。
靠,人家晕车晕船晕飞机,我倒好,竟然晕马?
“嗒嗒”的马蹄声夹进风里响在耳际,一路上几乎是一刻未歇,直至中午时分,才在路边一茶铺停了下来。
紫英翻身下马后又将一直晕乎乎的我抱下马,轻问一声:“凌兄弟,你还好吧?”
喵的,看我样子就知道不好了,那么快的速度跑了这么久,我几乎是动都不敢动,现在不仅头晕,还浑身都有些僵硬得发痛。
可是为了面子,我还是若无其事的朝他笑笑:“没,没事!”刚一说完,胃里就一阵翻涌,我暗叫一声不妙,连忙快步冲向路边的草丛,然后嘴一张,“哗”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凌兄弟?”紫英在我身后轻唤了我一声。
我苦苦脸,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啊,竟然让大帅哥看到我这么不雅的一面,估计他从来没有见过骑马也会吐的人吧?
“我、我没事……”我反手摆了摆,低低的应了一声,结果话刚说完,又是一阵“哗”响。妹的啊,早上就吃了俩包子一碗粥而已,这一下就给吐得干干净净。
“清清口!”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事,慕紫英竟像是没事般,不仅关切询问,还专门给我递水。
我也不客气,接过水壶仰头就喝。
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又漱了好几遍口,我才半是感激半是歉意的将水壶还给他:“不好意思,第一次骑马,所以有点不适应。”
“怪紫英不周,若是凌兄弟身体不适,那我们放慢些速度便是。”紫英歉意的笑笑。
听了他的话,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第一次晕马很正常,后面就不会了。”我哪里好意思因为自己而拖慢他们的速度。虽然不知道他们去京城干嘛,但是赶路嘛,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紫英皱皱眉:“晕马?”
“哦……哈哈,晕马的意思就是第一次的时候引起不适应,就跟晕车晕船一样,容易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原来说了个比较现代的词,怪不得他听不懂了。
“原来如此!”他点点头,“凌兄弟说话颇是有趣。”
我讪讪的笑笑:“哪里,只是取个同样的意思,就自己编了个词而已。”说着,两人已经进了茶铺。
茶铺实如其名,只卖茶水,顺便给赶路的人提供一个暂时歇脚的地方。
眼见时已晌午,我从包里拿出昨天许伯他们给我和云轩准备的干粮和鸡蛋,分给了紫英后,又递了一份给焉琪。他的脸还是臭臭的,但我总不能只给紫英吃不给他吃吧,尽管心里真的有这么贱贱的想过,不过看在他给我拿了一上午包的份上,我觉得还是应该体现一下我的善良友好。
可是,他在看到我递给他的鸡蛋时,眉间虽是似乎微微动了动,却并不伸手来接。
这下我真有点不高兴了,心说你家主子都不嫌弃,你还跟我端架子。心里这么一想,嘴上便忍不住道:“你还怕我毒你啊?”
“焉琪!”紫英淡淡的叫了一声,他这才接了过去。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靠,做个好人还真不容易!
午饭后,我们也没再多作停歇,便继续上了路。
有了上午的经验,下午就好多了。我也没有因为突然的提速而吓得大声尖叫,更没有因此而不顾形象身份的死贴在紫英身上,不过就算我没有刻意那么做,我们身体间也本就密不可分。
对帅哥向来没有免疫力的我,很享受他宽厚的怀抱,尤其是从他口中偶尔顺着我耳朵萦绕而下的淡淡温热,让我心如鹿撞,红霞纷飞。
我在与紫英一路的闲聊中得知,原来他本身不是京城人士,不过在京城有宅院,还自己经营了一家酒楼,而此次在外是因为出门拜访朋友。末了我也告诉他,我去京城是为了追债,虽然我的债主大本营是在南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