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孔翠看了看,不算严重,只是破了皮,仍心疼地说道:「你关我们家的鹅干嘛呀」
「我就想着它俩天天腻在一起,怕厌烦,就想让它们也产生距离美,所以就把它们隔开。谁知道会发生这事啊」
孔翠边擦药边说道:「现在明白了吧这畜生跟人一样,都是有感情的动物。」
「嗯,是,我现在才明白了,这鹅比人强。」
「切,看你说的,再强也是鹅啊好了,在这里好好歇歇,要不吃点药吧」
麻三看着忙里忙外的孔翠,顿时乐道:「呵呵,看你都成家庭医生了。」
「天天看着医生,怎么也能学个两下。这点常识我还是明白的,但就不知道该吃什么药」
「哈哈,你这个白痴。」麻三一听笑道。
「你才白痴,你又不教我我怎么知道吃什么药啊你们老师不教你,你会啊再说了,凡是伟大的科学家都是白痴,爱因斯坦、牛顿啊」
「嘿嘿,老婆可是一个才女,果真不同凡响。」
孔翠笑着望向麻三说道:「别贫嘴了,这几天你有没有去过金鸽家我总觉得金鸽挺可怜的,厚厚又常年不在家,跟守寡有什么区别啊」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不过他们家就差一个孩子了,不然厚厚也会疯掉吧」
「是啊,你说他爹也是,哎想想都气人,那么大岁数了,还有精力去外面搞女人。」
麻三最喜欢讨论这样的话题了,道:「你知道这表示什么吗」
「什么」
「这表示人家是真男人、真君子。人家那是有力、有那股精气,有的男人长得人高马大,可一到晚上就蔫了,那样女人才是悲哀,天天守着,不能用还不如切了炒菜呢」
「你可别恶心了,那玩意能吃吗」
「那怎么不能吃,用油炒可好吃呢只是没有人献身,哈哈。」麻三说着大笑起来。
孔翠嘟着嘴说道:「说实话,那玩意儿也没什么好的,不过想的时候也蛮舒服的,吸起来那股特别的味道让人迷迷糊糊的,跟飘起来似的。」
「是不是想着吃啊这有现成的。」麻三说着就想解裤子,孔翠在他老二处打了一掌,说道:「滚,让你操了两炮了还想干,一下撑死一下饿死,对我可不好。你们男人就是坏,想人家就上去打一炮,不想了碰都不碰人家。」
「我可不是那样,我是呼之即去,唤之就来,对你是服服贴贴,无论如何也要满足你,你摸着良心说是不是」
「呵呵,是,我算是服了你了,油嘴滑舌。我不是说你,我只是听李燕说起李欣雅的事。」
麻三一听愣了,道:「李燕那小妮子还跟你说这个」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小女孩会什么都跟我说,刚开始我还不好意思,但是后来想想也就那么回事。她还小,和她提前讲讲也好,免得误入歧途。」
「哈哈,我老婆就是深明大义,你做的事太伟大了,你可以做一个资深的性爱专家了,到时候我开诊所,你就在我旁边开一个房事咨询室,一起打下一片天,怎么样」
孔翠被他说得咯咯直笑,道:「要开你开,我可没你那么厚脸皮。」
「厚脸皮怎么了能把你所知道的性爱知识传授给子孙后代,那也是功德无量到时候大家一激动,立碑写铭文记载一下你的丰功伟绩什么的,多带劲啊」
孔翠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道:「你呀,就一张嘴,不跟你说了。」说着站了起来,在药房里收拾起来。
「药房弄得这么脏,哪个人还敢来看病医生就得讲究卫生,不然大家也不信任你。往城里那十字路口的医疗站一开,你肯定就完了,还不知道反省」
「是,老婆教育得对,我从明天开始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你。」
孔翠一听,拿起鸡毛掸子打了过来,道:「我才不帮你弄,自己的事自己干。」
麻三看着她笑了起来,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把这个监督的任务交给你,你没事就催我干,不但干活还干你,哈哈。」
「没一点正经,再这样不理你了,让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
麻三望着她生气的样子,「嘘」了一声,说道:「对,小点声,我们隔壁的房顶上还有几个小色狼,万一被听到可不好。」
「你还好意思说。」
孔翠在书桌上翻着他的医学书,一副认真的样子。
麻三走过来,站在她身后按摩起来,边按边说:「对了,你说说你帮秀秀介绍的那人怎么样啊别弄个缺鼻子少眼的,那可对不起人家。秀秀长得眉清目秀,多漂亮,要是一打扮,保证迷死一堆人。」
「看你那色样,要是落你手上,不把人家玩死啊」
麻三一听,顿时愣住了,心想:不能再扯下去,不然孔翠的老毛病就犯了。
「听你说哪去了,我是一名医生,一名得人心的医生,你怎么老往龌龊的地方想呢跟了你老公这么多年了,这点还不理解,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