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醒的时候,维希利亚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卢修斯。
醒了?感觉如何?男人的语气有些玩味。他这样一问,昨日夜里的回忆就像排山倒海一样席卷维希利亚,她的脸色白了又白。
用药物,算什么!维希利亚强制镇定地说道。
的确。下次我们来试试看,不用药物之下,公爵阁下是如何保持镇定嗯?卢修斯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维希利亚脸上的表情有点崩坏,她其实没有自信,在不受药物影响之下能够保持清明。
性爱,本就是人类最原始的面貌。而她厌恶那样不受控制的自己。
卢修斯要的就是让她直视自己。
其实维希利亚大意了,在他的面前暴露太多。喜欢掌控别人的人大多都有些心理畸形,他们的心里有一道致命缺口,拼命以强势来掩饰自己的弱点。
维希利亚也一样。她的骄傲之下所隐藏的是那个七岁的时候提起圣剑扎入军营的小女孩。
令她失控、剥掉她的自尊、撕毁她的颜面,余下的便是她心里面弱小的那尊瓷娃娃。瓷娃娃血淋淋地被暴露出来她会不会品尝到崩溃呢?
敛眸,卢修斯取出一个木盒,递给维希利亚。
涂在你的身上,换套衣服。我带你去看娜迪亚。
这是什么?维希利亚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东西。
公爵阁下胆怯了?卢修斯上挑眉毛,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个激将法,她接下了。
维希利亚均匀地把药膏抹在手臂,双腿,在卢修斯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又抹了些在肚子和胸前,甚至是颈项上。
转过身。卢修斯命令道,他自己穿着一双白色手套,从她的手中接过木盒,挖出一大块软膏涂抹在她的后背和臀部。
不一会儿,维希利亚就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每一次摩擦都带给她很大的刺激,堪比昨夜欢爱的感觉。
感受到了吗?维希利亚。穿上衣服,我就让你见娜迪亚。
男人以欣赏的目光细细看着她染上红潮的脸,和雪白的胴体。
维希利亚已经知道那个软膏的作用了。她现在的身体每一寸都像是腿心那颗最娇弱和敏感的花核一样,碰一下便会产生战颤,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像是被爱抚一样。维希利亚咬牙伸手拿起一旁的胸衣,颤抖着要穿上,但刚刚罩住奶杯她就啊一声,两腿间湿漉漉的,又染上了干净的被单。她不信邪扣上胸衣,软硬的布料和肌肤不断摩擦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她极力隐忍着,拿起灯笼裤,想要套上,但裤子才拉上脚踝触碰到小腿腹部她便嗲嗲嗦嗦地又从花穴里吐出一汪春水,手脚软了下来。
无论她碰到哪里,碰到什么,都会产生和被揉搓花蒂一样的快感。百多列的药剂师真的是让她这个圣华人甘拜下风,维希利亚死死闭着眼,但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要她和任何东西有肢体接触,就会产生快感。
这番真的挺令人崩溃的。
观赏了她一番窘态的国王陛下终于出声。
看公爵阁下这番恐怕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呢。真可惜,娜迪亚要失望了。卢修斯淡淡地说道,起身准备离开。药效八个小时。你好好享受吧。
说完后,他转身离去,留下维希利亚隐忍难耐地与接下来的八个小时里,源源不断的快感做挣扎。
*
卢修斯去看了娜迪亚。
刚搬到陌生地方的小女孩因为昨天见到了妈妈和父亲,似乎被安抚下来,据报,早上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大哭大闹,乖巧到让人心疼。
见到陌生的父亲,娜迪亚显得有几分拘谨,又叫了声:叔叔。
你应该称呼我为父亲。卢修斯以陈述,不容违逆的语气纠正她。
小女孩咬了咬下唇,软糯糯地问:您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是。卢修斯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娜迪亚穿着一身粉蓝色的蓬蓬公主裙,布料是整个百多列王国最好的质地。比起他偏凉的体质,娜迪亚的体温似乎比较高,这点大概又是随了维希利亚。
怀里抱着一个小火炉,卢修斯冷漠的脸缓了缓,似乎冰封的心被暖阳融化了些许。
那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小女孩犹豫了下,鼓起勇气问道。
卢修斯漫不经心地拍着她的小肚子,颔首示意。
您和妈妈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会分开呢?
卢修斯默了默,花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在脑海里半猜测半琢磨地拼凑出维希利亚给他们的女儿编了个什么样的故事。
连对自己都可以狠下心的女人,对女儿却是真正全然掏心掏肺的好。娜迪亚一看就是一个被过分保护的孩子,要他说,作为沃尔夫公爵的女儿,娜迪亚有些单纯过头了。更别说娜迪亚是他的女儿,日后就算不继承王位,也是百多列的公主殿下。
身处他们的地位,无知便是原罪。
卢修斯在脑海中思索日后对女儿的教育工程,口中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