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直接将姜白茶带入昨晚的记忆中。她也不在意。
你昨晚吸得太疼了乳尖都破了皮,刺麻刺麻的疼。姜白茶后来挺着胸压上去,男人咬着她的乳头吞咽吮吸,使了力地啃咬她的乳尖。利齿磨着在乳晕上留下了一圈齿印。
萧清疏俯身过去,伸手摸进姜白茶的睡衣内。乳头红肿,破了层皮,他一摸就硬的不行。
姜白茶被对方指腹上的凉意一惊,抖了个激灵,直接伸着脚踹了萧清疏。
摸什么狗都没你咬这么狠
姜白茶直接拍了萧清疏的小臂,要他将手拿出去。睡衣的光滑布料触着都是刺疼,一阵一阵的,连同她的神经也跟着这频率跳动起来。
一下接着一下。停顿的那间隔使得她神经紧绷,等着下一次的刺痛感传来。
萧清疏不语,两指捏着一圈乳晕。指腹上感受到一点湿意。
这是,又出奶了。
姜白茶身子一僵,显然也已感受到胸前的异样。
她咬着唇,润着一双眼睛去瞪萧清疏。
见其将她衣服撩至了胸口,姜白茶感到胸前的皮肤上传来一些微热的鼻息,紧了手心中的丝滑床单。
咽了口口水,示弱道:轻点
等乳头被裹进湿热的口腔中时,姜白茶呜咽出声。舌苔上的温度偏高,破皮那地传来一阵疼痒。萧清疏抵着乳孔挑弄。姜白茶只觉得头皮发炸。
上下动作的喉结,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室内明亮,纱窗处的窗帘吹的飘飘荡荡的。天光透进窗户,连着床上都染上了一点金色,影影绰绰
萧清疏敛着眼皮,伸了手去抠姜白茶的逼口。除了有些湿热熟软,恢复的倒快。天生就是做爱的料子,他干的再厉害,这儿都未曾受过伤。
熟练的顺着肉缝寻到肉褶里的阴蒂,指腹碰了碰蒂尖儿,往里按去。姜白茶往后弓着身子,口中发出一阵长吟。
萧清疏的指已经湿了。
阴道也湿软的很,根本不需多加开扩。昨夜被cao开cao熟的甬道现在依旧十分热情。
见奶水已经吸得差不多,嘴里一股的奶味。萧清疏直起了身体,嘴角还留有一点湿意。他用指腹揩去唇边乳白色的残迹,动作优雅不见丝毫色情。
天光日盛,这人一条腿半跪在床垫上。高挺的半身投下一片阴影拢在姜白茶身上。两颗眼珠子平日里很黑,此时却呈半透的琉璃色,目光平淡地注视着倒在床垫上的姜白茶。
背着光的高大身影,带了神明降世的神圣感。有种无法言说的慑人英姿,吸引世人目光去追随,仰望
若是他没在干着下流事情,姜白茶说不定还真就信了。她的脚腕还在对方掌中。
捏着细瘦脚腕的两指摩挲了一阵凸着骨节的光滑皮肤。萧清疏拉开姜白茶的两条腿,径直冲进她的体内。
一入到底。
姜白茶眼中覆了水光,快感直冲脑中,一路像是带着火花一般。肉道似乎都已经摩擦起了火星。她弓着腰呻吟,肚腹抽搐。嘴里却是不依不饶,吸个奶而已,又要cao她!
不知道自己的鸡巴几斤几两?
下流胚子
萧清疏听了也不做声,直接往里顶了顶,姜白茶惊呼着要伸手去抓他的小臂稳住自己的身子。胸前的乳房也因着cao弄的动作晃的厉害。
情事过后,屋内全是石楠花的气味。姜白茶皱了皱鼻,躺在床上,撅着嘴在那抱怨。嫌萧清疏精虫上脑,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老我cao的你不爽?见姜白茶颇为嫌弃的神色,脱口而出的老子两字被他咽了回去。姜白茶这女人就是欠cao,拔穴无情的女人罢了。
萧清疏闭上了眼,再次睁眼之后。眼底又是一片平静冷淡的模样。
他原以为姜白茶醒来会质问他究竟是谁,可对方半句不提。
和原身本就是天差地别的性格,要不是禁制在身,受制于封印。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他也不知自己有一天竟还能压着脾气玩扮演人生。
封印的符箓又有转动的迹象。男人只觉得神经一痛,心中暗自冷笑。
诸天神祇,满口的仁义道德。行的也不过蝇营苟利,假公济私那一套。
天地初开之际,万物未曾分明。鸿蒙伊始,百兽争夺吞并地盘。神明初降,那时还未曾有神魔之分。后因意见不和而分道扬镳。
双方见天得打架不休,谩骂斥责。两方人马可谓乌烟瘴气,斗鸡似的见了对方就眼红。
当时的大地上还未有人出现。又过得不知几万载,女娲抟土造人后,凡人逐渐鼎盛起来,足迹遍布几大州。虽无法长生不老,要历生老病死之轮回,但其才智创造独此一份,其人身上更是潜力无穷。
那时他们天天跟自称是神的那帮人打架。为了压制另一方人马,神族中人想了个办法,开始在凡间传教授法。
如今想来也不知是哪个卧龙凤雏提出的意见。神族凋敝除了难以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