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这样的女人,来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
    他面色在浴室的灯光之下被映衬的惨白,手指根根用力,在徐晚时的下颌上留下手指的痕迹。
    “陈清焰可能有洁癖,但我没有,我不介意你被谁上过,怎么上过。”
    “如果你喜欢当众玩,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这样说着,他当着一众保镖的面,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同时去扯徐晚时下身的浴袍,手指不断的摩挲她腰间的拿出烙印,人还在笑。
    告诉她。
    “陈清焰不要你,没关系,我会要你。”
    “咱们的婚戒,我都为你准备好了。”
    说着,挤开她的双腿,眼看就要真的深入到她体内……
    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灌肠需要这么久吗?”
    陈清焰的声音。
    他到门口了!
    徐晚时身体一震。
    与此同时,宋景行动作一顿。
    坚硬的下体抵在徐晚时大腿内侧,就差最后一步。
    刚刚还紧闭眼睛不知道在盘算什么的徐晚时紧咬下唇,在几个保镖的钳制中挣扎起来。
    不管手臂被撕扯的多疼,像是一条小疯狗一样,朝着其中一个保镖的手指咬去,又狠狠的踹上另外一个保镖的小腿。
    撕扯着喉咙,喊陈清焰。
    “主人,我在这,我在这呢。”
    宋景行面色顿时阴沉,上去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大叫。
    为时已晚,陈清焰走进来了。
    高大俊挺的人站在门口,近乎挡住了浴室的整个自然光线。
    热气蒸腾中,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只听到他问,“这是在干什么?”
    声音不大,却平静有力,掷地有声的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老保镖已经认出来了来人,连忙低下头,放开徐晚时,退到一边去,连跟陈清焰对视都不敢。
    新来的一些,还没见过陈清焰的,见气氛被来人打破,一时不服,“你是谁?还看到我们宋公子……”
    话甚至尚未说完,又被两边的老保镖颤抖着按住了头,拉到一边,低声训斥,“你疯了,这是陈先生!”
    新来的保镖听到这个姓氏时,顿时联想到什么,面色煞白,再也不敢支声。
    众人沉默。
    在陈清焰的气势下,竟然无人敢在站出来说话,连宋景行也只是站在一边,抿着唇角,面色难看。
    打破僵局的是徐晚时。
    被保镖放开手臂后,她慌慌张张的披好自己的浴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然后第一时间,光着娇嫩的小脚丫,踩着水花,扑向陈清焰。
    人不管不顾,激动的环抱住陈清焰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里。
    嘟哝着,“主人,一分不见,如隔三秋,我好想您啊。”
    许是刚刚那一下,让徐晚时真的吓到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也不管平日与陈清焰的身份之别,挂在陈清焰身上,将人环抱的紧紧的。
    还用湿润的头发去蹭陈清焰的浴袍。
    蹭的他胸前一片水渍。
    陈清焰蹙眉,却没有把人推开,反倒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肩,披在了徐晚时的肩头上。
    手指抚蹭到肩膀处时,不断的在她的肩头上摩挲着,似是格外喜欢抚摸她。
    她看似冷静。
    肩膀却停不住的颤抖,人到了他怀中,更像是一只哆嗦的小猫一样,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眼睛更是扑闪扑闪,人缩进他怀中后便不愿再看外人。
    仅剩下说漂亮话给外人看的理智。
    饶是如此,还在他耳边咕哝。
    “主人,我真的好想您,一直在想您,想您想的动作都慢了。”
    声音清晰,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陈清焰单手揽住她,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是吗。”
    徐晚时靠在他怀中,仿佛只有陈清焰身上的淡香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重重点头。
    “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主人分开。”
    陈清焰环视一圈。
    刚刚还钳制徐晚时让她动弹不得的几个保镖早已经低下了头,站在了墙角,谁也不敢抬头。
    而所有的始作俑者,此刻却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徐晚时的背影,目光灼灼。
    “表哥,你身边的这个小东西,也不是一个安分的。”
    “前脚才刚刚跪伏在你身下,后脚就去勾引男人,要我说……”
    陈清焰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她怎么样,无需你操心,做好你分内的事。”
    说罢,视线停留在一片狼藉的浴室中,浴袍胡乱的扔着,有几件还掉在地面上,他声音冷硬。
    “这点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
宋景行骤然咬紧了下唇,有铁腥味的血气蔓延在口腔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