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青目光不敢太大胆,对于池饮冬的脸也只敢快速瞄一眼,她那张清丽白皙的脸上着了淡淡的妆容,口红色号是很淡的,给人感觉没有平日那么压迫,但却还是冷冷清清的。
见季念青执意要拖地,池饮冬也不执意,一副有点赶时间的样子,只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没多停留就已经出了门。
季念青不禁好奇,她这是要出去见谁?
盯着池饮冬离去的背影,季念青摇了摇头,心想她见谁关自己屁事。
脚下还有一堆烂摊子,季念青开始拖地。说实话拖地这事她也不在行,明显站位就不太对,怎么拖都觉得奇奇怪怪的,勉为其难最终好不容易拖了地,季念青觉得自己累到了,叉着腰想歇一会儿。
手里的拖把随手一放,紧接着听到“哐当”一声。季念青转身一看,心态瞬间爆炸。
原来是刚才碗就放在桌边上,这拖把一放直接把碗给挤到地上了。
季念青感到窒息,她向来做什么事情都没在怕的,没想到今天栽在了做家务这件事上。感觉这坏事简直就是一环接一环,她开始后悔自己嘴贱说要洗碗这事了,没想到又搞出这么多事来。
地上还有刚才碗摔碎的残渣,季念青无奈,又只好蹲下去将那些残渣捡到垃圾桶里,这次她尤其小心,害怕自己被渣子扎破手指。
明明洗碗不过五六分钟就可以完毕的事情,季念青这一趟下来足足花了半个小时,还牺牲了两碗三盘。
即便心中暗戳戳的不想让池饮冬知道,但季念青知道她一定会知道,除非现在凭空给她变出一个空款碗筷来。
一切完毕后,季念青慢吞吞走近沙发,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嘴里碎碎念着“认栽、认栽...”
现下池饮冬走了,李姨也正好不在,季念青躺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感受到一丝放松。
平心而论,对于这房子,她其实是很喜欢的,不管是从格局还是环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距离市区不太近,但这缺点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其实开车子到公司也用不了多久。
既然家里没人,季念青就开始自由自在的葛优瘫,白天才对池饮冬说自己不爱看电话,晚上就独自一人窝在沙发看起了电视。
内容播放的还是白天看得埃及艳后墓室解密,白天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晚上看起来莫名其妙有点瘆人。
特别是那纪录片为了达到效果,背景音乐莫名有些凝重诡异。
季念青一边害怕,一边又好奇心驱使,很想看结局到底是什么,于是她窝在沙发上,裹着池饮冬的凉被,坐在沙发瑟瑟发抖,心头又怕又爽。
大概播放了将近半个钟头,纪录片才将近尾声,最后结局揭晓,原来她的墓地在亚历山大市附近的一座神庙下。
季念青看到片子结尾,觉得其实神秘性质更多一些,恐怖倒不是真的恐怖的,就是气氛渲染得太足了。
看完电视过后她到楼上准备去洗澡,想起楼上的浴室一直都是池饮冬在用,季念青觉得这次该是轮到自己享受享受了。
于是她到一楼衣帽间拿好自己的换洗衣物,准备到楼上洗澡。
她抱着衣服到主卧门前,稍微停留了一会儿,眼神飘忽到旁边那间屋子。
在她和池饮冬睡觉的那件主卧旁边有一间客房,季念青没有进去过,这其实也是她最迷惑的地方,为什么二楼还要安置客房?一楼的客房已经绰绰有余了,这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想起第一天睡在这里的那天深夜,她酒醒后本欲离开,接过隔壁房间还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怪瘆人的,至今还记忆犹新。
想到这里,季念青的好奇心突然猛增,想要打开那客房一探究竟。
但下意识又有点怕鬼。
再加上刚才看过纪录片过后的恐怖的余温还未褪去,季念青再次处于那种又怕又想看的境地。
想看是真的想看,怕也是真的怕。
她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一边念着,步子一边朝那客房的挪去。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手都要碰到门把手了,季念青又缩了缩。先是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屋子里有没有动静,确实是安静得不行,心想大概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是自己多想了。
这时季念青也放下心来,这鬼应该是没有的,那天晚上听到的声音可能也不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于是她手接触到门把手,轻轻往下一压。门当然没锁,开启门缝时季念青伸出一只手到墙边,“啪”的一声将屋子里的灯拍亮,一瞬间一道白影闪过,季念青眨了眨眼睛,又什么都没有。
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不是一间客房,压根没床,感觉房间空荡荡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薄荷的味道。
季念青挪动步子踏进房间,脚尖刚挨到地面,结果听见一声懒洋洋的“喵~”。
她挺见这声音,是小猫咪无疑了,四处寻找,都没看见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