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出来,形同废止,本就容易生病,偏又郁郁寡欢的,精血亏损不足,父亲故意这样气他,只怕过几天就要不好了。”
谷靖书听得一阵心慌,转身就想回房中再看谷云起一眼,甚至大胆地劝告南宫北翊一番,南宫珏却将他抱得紧紧的,道:“靖书,不要管他。他和你并没有关系,对不对?”
怎么会没有关系,我们的血明明都融在一起了!
……就算血融在一起不能说明什么,他与我长得那么相像,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死了啊!
谷靖书一颗心里乱纷纷的,好像有很多理由要向南宫珏陈说,却又好像每一个理由都在他面前站不住脚。现在在他心里窜来窜去的各种念头,总括起来,用一句话便可以概括得了:
他就是很担心谷云起!
不管谷云起对他怎样冷淡,怎样无情,他都想要有机会接近他,碰触他,了解他,如果,如果有时间的话……
南宫珏忽然呆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颊,又望向谷靖书。
手指尖是一点湿润的触感,而谷靖书脸上,赫然竟滚落两行泪水,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