盥洗台前,白幽蔓边咳嗽边流眼泪。
难受,委屈,她就糟他这么对待的吗,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还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背后站着一个大男人她也没看见,直到自己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她挣脱开,抽抽搭搭的抹眼泪:你滚开,别碰我!
这几个字一出,白斯佑就知道,他要是真的滚开了,他也就真的game over了。
白斯佑一把给她扯进怀里,脑袋按在胸膛,我刚刚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没有下次了。
他有力的心跳和下面蹭着她小腹的硬棒把她磨得更空虚了,她缓缓点头,嘴唇上下摩擦着他硬邦邦的胸肌。
体内的药性,才刚开始。
他捕捉到她的唇,轻轻的吸吮,把她抱到盥洗台上。
突然的失重和盥洗台的凉意,冰的白幽蔓喉腔发出一声嗯。
白玉一般的长腿垂在空中,并拢的双膝被一只大手分开,那只手仿佛带着电,所到之处,皆醉如麻。
白幽蔓仰着头承受他有技巧的吻,在他温柔的攻势下,白幽蔓软成了一滩水,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他的舌尖勾走了。
腰间堆叠的红裙也不知道是何时被这个坏男人扯掉的,她竟没发现自己的裸体正在被这个男人视奸。
白斯佑摸到她的粉穴,已经足够湿润。
他虽是被下了药,意识不清,但他还记得她怕痛。
只敢先慢慢的入一根食指,食指很快被温暖的嫩肉包住。
那一瞬间,小穴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痛,她实在是太紧了,又是第一次,尽管白斯佑已经很温柔。
白幽蔓触电似的夹紧小穴,躲过他激烈的舌吻,紧紧的抱住他的脖颈,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力。
好痛......
白斯佑拍拍她的屁股:别夹这么紧,放松一点,宝贝。
他嗓音性感的要命,白幽蔓在他温柔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不料他立马往里挤进第二根手指。
白幽蔓咬着他的肩膀,含糊不清的骂着王八蛋混蛋之类的字眼。
后者左耳进,右耳出,丝毫不在意自己被骂王八蛋这件事,他只想眼前的嫩穴能早点开张。
他握住白幽蔓的小手,来到蓄势待发的硬器上,帮帮我,宝贝。
说着就开始一前一后的撸,龟头溢出来的精液很快沾满了她的手指。
男人指腹摩擦着她樱红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嫩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好多淫水,淌到地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滴答声。
白斯佑亲吻她仰起的天鹅颈,她将自己的胸脯贴近他,想让那两只挺立的小白兔也感受到他的温暖。
白斯佑很快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含住那颗颤抖的红樱,像婴儿吃奶一般吸吮着,在她忘情的尖叫声中,他挤进去一个头。
白幽蔓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使出全力想推开白斯佑,呼,你白斯佑你出去!你嗯唔
他咬住她的唇,将她双腕禁锢在身后,不许她捣乱。
痛的不止白幽蔓一个人,男人阴茎被卡的要死不活的,动都动不了,可他眼底只剩下情欲,痛,也是快乐。
他揉捏着她的阴蒂,看着彼此间最亲密的交合处,粉色的嫩肉随着他一次次小幅度的抽插而外翻,止不住的骚水往外涌。
露在空气中的阴茎胀的发紫,白斯佑已经听不见耳边的求饶,一个挺身,将怀里的的小女人贯穿。
在他有意无意的几次的抽插下,白幽蔓到了,通红的穴喷出一摊水,淋在白斯佑的龟头上,他没有抽出自己,更加不管不顾的猛插。
休息室里暧昧的娇喘和性器带出来的淫水成了最上等的催情剂,他粗暴的揉着她的翘臀,把她按向自己。
她觉得白斯佑已经疯了......她要知道这药的药性这么猛,她保证听耿新的话,老老实实的放半包就收手!
妈的,现在受罪的不还是她吗!
拍了拍白斯佑的胳膊,有气无力道:轻一点,啊太深了......哥嗯嗯啊,哥哥嗯啊
白斯佑充耳不闻,抱着她来到落地窗前,以这种姿势,边走边操,她双腿踩不着地,只得紧紧盘住他精瘦的腰身。
休息室里弥漫着一股颓靡的味道,他卖力的挺动着臀部,淫水的撞击声啪叽啪叽的响着。
富丽堂皇的商厦,络绎不绝的车辆,来来往往的行人......
而顶楼,还在继续。
白幽蔓没法全身心投入这场欢爱,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单向透视玻璃,万一不是,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要,不要在这,嗯啊会被看到......
白斯佑果真停了下来,两秒后,他把自己抽出来。
原本被填的满满的骚穴陡然空虚,仿佛有万千虫蚁在噬她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