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
房间内扑面而来一股潮湿淫靡的腥膻味,让从外面走进来的红发男人皱了皱眉。他脱掉外套,眯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按道理说应当是有些女气的,可他浑身凌厉的都像一片片刀锋,看一眼仿佛都能把人灼伤了似的。
这是德玛西亚家族的长子,卡特里纳。
这世上有一些特殊家族,分别掌管着他们所处大陆的本源力量,他们的后代出生就伴随着极为强大分力量,寿命绵长,若是凝聚一个家族的力量足以对抗甚至颠覆国家机器,这也是让他们常青不衰的根本所在。
上天给能力者唯一的制约,是繁殖力极端的衰弱。
能力者女性无法生育,而男性的生育也仅有一次繁殖,且需要一种特殊母体,被称作温徳,瓦洛兰古语意为“赠予神明偷窃的礼物。”
他们弱小又美丽,却可以直接决定家族的兴衰,是上天赐给能力者的生育机器。于他们而言,若是哪个家族得到了温徳,哪怕只有一个,势必也得作为生死的秘密藏下去,得不到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毁掉。这样持续千年,原本就数量稀少的温徳在几个世纪以前,就失去了踪迹。
而现在,他们找到了。
这是一支几乎向后折起来的小腰,又细又软的被握在男人手里。温徳垂着头,黑色的长发几乎湿透的糊在潮红的脸上,似乎一直在哭,正坐在一根粗硕的性器上剧烈的起伏。那玉石般,泛着暖光的上身却几乎找不出一块干净的皮肉,只微微鼓起的奶子被一只手掌整个抓住揉捏掐弄。
温徳洁白的腹下,是一根垂软的阴茎。
他说不出话来,浑身都没有力气瘫软在男性的怀抱里,卡特里纳看到他被抓起来,又猛的摁了下去,温徳抬起头哭喘一声,他的模样是英俊至极而又有些艳丽的,此时露出痛苦的神色,此刻只展现出脆弱,缺氧似的喘息着。
“该死的,你们到底操了他多久?”这幅场景虽然奇淫,卡特里纳却也是熟视无睹“真他妈的。”
“你自己迟到的,为什么生气呢?”说话的人靠在窗边,他穿着一套敞开的浴袍,露出男人精壮的腹肌,还有沾着精液半勃的阴茎。他手里握着一只烟斗,飘散的烟雾迷蒙了他笑眯眯的的一张清俊的容颜。
闻言,正在床上的男人起身,把温徳朝床边扔了过去“我们卡特里纳先生不高兴了。去吧宝贝,去邀请他。”
温徳被操的呼吸一颤一颤的,他们说着他国家的语言夹杂着些外语,他并不是很明白,身后的男人抬起他的屁股,一团鼓起的肉穴被操成了嫣红的颜色,肿胀的两片阴唇外翻着,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实,男人把它掰开,里面便流露出烂熟的果肉和白浆。小温徳敞着下身,被男人举着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身后的男人垂着明黄色的眼睛,像是一只眼镜王蛇,他声音有一点点粘腻的鼻音,听起来是缱绻而温柔的。
“去邀请卡特里纳先生的老二吧。”
温徳死死的咬着唇,男人倒是不意外,毕竟这个人曾经是一只多么硬骨头的小天鹅。另一个人轻笑“看起来我们小甜心似乎不愿意。”他说着,又将人拖回来,让他背对着自己,他操进温徳窄小的阴道,因为太过红肿,甚至有了些压迫感。他一寸一寸的顶进去,被缩起来的宫口堵住了去路,男人轻笑着嘶了一口气,轻轻的磨了磨“宝贝儿,放松。”
小温徳浑身颤栗“……卡西奥佩亚……不,不……让我休息一下……求求你了……”
卡西奥佩亚轻哼一声“你知道,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他抓着温徳,将他抬起来,猛地摁下去,硕大的龟头挤压刮擦着紧窄的宫颈,一直磨蹭到最深处,把小小的子宫都操的变了形状,从小温徳的肚脐上面顶出一个弧形。他喘了口气,对着窗边男人道“来吧,勒布兰。”
被称作勒布兰的男人凑近,指尖撑开花穴软嫩的皮肉,温徳红肿的穴肉被撑开,包裹在其中薄薄的阴唇被阳具全部cao了进去,紧紧的咬着一根狰狞的性器,他腿根一缩一缩的,从穴口下方挤出一股股白液。男人用指头分开紧绷的肉穴,拉开一个狭窄的缝隙,扶着自己的性器,强行挤了进去。
“不!勒布兰,不!”温徳痛极了,他睁大一双凤眼,泪水从眼眶边上落下。
那窄小的穴口几乎被撑到了极致,毫无防备的吞进了两根肉柱。温徳身量娇小,是东方人特有的精致。高大的男人笼罩着他,死死地往窄小肿胀的肉穴里凿进,卡西奥佩亚黄澄澄的双眼亮着精光,穴腔窄小的难以置信,高热而湿滑。
温徳四两眼翻白,红肿的宫口被男人又顶开,抽搐着包裹进一根新的阳物。整个穴腔和宫壁都在抽搐收缩着,小温徳满脸泪水的惨叫出声,指甲在卡西奥佩亚背上的肌肉划出几道红痕“嗬啊……啊!啊!不!不……”
生嫩的子宫毫无适应过程,即便是被操了这么久还是无法接受被两根性器撑开这么大,两人将温徳推倒在床上,接连在温柔的宫壁里驰骋起来。能力者的身体素质是恐怖的,他们挺着坚硬的老二,接连不停的将温徳幼嫩的下体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