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教堂夜结合（上）（婚纱/rujiao）

    夜色深沉，静谧的月光透过穹顶洒到教堂里的每个角落。

    白天才举办过盛大婚礼的教堂，晚上却像一个黑纱覆面的哑女，伫立在一片枫林间，静静地等人来叩门。

    炽热的红。红毯还未来得及撤去，娇嫩的花瓣混着雨后的泥土碾成了汁，散发清甜的馨香。

    两指宽的缎带安静地覆在眼皮上，鹿鸣被身前的人牵着推开教堂的门。

    及地拖尾绊住了他的脚步。脚上的高跟鞋虽然合脚，可他从没有穿过，于是走得一瘸一拐，指尖缓慢地摩挲着木质的大门和生锈的铜锁，吃力地跨过楼梯门槛。

    “爸爸。”他掀唇，低低叫出口。

    无法确定一路领着他走来的是不是父亲，心中忐忑不安，可这一声呼唤却像一颗投入湖面的鹅卵石，并未得到广阔大海的任何回音。

    微风轻拂，林木沙沙，除了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世界仿佛只剩下“笃笃笃”鞋跟落下的声音。

    不知走了多久，连引路的人都没了任何声响，鹿鸣于是停下脚步，抬起手，下意识地想要扯下蒙住眼的缎带。

    就在此时，一双有力的大手，狠狠钳住他那不堪一握的手腕。

    “鹿鹿。”湿热的呼吸像鲜红的蛇信，一点点湿润地侵占他敏感的耳垂。

    视力被剥夺的同时，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就好像此刻，一簇电流顺着他的脊椎窜上来，逼得他动也不敢动。

    “爸爸在这儿。”后半句话终于被补充完整，手腕上的桎梏也慢慢变成怜惜的爱抚，粗厚指腹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红痕，像点燃爱火的引线，在彼此交错起伏的呼吸中游走。

    鹿鸣喘了口气，想得到身后男人的恩准，于是仰起了脸，娇嫩的嘴唇张张合合，“爸爸，求你……”

    脖颈线条被拉出漂亮的弧度，胸前裸露的一大片肌肤白得晃眼，做父亲的没想到欲望的开端竟然是由穿着白纱的儿子亲手挑起，只稍稍摆出渴求的姿势，嘴里吐露卑微的字句，就能轻易勾起心中阴郁压抑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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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欲升腾，来得就像海面上的风暴一样迅猛。

    来不及宣誓，甚至来不及吐露爱的字句，两个人从灵魂到肉体契合过无数遍，稍稍一靠近彼此就能闻见糜烂的欲望，汁水充沛又成熟到溃烂。

    父亲快要憋疯了，深夜的教堂明明充斥着凄冷的空气，可当看到儿子身影的那一刻，无论多疯狂的念头都不足以让自己吃惊。

    想爱他、占有他，让他疼，撕碎他为了今夜特意换上的纯白婚纱，掐住他的脖子在他怪异却温暖的子宫里射精。

    爱欲在胸膛里燃起熊熊火焰，烧得人心尖滚烫，把理智也燃成灰烬。

    如此汹涌澎湃，可他却连千分之一的爱意也吝于表达，薄情的唇瓣抿成一条没有起伏的直线，紧闭，然后又微微张开。

    比说更直白的是做，更何况今晚的主角终于是他们，真正的新娘已来到面前，男人把手移到儿子的胯骨，轻轻向前一推。

    世界的崩塌源于一个吻。他当然有理由这么相信。

    他们之间已横亘太深的世俗偏见与误解，于是索性不说也不听，双唇触碰的一刹那已是天崩地裂，父亲把儿子压到神父主持婚礼的讲台上，狠狠吞他的舌头和口水，滋啦滋啦的响声，又火热又凶悍。

    “唔……唔！”甜美的儿子只能仰头承受这又凶又黏腻的吻法，自己的舌尖被含在对方的唇齿间细细碾磨，磨得人头皮发麻，背脊都不自觉抖起来。

    “要不要嫁给爸爸？以后只能给爸爸操？”唇畔厮磨呵出的热气，把泄露的呻吟和求欢烫得快要化掉。

    父亲问完，不等回答又愈发凶狠地侵入，把舌头当作阴茎，一点一点劈开隐秘的处女地。

    “要……爱，啊，唔！”分不清口中支离破碎的音节究竟是什么，儿子的心跳呼吸在深吻中加速。

    藏在婚纱裙摆下的阴茎也轻而易举地勃起，把柔软服帖的线条撑出一块异样的弧度。

    “爸爸……好烫。”鹿鸣被掐着腰深吻，礼服的衩开到腿根，于是他伸手摸到裙摆下，想要拨开湿透的内裤，悄悄抚慰饱涨滴水的茎头。

    父亲眼睛一瞥就看见他缓慢蹭弄的屁股，改良的旗袍婚纱遮不住修长笔直的大腿，拉到腿根的白丝袜，紧紧勒出一圈白腻的软肉，在清冷月色下越发显得诱人犯罪。

    嗓子里的呻吟压抑不住，鹿鸣喘得又急又欲，明明什么都没说出口，落在父亲耳朵里，却像明明白白地叫嚣着“快操死我”。

    可夜色才刚刚开始，对猎物垂涎已久的人并不着急。

    倒是急于自慰的小兔子，越摸越体会到渗透进骨子里的痒，难以靠自己纾解。

    前面一根硬得滴水，湿软的花穴也愈发饥渴，得不到抚慰，更像中了春药，怎么夹紧了腿都不够爽，巴不得赶紧有东西填满她。

    散发出湿润的热气，明晃晃地勾引着爸爸插进来。

    鹿鸣嘴上不说，咬紧的唇瓣却泄露了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