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想将他脸上的水渍擦干净,但她刚刚泄过身子酸软,只是合身扑进男人怀里,反倒被他抓住脚踝,一条修长美腿高高举起,萧璟一手揉玩着她的奶子,又俯身下去吃她淫穴,她躺在他臂弯之中,哪还有挣扎的力气?那骚水越流越多,浪叫声也越来越媚。
如此不过片刻功夫,她臀下的绣褥就湿透了,空气中弥漫着教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萧璟的阳根抵在她后腰上,一跳一跳的,其坚硬滚烫,如何能忽视?
此时他已忍到极致,低喘着便将巨龙释放出来,就势从玉姝股后顶将进去,她腿根上因为之前的连番泄身淌满了淫水,因而那棒身虽凹凸粗糙,依旧进出得十分顺畅。
只是玉姝一直被他搂在怀中,他身上衣衫也早已被打湿了,玉姝只觉臀后粘稠一片,十分不自在,忍不住道:“你把衣裳脱了罢,嗯……好难受……”
萧璟喉头一动:“你要我脱衣裳?”
玉姝此时才恍然自己那话中大有歧意,忙道:“我,我是怕你衣裳都湿了,着凉!”
“可是脱了衣裳,不就更容易受风?”
眼看她张口结舌,萧璟不由闷笑,抓住她小手放在衣带上:“那姝儿帮我脱,好不好?”
“……我不要。”玉姝想把手抢回去,却又如何挣得开,一时才注意到他对自己称呼,气鼓鼓道:
“你做什么要喊我的闺名,我的闺名不能给旁人喊的。”
况且父母亲人都唤她玉儿,他却叫她姝儿,不知为何,分明是听惯了的名字,从他唇间吐出时,便仿佛如他的笑声一般,总带着教人心尖一颤的深沉。
“旁人?”萧璟听了这两个字,却是不悦起来。小丫头,到现在还算他是“旁人”,她是不是接下来还要说,她的闺名只能给她夫君喊?
幽沉的眸光愈发黯了下去,不等玉姝继续忸怩,他很干脆地握住她小手,就将身上衣衫解了开来。
玉姝“啊”了一声,忙扭过脸,但娇躯立时又被他勾进怀里,小脸忽的撞在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上,她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鼻子,气恼抬头,入目所见,却是大块结实贲张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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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了裸了,萧老师也裸了!【住嘴doge
裸裎相对(高H)
只见流畅的肌理线条从萧璟胸膛中央划过,紧实小腹上更是棱角分明。劲腰以下,两道线条向下一收,因而让他胯部勾勒出一个漂亮的三角,而此处地带正是生着曾经让玉姝心有余悸的粗黑毛发,密林间,一条赤黑欲龙昂然挺立,凶相毕露。
一时间玉姝忽然觉得,他穿上衣裳时和眼下竟仿佛两个人,那时他是谦谦君子,眼下便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她不由起身就想逃,但萧璟已趁势将她一把压在身下,弥散着无穷热意的健躯也覆了上来。
“嗯啊……好热……”
热意上涌,如同被一堵铁壁阻拦,玉姝不由想到,男人的身躯真的和女子完全不同,不仅硬邦邦的捏都捏不动,还烫手得惊人……
当下她一对美乳已然被迫近而来的壮硕胸肌压成扁扁两团,玉姝嘤咛一声,别说是穴儿,骨头都酥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鸡巴又插进了自己的嫩屄里,圆头堵着不断流水的穴口,萧璟握住她蜜臀,一下下地挺腰抽插,口中还道:
“舒服吗,嗯?是肉棒插你插得舒服,还是舌头舔得姝儿的骚屄更痒?”
“不知道,啊,嗯啊……啊……”
偏小手又被他抓着握住棒身开始套弄,上次在书房她还只是瞧见了那个大家伙,眼下却与他裸裎相对了。玉姝羞不可抑,却又难以抗拒,他的大腿压着她扭动的娇躯,手掌不住抚摸揉捏她胴体,原来和男人毫无阻隔地肌肤相贴,竟是这样一种感觉……好像整个身子,都要融化掉了……
可怜这玉姝从一开始只是被萧璟隔衣揉穴,到现在浑身上下都被玩遍了,也不过短短数月而已。
她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然习惯了身上男人的爱抚,被他亲一亲小嘴摸一摸身子就会娇哼个不住,更何况眼下这般的情热交缠?
一时间那罗帐甚至摇晃起来,微微掀开的帐帘间一下闪过男人的臂膀,一下又闪过少女被吻得红痕遍布的玉桃。萧璟将她下体抬起,又埋首在她股间舔吃着,玉姝翘着屁股娇声呻吟,直到现在依旧有些无法接受自己被摆成如此羞人的姿势。
奈何她哪还有力气反抗?大舌插进花径里一勾一吮,她就浑身战栗,两只奶儿也是甩个不住。
大掌又从身后探出,握住她挺翘雪乳,萧璟的身躯贴上她美背,仿佛猎豹将瑟瑟发抖的白兔按于爪下,其身形高大,霎时间就将娇小的少女完全笼在了阴影之中。
“嗯,啊……好快,好烫……不要,不要插玉姝的小屄屄……”
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如同那次在船上一般,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拍打上来,只是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