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旻急得满头冒汗,怎就不知不觉把话题拐到这个地步了!
dbq!各位这才国庆比想象的忙得多,居然一次加更都没加上【躺地打滚ing】
“这又是很早的事了。”叶父悠悠抽了口手里方才点燃的袋烟,轻轻吹出一个烟圈,这才继续道:“我早年听闻几千年前本是有东盛、西渝二国的,当时北尹南乾还是小国,两国合纵伐渝,随后又被东盛乘火打劫搅了乱,说来可复杂的很,总而言之,最后西渝多子夺位败落,最后分裂成若干个小国,而东盛引火烧身被南北二国吞并瓜分,这才形成两家独大的局面。”
加更一定会找时间补的咕不是!我有空真的补【苍白无力】
“不好说。”叶父这才回神,提着热壶又自斟自酌了一杯,饮罢发出啧啧的响声,“我能进来是不假,至于出去嘛…今年天气怪,我也说不准。”
这老男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进山时冰雪是化了一路,可方一走过几道峰,后头的大雪又跟着下起来了,转眼路又冻上了。”话头顿了顿,便视线转向拴在院门前的几只白羊,用着下巴凌空指了指,“那群羊我本可买了七八只呢,回来路上前路又结了冻,我勉着劲小心才过了那段路,羊却从崖上打滑摔死了三只,可惜哟,可惜。”
远处内室细开的一处门缝悄无声息地合上,似乎从未发生过什么。
“我看着你这个小黄毛丫头也不像这么回事啊,怕不是旻子这臭小子框老子开心罢。”
“至于星帷嘛,南北二国胃口大张想进一步吞并西渝之地时,各地虽分裂而开,倒都是血亲一家的,自然不肯赔了王位
叶父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发黑再变绿,好不容易将回一军的雩岑反倒是笑嘻嘻地给自己又斟了一碗羊奶,热乎乎地一口一口喝得正香,叶旻在旁边淡笑着,扬手往火中添着新柴。
“阿爹!!!”一旁的叶旻似再也看不下去,见状赶忙替她解了围,“方才阿岑说的…你看看可带他们出山?”
“阿爹!”叶旻横了他一眼,“阿岑自然…自然是用过仙法的,若非是仙人,怎能在大雪封山的时候平白踏足寒漠,路上可便被落冰砸死或者雪难掉落断崖了。”
“哦哦哦,那会种地也成啊,以后我带回来的羊都归你喂了,一定要喂的白白胖胖的,明年我好弄些羊绒卖钱。”
好了我先顶个锅盖吧Q3Q
“可是我已经八千多岁了欸……”雩岑听罢也是莫名被带偏,极为认真地掰着指头算了算,“前前后后…加上我在昆仑的一纪…应该也有八千四百多年了罢。”
151、不周
说罢便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雩岑,粗声粗气地豪迈道:“出去的路难走的很,你这个小丫头就更别提了,九死一生,何故遭那罪,不如留下来,与我家旻子做个伴,我家多你一副碗筷也无妨。”
“我家小子虽然楞头了些,却是一顶一会对媳妇好的傻小子,我瞧你年岁也就二八上下,嫁在这也不委屈,旻子干活利索,再加上我这些年攒的虽说没多少的压箱底钱,也能让你顿顿吃肉。”男人抬手将最后一碗酒饮尽,嗡嗡朝她笑了笑:“你瞧如何?…若是可以我们将婚事定下,我再冒险出山一次给你置些喜物也无妨。”
“我是木仙…不会打雷放火…也不会招大水……”
“阿爹!”
……她会擦桌子成吗。
“北尹、南乾…星帏,为何只有只有南北之国,并无东西?”雩岑眯着眼俯身看了好一会,才勉强从磨得破碎的字迹中拼出三大主国的地名。
“叶旻可能…小了些。”
新鲜的羊奶在锅中翻涌,飘荡着满室甜丝丝的香气,雩岑捧了一杯坐在小炉旁,眯着眼喝了一口,满嘴的盈香透彻。
“您能进的来,山崖的冰雪应是都化净了罢?”
我先去扇自己肿脸了
偏要在雩岑灵力大打折扣,只能变些小术法唬唬人的时候跟她来这个。
“丫头。”叶父抬手将盏中温得发烫的浊酒一饮而尽,酒气熏熏地斜瞟了她一眼,“你真是个仙?”
一室融融。
“这里是北尹寒漠。”一根细细的小枝轻轻点上陈旧不堪、已是满目泛起边杂的粗糙羊皮卷,其上手绘的地图墨色斑驳,甚至有不少边角之处早已模糊不清,看不清大抵轮廓地名,整块大陆隐隐形成三分的巨大蓝鲸状,其上又有不少小块势力交错,依附于三大主国。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三人围坐了小半个时辰,叶旻这才大抵将前因后果与叶父说清,讲明了雩岑的来历。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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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叶父倒颇有兴致地将她上下扫视了一番,“你是会点火、打雷还是会招大水啊,不若让我这个老头子开开世面,以后见着那些老家伙,也有话题跟他们吹吹牛。”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