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囚禁了。而且我还不能和外界沟通。时间对我而言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因为我的身边没有设备可以告诉我现在到底是几点。饿了拉一拉床头柜上的铃,困了就直接躺回那张大床。
从我和他做了那次之后,我就只见到过他一次。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这个房间里还有个人了啊,我这么想着。
着实是有点无聊。我坐在床沿,任由脚丫子在床沿来回晃动,思绪直接放空,就好像时间和空间都停止了一样。是不是程序员在写这个梦境的时候睡着了啊,怎么可以写的这么无聊。我卷着自己耳边的碎发,一会放到耳后,一会让它遮住脸颊。
来来回回这么倒腾了一会,我打算继续去冒险了。
虽然这个房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楼下的客厅我就只是大致地看了一圈。我溜出房门,又迈着小碎步走下楼梯。刚准备仔细研究研究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顺走。突然耳边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完了。那个男人回来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他眼神当中先是稍瞬即逝的惊讶,然后又被其他情绪替代,是我看不懂的情绪。他不紧不慢地把外套挂在旁边的立式衣架上,随即迈开长腿就像我走来。
乱跑什么,这么着急想要我操你了吗。他没有用问句,语气也是很平淡的陈述句,仿佛我就是他的固定性伴侣,我们不需要在感情上有任何的联系。
他的手从背后环住我的腰,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就好像在拎起某种小动物一样轻松。他抱着我,走到沙发前,掰开我的双腿,分别搭在他的两条大腿上。他的大腿很健壮,穿着西裤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原来他有这么多肌肉。他两条腿本来就是分开的,我的腿只能比他的腿分得更开,大腿根部的筋稍许被撑得有一点疼。
在这个姿势下,我没有一点优势,我的所有弱点都直接摆在他的面前。我就像一只像主人展示着自己柔软肚皮的小刺猬。
他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里打着圈,像是在给我挠痒痒一样,我有点想躲,又有点想去挠。随即他的手就来到了小穴附近,在外阴打着圈地挠我。我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
恩恩
他像是收到了鼓励,手上的动作幅度愈发加快了,粗鲁地找到藏在花瓣里的蓓蕾,大力地来回揉搓了几回,小穴里就开始不断往外分泌花液。
他另一只手拉开花瓣,这样可以让当中的珠子更加明显,剩下那只手便循着那一点猛烈地攻击。我的身体马上就抖了起来,就像一只离了水的鱼,不断在他怀里扑腾。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我在他的手指下泄了身。
他好像还不满足的样子,继续怼着那一点来回研磨,第一波的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褪去,第二波快感又像海浪一样朝我扑来。就好像刚刚从游泳池里探出头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立马又被拉下水底。
这大概就是窒息般的快感。又想逃离,又沉溺其中。
他看我扭得厉害,便有些不耐烦了,不断进攻的手从揉搓变为拍打小穴。一下一下,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拍打在脆弱之上。我感觉我要疯了。
安分点。他这次用了些力。疼痛连同快感一并从小穴往上蔓延开来,甚至比先前的揉搓还要刺激。指节分明,骨干白皙的手,做着如此淫秽的事。指腹拍打到小穴上,时不时剐蹭到中间的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格外敏感的豆儿。
快感就像是涨潮的海浪,整个把我淹没,让我一步一步陷入他的沼泽。
我时常在想,他是怎么做到在残暴的性爱里又保持温柔。明明只是一个数据,为什么会让我有这么真实的体验。
他抹了一把穴口的汁水,手指之间的黏连可以拉出长长的银丝,在我耳旁轻笑了一声:你看你,不禁草,一碰就出水。
我不知道这是一句夸奖还是嘲讽,我也没有更多的思绪允许我去想,我只想和他一起堕入旋涡。
我含住他的手指,把上面的粘液一点点舔干净。他的眼神沉了下去,直接咬上了我的耳垂。手指也不老实地找到了那条细细的缝,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
啊我满足地仰起了头,屁股也不老实地蹭着他的下体。我能感受到他早就已经很硬了。我主动扭动着腰肢,把身下的黏腻蹭到他干净的裤子上。
草。忍不了了。他这么说着,把我翻到身下,狠狠地吻住我的嘴唇,用力舔舐,撕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我扭着腰迎合着他的手指。
他快速地皮带松开,抽了下来,折叠成两份,抽打着已经濡湿不堪的小穴上。
恩恩恩啊我的身体随着他的鞭打一下一下挺送着。他又大力鞭挞了几下,就换成了他已经硬了很久了的肉刃,一下冲刺了进来。
恩我发出了满足地嘤咛。
放松,你要咬断我吗。他从背后环住腰抱起来,一下一下往更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