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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夙去看了一眼，又走回来，在闻重远的侧脸吻了一下：“谢谢。”

    “发现了什么？”金琳凯说。

    闻重远看得出来，他没有被别的alpha标记过。如果他是alpha，他为什么能忍住不标记omega？如果他是beta，刘夙有什么理由出轨一个毫无特色的普通beta？

    刘夙痛苦地哀嚎一声，但闻重远用手捂住他的嘴，只管在后面大肆挞伐。以前每一次做爱，闻重远都是温柔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粗暴。刘夙知道，闻重远不会放过他了，起码现在不会。

    闻重远把刘夙按在沙发上，暴力地扯开了他的衣服，上面还残留着欢爱后的吻痕，乳头被吸得微肿。闻重远现在既不愤怒也不惊讶，他根本就猜到了。

    那次之后，闻重远减少工作的时间，总想早点回去陪刘夙。刘夙记得自己跟他说了什么，虽然不忍心结束这样的关系，但他还是要先做好表面功夫。在某一天，刘夙约金琳凯到一家冰淇淋店，点了两个豪华冰淇淋坐在店里吃。

    “然后呢？”

    闻重远想，如果自己永远装作不知道就好了，刘夙不会离开他的，刘夙也不能离开他，alpha对omega的标记并不是永久的。这样脆弱的联系，可能被别人覆盖，可能被时间消减，这太可怕了。

    “我很好，”闻重远回答，然后起身坐着，“你去哪儿了？”

    刘夙很痛苦，但他更觉得自己对不起闻重远，于是不管闻重远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所谓了。这不是欢爱，甚至算不上泄欲，这只是一种惩罚、一种泄愤。

    闻重远翻过刘夙的身体，让他保持趴跪的姿势。刘夙反抗不了闻重远，只能任由他掰开自己的屁股，查看自己的穴口，那里还红肿着，微微一张一翕。

    “老师，重远发现了。”刘夙说。

    “夙夙，我不喜欢有人欺骗我。”

    “我还能去哪儿？不就是去平常去的地方，总不能整天闷在家里吧。”

    闻重远不知道该做什么，横竖做什么都没有心情，干脆躺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发呆。刘夙不会是那样的人的，他想。这时候，他看到了刘夙发来的消息：临时出门，忘了告诉你，马上就回来了。

    “我不骗你，我知道错了。我们当无事发生，我真的喜欢你，我不想离开你。”

    刘夙进门之后，看到闻重远躺在沙发上，天都黑了，却不开灯。刘夙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看着闻重远，问他：“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躺在这里？要不要去看医生？”

    “我今天买花了。”

    “我很喜欢这个！你真好。花在哪儿？”

    “重远，我……”

    “那他知道是我了？”

    金琳凯在家里无事，背了几个法语单词。她的看法一直如此，活到老，学到老，除了学习新的语言，也该多学些别的东西。

    “你不是个爱出门的人，而且今天很热。”

    对于金琳凯而言，闻重远和刘夙都是非常重要的人，一个是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最爱的曾经的恋人。两个都是重要的人，她都不想伤害，但是她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已经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三个人里面，总会有人受到伤害。

    刘夙不知道闻重远为什么突然这么早回家，而自己不在家被抓了个现形。如何解释，真成了一个大问题。

    “他说他可以原谅我。”

    闻重远闻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居然就是自己家沐浴露味道很像，他抱着刘夙，在他的耳边问：“你在哪儿洗的澡？”

    他很生气，以至于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进入了刘夙。虽然那里今天开拓过，但突然地无润滑进入还是让他产生了撕裂一般的痛苦。

    “我正在问你。”

    “那你打

    “他知道……知道我出轨了。”

    比起发生的事实，闻重远更想知道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一起这么两年，他们明明一直都很要好。而刘夙根本不像是一个会出去偷腥的人，闻重远感到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就当无事发生，我们还会以前一样。”闻重远不知道自己是何心态，他离不开刘夙，他不能失去这个omega。平常喜欢跟自己撒娇，第一次考研还失利，也没有什么突出的优点，但他就是喜欢这个人，换了谁都不行。

    “重远，怎么了？”在金琳凯家，两个人事前事后都洗了澡，闻重远问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没有表情。

    “重远，你想说什么？”

    “香水百合。”

    “他不知道，他没问，我也没说。”

    第14章　谈心

    “那边的窗台上。”

    刘夙的两任恋人，都是温柔的，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后穴出血这种事情。刘夙脱力，形同死尸，闻重远气消了一半，到底还是不忍心，仔细地给他收拾了，还涂了药。

”。

    “重远，我再也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