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昏暗,摇摇曳曳地,讲两个人的身形印在大帐之上。几声隐忍的呻吟从帐子中传出,让这寂静的夜晚染上旖旎。
军帐本是谈论军事的地方,可如今一个男子双手被反捆在椅子背后,里衣被除尽,却留着一身银铠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一双裹着黑甲的手,顺着男子的额头滑下,划过清秀的眉眼,擦过那因情欲涨红的脸颊。最后划入男子因喘息而微启的唇。冰冷的黑甲探入那火热的口腔,让男子冷不丁哆嗦了一下。手的主人似乎轻笑了一声,活动起来。两指不断探索,磨蹭对方敏感的上颚,满意的感受到对方的反应,随之擒住那想要躲避的软舌,玩弄起来。
“唔……”男子被迫抬起头,露出颈部的线条,口腔被占领无奈只能发出呜咽声音,津液不受控制的从长时间无法闭合的口中流下,沾湿了下颚。
“长风,你真是越来越热情了。”男人一身黑色的玄甲站在称为长风的男子面前。脸上嗤着玩味的笑,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不断缠绕玩着长风的舌,时不时屈指磨蹭他的上颚,引得男子发出一声又一声粗重的喘息。
长风被堵住嘴说不出话,只能狠狠地瞪着眼前恶劣的男人。谁知对方只是扬了扬眉头,手下确是越发的刁钻起来,忍无可忍的长风,猛得合起牙关,恨不得咬断在他口中作怪的手指,却忘记了对方的手指上包着玄甲,这一口下去,差点没崩掉狗牙,顿时疼的他眼泪流了下来。
“没事吧,真当自己是狗啊,什么都咬。”玄甲的弦月连忙抽出手指,捏着长风的两颚,仔细检查起对方的口腔。手指再伸进去,摸遍了所有的牙齿,确定没问题才松开了手。
“还不是因为你,混蛋弦月!”长风下意识用舌舔过自己的牙,含着泪水的双眼再次瞪向弦月。却没想到自己这幅模样没半点威吓,反而配着艳红的双颊多了几分淫靡之色。没有察觉弦月越来越暗沉的目光,长风扭动了身子,却让身上的铠甲滑落几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混蛋弦月,快给劳资解开!”
弦月没有理会长风的话,他的目光带着火一般,审视着眼前的长风。在对方受不住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再次伸出手,这次的目的地是他的胸膛。
男子的胸膛上有一道刀疤,靠近心脏,弦月知道,这是当年血战天策时被狼牙斥候砍伤的。刀疤狰狞,似乎再深一点,眼前的人也许就不在了。
手指摸上那伤疤,从上至下,不断摩擦,让它在自己的手下变得越来越艳红。
“唔,你住手……很痒啊……”长风最受不住这样的挑弄,弦月的动作让他绷紧肌肉,忍不住磨蹭起背后椅背。
“痒?那这样呢?”手中的动作稍停,转移了阵地,按在了左胸口的肉珠之上。
“啊……别……”长风的声音一下子变了个调。这微弱的抵抗并没有什么作用。弦月轻柔的磨蹭着已经挺立起来乳头,俄而又捏又掐,讲那出欺负的似乎要渗出血来。
左胸口传来的快感分成两股,一股朝下一股朝上,让长风脑袋一瞬间迷茫,想要后退躲开这磨人的折磨,身体又忍不住挺起胸膛,送到弦月的手中。“住手啊……唔……”
“住手?”弦月看着长风的模样,轻笑一声,继续动作,另一只手却一路向下,一把握住了长风的命根,狠狠的磨蹭了几把,惊得长风倒抽一口气才吞回差点出口的呻吟。弦月凑近了他的耳边,对着吹了一口热气,戏谑的开口,“可是你这里硬了。”
放开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乳头,弦月抬起手,抹掉长风眼角的泪珠,继续再他耳边说到:“这样就不行了么?嗯?今天我可是答应了墨墨要艹哭你呀。”
“混蛋,你……”长风气的长腿猛的朝身前的人踹去,却被弦月一把抓住了脚裸,手上一个用力,拉开了他的双腿,让腿间的风光彻底暴露在弦月的目光之下。
长风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弦月用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绳子,将他的双腿挂在椅子的扶手上绑死,完全固定在椅子上,身上原本还披着的银铠也被扒了下来,丢在了脚边,整个人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门户大开让长风的眼底也浮现几分害怕,“弦月,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想到刚才那人的话让他禁不住颤抖起来。
“害怕了?”弦月可没有打算停手,他的大餐才开始。脱下玄甲手套,再一次触摸起眼前的人,一寸一寸,仔细地抚摸,“可是我今天一定要艹哭你啊!”
“你猜,墨墨会不会在哪里看着你。看着你被我绑着,任我为所欲为。看着我玩弄你的乳头”说着男人低头含住那肉珠,粗糙的舌苔一遍又一遍辗过那肉粒,重重的吸吮,又用尖牙轻咬。
又痛又爽感觉从胸口传来,被弦月吸吮的乳珠像着了火一般地发烫,像是要把他的心活活烧成灰烬!“唔……弦月……不要吸了……”
一边照顾完,又不放过另外一边,如法炮制的继续对着另外一边继续舔弄。直到两边的乳珠都充血挺立,这才放过他们。
“然后,看着我玩弄你的命根。”手滑下再次握住那挺立多时的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