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你母亲那里听说了很多你的事情,让我更想了解你啊。”葛木医生倒了一杯茶,和蔼可亲地给许安庭递去,“她常说你跟你过世的父亲很像,个性认真,不懦弱也不叛逆,是个很坚强的孩子。”
双手恭敬地接过白瓷茶杯,许安庭道:“妈妈有辛苦我是知道的,她独自一个人把我拉扯大,我也希望她能早日过上好日子。”
“安庭真的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啊,让我都有点羡慕美芝了。”葛木医生一边笑着说一边坐到了许安庭身边。
许安庭对这样靠近的距离稍稍有点不自在,但是想到对方可是自己母亲的恩人也是自己将来的继父,想跟自己拉近距离也没什么,他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咳咳咳,葛医生,这茶是什么茶呢,感觉好苦啊。”有点像中药的味道稍微让许安庭呛了一下。
“这是我自己调的养生茶,哈哈哈因为用了一点中药所以可能会觉得苦,但是可以强身壮体的,毕竟茶都是喝到最后才会品出甘甜的。”
“啊,是吗。”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居然还出丑了,许安庭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又喝了一大口......还是很苦啊,而且感觉有点晕晕的,“呃嗯......”
“怎么了呢?想说什么直说无妨。”
眼前的景物好像越来越模糊了,跟喝醉了一样,也发不出声音了......
“是觉得困了吗?”葛医生揽住了自己的肩膀,虽然想说什么,但是意识已经支撑不住了.....
一只瘦削苍白,皮肤已经松弛生皱的手抚上许安庭的脸颊,指尖从右眼角开始一路抚摸到喉结,紧接着一颗一颗地解开白衬衫的扣子。
“真是年轻紧实的身子啊,呵呵。”葛木医生撩开衬衫,将许安庭的整个胸膛露出来,捏起一颗乳头开始不紧不慢地把玩,另一只手往下解开皮带,伸进内裤里揉搓着许安庭的性器。
“嗯......唔”在葛木医生的逗弄之下,许安庭在沉睡中无意识地发出了呻吟,性器也渐渐有了感觉,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铃口也吐出清液。
葛木医生轻笑了一声,扒下了许安庭的内裤,用手一边套弄着许安庭的阴茎一边用指尖在铃口打转揉搓。
“嗯,嗯.....啊哈”好奇怪的感觉,许安庭觉得脑袋好沉重,眼皮也撑不开,但是下面的感觉真的很奇怪,他挣扎着要睁开眼,刺眼的灯光扎进了眼底,一股灭顶的快感充斥着大脑——
“啊啊......难,受,这是什么......”许安庭终于睁开眼,眼前是葛木医生和蔼的笑脸,但是身上传来奇怪的感觉,许安庭低头看向自己——“啊啊啊,这是什么!?你、你在干什么!!”完全被眼前的事物给震惊了,自己正裸着身体,双腿大地被绑在一张牙医用的手术椅上,连下体的毛发也被剃的一干二净!这是什么噩梦吗,如果是的话,快点醒来!
显然噩梦可能也比现实要友好,葛木医生仍然笑眯眯地,慢条斯理地戴着手套,说:“这张椅子很棒吧,椅子是皮质的所以坐久了也不会累,椅背上有铁环可以把手绑着朝后固定住,脚踏可以让你坐的舒服一点,椅面除了大腿位置都是空的可以让我们玩的更尽兴,也可以将你的小穴看的更清楚......”
“你疯了吗?!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什么医学狂人吗?放开我你个疯子!”许安庭再也没办法听这个疯了的老头讲话了,皮带将他的身体绑得除了细微的、毫无用处的扭动之外完全不能动弹。
葛木医生一点也没有生气,依旧笑容可掬的模样,他拿来一台笔记本,上面的画面竟然是母亲的病房!
“虽然说你母亲现在身体已经比之前好了,但是还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危险,搞不好稍微出点差错就会......”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安庭一眼,笑道:“你也不想自己的母亲出什么差错吧?”
“你,你居然用母亲来威胁我......”
“你的母亲真的是很优秀呢,如果没有那场偶然的车祸,我们又怎么能相遇呢,我真的很感激你母亲呢。”
“难、难道说......你、你就是,你这个混蛋——”许安庭从椅子上炸起来,然而拼尽全力的结果也仅仅是使得椅子晃动了几下罢了。
“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保证你母亲能不能准时出院。”葛木脸上的微笑此时在许安庭看来已经是恶鬼般的嘴脸,咬牙吞下了要骂出口的话。
“很好乖孩子,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屈辱和愤怒让你看起来更加的可口了,但是我不喜欢太吵,我想你需要一点帮助。”
葛木从一旁的铁柜中拿出了一个口球,“张嘴,孩子。”
看着那个黑色的镂空塑料球,许安庭屈辱得都要把牙龈咬出鲜血,然而葛木硬将小球抵在他的嘴边,笑着轻声道:“想想你可怜的母亲。”
“唔!”比一般尺寸要大的口球将嘴巴完全撑开了,没有办法吞咽的口水从镂空的地方流出来,太过于羞耻了!
许安庭紧紧闭上了眼睛,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