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正晴先是诧异,随后说:“你和四皇子关系不是不好吗?”
秦珰满脸正气:“可我和三皇子关系更不好啊,而且云景然又不坏。”
方正晴笑了下:“她把你教得很好。”
‘她’是谁不言而喻。
“那我们就去走一趟。”她也见过那个笨蛋皇子,若是就此远嫁南疆,恐怕凶多吉少。
方正晴答应之后,与秦珰一起追上了云星腾。
云星腾见到两人还颇觉愕然,“你们……”
“别说了,救人要紧。”
……
等三人赶到南疆太女落脚的别馆时,宫里的花轿已经到了,轿子里没人,大概已经把人送了进去。
秦珰心头一凛,想冲进去。
方正晴一把拉过他,同守门的卫兵说了几句,几人就堂而皇之地进去了。
卫兵还奇怪——
今日不是说明静王府办宴吗?怎么方世女还来这里参加南疆太女的喜宴了?
别馆四处挂着红绸,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场景,却冷清得不行。
别馆不太大,秦珰挨间挨间地找过去。
……最后在一间书房里找到了南疆太女。
“你们……这是干什么?”她坐在桌案前看着什么,见有人闯进来急忙收起了手中的信函,待看清来人,她不自觉一怒:“秦家的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秦珰:“四皇子在哪?”
秦珰心里有些疑惑,南疆太女在这,说明云景然应该没出什么事才对……
“四皇子,什么四皇子?”
“就是三皇子……宫里来的花轿里的人,他在哪?”
“你们找我的正君有事?那可是大云陛下赐的婚!怎么,你们大云又要反悔了不成?”
“行了你别装了!把云景然交出来!”既然花轿早就送来了,那这女人肯定知道花轿里的不是云景安。
可是她在这里,那云景然又在哪里呢?
南疆太女一脸阴沉:“怎么,你们还想硬闯?”她振臂一呼,当即喊道:“来人!”
方正晴几人严阵以待。
但很快,气氛诡异地安静了起来。
因为……没有人冲进来。
额。
“人呢!”太女怒道,“来人啊!”
“……”安静如鸡。
太女:!!
她的手下都去哪了!
秦珰想了想,她们进别馆之后,似乎真的没见到太女的什么手下。
云星腾也不管那么多,抽出剑来往太女脖子上一横:“带我去找景然,若是我弟弟有什么事,你就别想出这云京城。”
太女愕然:“你们敢对我动手,我可是南疆太女……”
方正晴微笑:“区区一个南疆罢了。”她手中摩挲着剑柄,说道:“南疆王子嗣众多,少了一个触怒大云的太女,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们……”
“快说!人在哪!你把云景然怎么了?”
南疆太女僵着脸,脖子上的剑已经划破了皮肉,流出一丝鲜红,她也不装了,沉静下来道:“在柴房……可不是我把他搞成那样的,花轿送来的时候,人就成那样了。”
什么那样?
那样是什么样?
秦珰皱眉,问了柴房的方向后匆匆而去。
……
等到了柴房外,又是一片死寂。
南疆太女数十个手下全像叠小山似的倒成一堆,柴房里传来阵阵嚎哭声,大抵是哭得太久,声音哑了。
云星腾脸色一变,那是景然的声音!
秦珰冲得最快,这云景然别是被人给糟蹋了吧!
结果一冲进柴房。
呃……
秦珰瞪大了眼,看着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的女人,惊呆了:“萧明珠!你怎么在这?!”
萧明珠看见他立刻皱了皱眉:“你怎么来了?”
“哇呜——你真的不是婧媛堂姐!”云景然的哭嚎声突然拔高,小脸花了一片,“你怎么不是婧媛堂姐啊!”
萧明珠:……
秦珰:呃,什么情况?
萧明珠显然也是一头雾水。
方正晴和云星腾此刻也冲了进来,狭窄的柴房由于人多而显得更加逼仄。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景然,你没事吧……”云星腾想去扶弟弟,突然萧明珠一声沉喝:“别碰他!”
云星腾:???
“他中了春/药。现在脑子不太清醒。”
云星腾半空中的手像被烫了似的猛地收了回来。
秦珰像一只敏锐的小狐狸,看了看两人衣衫还算完整,悄悄松了一口气。
“秦珰,过来。”
秦珰连忙朝她走过去,“你怎么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