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 03 你也喜欢我吗，天使大人

    沾满鲜血的短刀被恶魔随手丢到一边，黑发飘扬的魔灵之首正埋在天使私处，用分叉的细长蛇舌舔弄天使一片狼藉的下体。

    “天使大人，你的味道真不错。”

    伊迪斯赞叹地说，笑着吮了一大口鲜红淫汁，奖励般将舌尖抵住还处于切开状态的敏感点，用力碾了几下。恩泽呜咽了一声，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过于敏感，强烈的酥麻感让他下腹痉挛起来，要不是恶魔的手指插入了玲口，他就要在恶魔面前被cao尿了，虽然喷出来的只是被净化后的纯净水而已，还是会让他感到羞耻。

    “那把刀上的符文，能将人类转化为适合魔灵食用的祭品，这个魔灵倒是废了不少心思。”他一边搜刮魔灵的记忆，一边随口说道，“可惜他吞噬过太多人类，这次被召唤出来之后脑子不清醒了。”

    “.......这次的我.......还有多久？”恩泽难受地喘息，收紧了被锁链困住的双腿，恶魔的手指正抽插尿道，让性器胀痛不已，稍稍撕裂的玲口淌着血，显然恶魔食指超出了它的极限。

    “这次比上次还短一些呢，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

    伊迪斯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将天使下体的淫液舔得差不多后又攀上来，舔舐起对方胸膛那两朵饱受摧残的肉尖蔷薇。

    事实上无论是天使还是恶魔，都无法完全掌控灵魂的来世，只能决定大概的方向。像他对天使施加的诅咒，确保天使会转生为被他残杀的“人类被害者”，但两人的具体身份就是随机了，命运的迷雾并非凡物能轻易看穿的。

    “不过这个魔灵，倒是比上一世的人类更有趣了。”他很快又眉开眼笑，随意地挥挥手，将下身缠绕成接近液态的赤雾打散，化为不可视的红线，直射那些把祭坛和天使团团围住、却在魔灵力量下不敢动弹的虫豸们。

    “是能操控小型昆虫和动物的虫类魔灵哦。”

    嘶嘶。

    数不尽的虫子抬起头，如宝石镶嵌的多重眼珠，或金丝网般的繁杂复眼，全部都被赤雾玷污成嗜血的猩红，口器互相碰撞，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窸窣声。它们简单的思维轻易就被魔灵掌控，如同影子分身般没有个体意志，只要下达指令就会不死不休地执行。

    而恶魔在连接虫子后也微微俯下身，拱起的背脊四分五裂，两对不同于天使羽翼，也相异于恶魔肉翼的细长膜翼从裂缝处伸出，细密的深红翅脉在半透明膜上纵横交错，轻挥两下带出微风般的气流，体积庞大而轻盈。

    恩泽有些惊讶地注视恶魔的变化，他和其他天使不同，离开天界的时间比较少，还是第一次见到罕见的虫类魔灵。

    “怎么样？挺漂亮的吧。”恶魔笑着挥动一下膜翼，极细的血红鳞粉飘落，将天使晶莹透彻的眼眸染上星光，配合上那精致得过分的圣洁脸庞，实在美得让恶魔几乎忍不住将这个天使彻底破坏，然后将欲望化作唇上的深深一吻，伸手将柔韧的膜翼弯曲，末端放到天使被锁链捆住的掌心。

    “摸摸看。”

    “好软.......”天使下意识捏了捏，转过头去看手中之物，目光变得柔和。翅脉比他想象中软而热，恶魔的体温似乎也随着翅脉传来，让质感泛着金属光辉的膜翼变得炽热，与其说是冰冷的虫子翅膀，不如说更像形状奇特的温热肉翼。

    天使好奇端详膜翼的景色，被恶魔深邃的竖瞳尽收眼底，一刻都不愿错过，他喜欢看天使此刻的平静安详，也喜欢对方接下来的苦痛辗转。

    想得到他的心，或是至少能得到他的心脏。

    他喜欢这个天使的一切，

    “你也喜欢我吗，天使大人？”

    伊迪斯轻声呢喃，眼角弯着温和的弧度，指尖划过天使那轮廓柔和的脸颊。恩泽放开了手中的膜翼，转过头面对危险的恶魔，平和而认真地摇摇头，一如每一世的他。

    从不厌恶，却又从不喜爱。

    “真是的，你就不能说一次谎吗？说不定我就会放过你呢。”

    “伊迪斯，若我以虚伪之言交换，你真的会放我走吗？”天使柔声反问，眼中透出淡淡的无奈，显然经过了这么多的折磨，他早已知道答案。

    “哈哈.......当然不会，毕竟我是恶魔嘛。”

    伊迪斯大笑，比起那死板得过度顽固的模样，恩泽偶尔露出的这种如人类般的瞬间更有趣。不过即使是心情很好，也不影响他接下来要对天使施加的残酷折磨，而天使也有所预料了，握紧还带着恶魔体温的掌心，平静地闭上了双目。

    密集到刺耳的窸窣声刹那间变大，本来已经退到祭坛之下的虫子们在恶魔的命令下，迅速攀向被拘束在台上的天使。

    天使的血在刚才的刀刃折磨中四溢，它们闻到鲜血和人肉的味道，眼中的红光更盛，迅速将血吸干后扑向更鲜美的肉体。虫子无数的尖爪触碰到肌肤，天使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四肢被锁链紧紧束缚，没有任何逃离的空间，不过片刻，除了头部以外全身已经被虫海淹没。

    “唔......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