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轻微的眩晕感过后,我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房间里很黑,厚厚的窗帘屏蔽了所有的光源。
我想坐起来,起一半手被一阵拉力桎梏住,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人铐在床上。
发生了什么?
我会想起自己之前只是出去买了一些生活用品,走在从超市回来的路上好像被人袭击了,鼻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种刺鼻的药水味。
要钱?
还是借我威胁什么人?
可是这都不成立啊。我浑身上下两百块都凑不出,平时的人际关系也很淡,从没跟任何人有过深交。
要命?
只有这个能成立。
可是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了我呢?难道是我遇到了一个变态,他只是想慢慢折磨我?
房间门突然被人打开。
进来的是一个身量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衫,配一条深色的裤子,看起来挺正常的,唯一有点怪异的就是头上戴着个白色羽毛面具。
“我能问问你的目的是什么吗?”我把头费力的抬起来看着他问道。
“满足我。”他怪异的笑了下,径直走过来,开始脱衣服。
不是吧?我遇到了个神经病!怪不得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这个不行,我对男的没兴趣,换个其他方式吧。”
“这可由不得你。”他速度很快,一个洁白的身躯就这么展露在我眼前。
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身体,有点像尚未发育的女体。
他走过来,伸手触摸我的阴茎,他的手很软很凉,皮肤光滑白晳,我不自觉的把他当成了女孩子起了反应。
“看吧。”他蔑笑一声,竟然还伸手弹了一下,不等我发火,说道:“起来了。”
“请尊重我一些,你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但请不要羞辱我。”我有些恼火,也痛恨自己的那根不听使唤。
他懒得搭理我,低下头竟然开始研究起我那里,然后用手开始比划:“不错嘛,约莫二十公分。”他满意的摸了摸:“打过洞吗?”
“?”我没明白。
“干过女人吗?”
“...”我脸一红。当然没有,我穷的叮当响,那个女人眼睛瞎了会看上我。
“很好。”
他好像看穿了我,突然低下头张开嘴开始吮吸起来,像是在吃一根美味无比的冰棍一般,舔弄噬咬,时不时发出一些令人脸红无比的嘬嘬声。
我哪里守得住,很快就投了降。
他咽下去后就下了床,从旁边的冰箱里拿了两个冰块。
然后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开始自慰。
两根细长的手指在我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捅进了他下面的小穴里。
“哦~”全部进去后,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然后开始搅动扩张,直到把那两个冰块塞进去。
“可以干了。”他等不及的把自己的小穴对准了我的肉棒用力的捅了进去。
冰块的冷意和极热的洞穴形成了冰火两重天,我一时竟然爽到说不出话来。
“舒服吗?这可是特地为你塞的冰块,让你尽兴的干我。”他一边咬住我的耳垂说着下流的话,一边抬起放下身体让我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行刺。
被热度逐渐融化的冰块的水不断的从交媾处流出来,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等冰块融化的差不多,他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阴经橡胶套,橡胶套外面都是密密麻麻突出的钝刺,这要是进去人的身体里可有的受的。
他显然是会玩的,把橡胶套套在我上面后,他在外面又抹了一层润滑油。现在这根看起来跟我小臂差不多的粗的东西要是进去了,不得把他疼死?
他这次速度放慢了很多,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塞,最外面的一圈肉因为东西太大已经张成透明的了,再稍微用力点就要破了。
等到最后一点完全进去,他才如释重负的坐在我身上。
“你干嘛要这么折磨自己?”我开口问他,爽的是我,难受的是他,怎么想的。
“难受?那是你觉得。”他动了动,喟叹道:“已经舒服的快要死掉了。”
说完他猛地抬起屁股,又用力的坐下去,以此反复,正常人被这么弄早就疼死过去了,他却是乐在其中,欲仙欲死。
橡胶套与他体内的软肉刮擦出了声音,那密密麻麻的钝刺不断的刺激着他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点。
淫水从结合处不断流出来,橡胶套上也早已是水光一片。
“操的爽吗?光这么看着外面也腻了吧,想不想看看里面,看看你的肉棒插在我里面的样子。”
没等我说话,我前面的电视就开了,里面竟然放的是包裹着我的阴经的橡胶套一下一下在紧致的甬道里冲刺的样子,而且还在画面的正中心,让观看的人有种怼到脸上的错觉,另外两个分镜头则是侧面进出的画面,伴随着这种画面的还有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刮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