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有过之前的经验,萧炙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言笑晏晏,温柔望着他的男人,并不是莫彦。
一切都是幻觉,他很清醒,身体覆盖上去的时候,嘴唇吻下去的时候,他都清楚知道这个人是凤阳,不是莫彦。
可就是因为清楚,才有了此时此刻抵死的缠绵。
“萧啊、啊”
萧炙托着他紧实的双臀,又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撞过来,一边抽插他红肿的穴眼儿,一边低头吻他,“舒服吗?是不是又要射了?”
“嗯啊舒、舒服”凤阳已经被他内射了三次,身体已经疲惫至极,两脚几乎踩不住床面,被动地随着他的冲撞挂在他凶猛的肉刃上,“萧我、我受不了了放过我”
萧炙用舌尖撬开他颤抖的唇,探入其中吸吮了一会儿,才说,“还早着呢,来,抱住我。”
凤阳睁开汗湿的眼睛,看着男人温柔如水的目光,手臂不由自主就抬起来,慢慢抱紧了他的脖颈。
腰身被死死掐着,体内的抽插不仅没有停止,还陡然变得凶猛,里头紧紧包裹着的龟头再次往深处挺进,紧致的肠道被一圈接着一圈操松,连肠壁的尽头也被cao开,好像屁股被凿出了一个洞,漏着风空空荡荡,只有被这根巨屌结结实实地操弄,填得满满当当,才能感到一丝安稳和踏实。
虽然很累,但却舍不得那东西抽出去,希望就这么插在里面,一直不拔出去才好
这一晚的交合实在是温情脉脉,他不但不怕了,还眷恋起来,忍不住在抱住萧炙的同时,还挣扎着抬起头,吻在了他的耳侧。
操弄自己的强壮躯体忽然颤了一下,瞳孔微微放大,神色有些古怪,好一会儿才说,“你刚才亲我哪了?”
凤阳整个身子都发麻,被他死死堵住的后穴更是被摩擦得麻痒难当,他喘了好几口气,等着那爬满四肢百骸的激爽平歇一些,才呻吟着喃喃,“不、知道嗯啊萧,你、动一下稍微动一动啊!”
体内的肉棍再次撞开他的肠肉,发出噗噗地拍打在精液上的黏腻响声,他被萧炙调教了一整晚,如今懂得了怎么伺候男人的欲望,听那声响便知道萧炙又起了兴致,便慌忙缩紧屁眼,努力压缩着肠壁,紧紧夹住里头凶猛挺操的肉棒,和最深处直直撞击他肠肉的龟头。他张着嘴,也学会了怎么骚浪地叫床,萧炙爱听他浪叫,他便配合着摇摆屁股,挺动着腰身,深深吞吃男人的淫棍,嘴里也放浪地大声淫叫。
“啊!好快你太快了,要操穿我了换、换个地方操,换右边对,好、好爽左边也操一操操、操操深点啊啊萧、萧你操得我好舒服,好棒啊啊”
扑哧扑哧操穴的水声越来越响,和着他的媚叫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一起,混合成了一曲淫荡的操逼交响乐。凤阳的胯部越来越往上挺,像是受不住那猛烈的操干,想要拔出来,却又舍不得,上上下下来回磨蹭犹豫的功夫,便又被操了百十来下。那屁股被萧炙的卵蛋鞭笞了一晚上,早已又红又肿,全身因为无尽的快感而渗出密密麻麻的热汗,一滴滴顺着那红白相间的挺翘臀部滑落下来,滑进两人紧紧cao和的部位,混着精水构成了润滑的津液。
凤阳被操得太爽,一张嘴微微张开,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那小动作不知怎的又刺激了操穴的男人,竟是突然搂住他的后背,用力一托,便把他整个捞上来,坐在了那根粗热的大鸡巴上。
凤阳被那一下子磨得整个肠壁抽搐,完全坐下去的时候感觉最深处的某个肉圈似乎也被操开,然后那龟头用力一挺,竟是噗地一下子,又操进了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凤阳高高扬起下巴,崩溃地喊出声来,那狭窄闭塞的孔洞被活活操穿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也太强烈,逼得他生理性地涌出一层泪,泪水开始不断地往下滑落。他受不住地抓住萧炙的肩头,一边哭一边紧紧贴住他的胸膛,明明就是这个人给予的极致的痛苦和快乐,他却仍是这样依赖在他的怀抱里,被操狠了就缩在他的臂弯里,喘息着呼喊他的名字,“萧萧停一下求你停、停一下,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
萧炙紧紧抱着怀里温暖结实的躯体,沉醉在“莫彦”高潮的表情里,心头却微微颤动。
好像啊像得连他自己都快要信了
那人也是这样,被操得受不住了,一直跟他讨饶,却从来没有推开他,反而更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像是本能地不舒服了,难受了,就想寻求他的庇护,想贴近他的温度。
每次他这样挨紧了求饶,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汪水,根本不舍得再折腾他分毫。
他怔怔看着坐在自己肉棍上缩成一团的男人,是莫彦的模样,莫彦的呼唤声,连反应也这么像,几乎要让他的意识再次彻底沦陷下去。他慢慢呼了口气,捏住男人的两瓣臀肉把人稍微抬起来,以那肉棍挺动的反方向狠狠操弄起来,那人很快就被插得尖叫,终于忍无可忍了,红唇一张,蓦地咬住了他的锁骨。
萧炙浑身一颤,一瞬间从心灵上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