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郦还没来记得推开对方,就被郑忝狠狠地按住了头,交换了一个几乎要窒息的深吻,一边换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想要推开兄弟俩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的动作:“不,不行你们不可以强迫我”
郑婴捏着他的两只手腕,压制在身后,轻声说:“实在是等得太久了,我们不会插进去的,就蹭一蹭,老师答应我们好不好?”
司郦和他们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郑婴略带低落的声音就像在他心口化了一个扣子,像是又回到了在给两个少年做家教的时光。郑婴感情不外露,但凡是有不开心或者想要撒娇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却总是教他心疼得不行。司郦愣神间已经被郑忝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和裹胸的棉布,露出两颗粉色的奶头。
郑忝抬起头看他一眼,凑过去含住了一边的乳尖,用牙齿轻咬着吮吸,还坏心眼地咬住了往后拉,让司郦发出软绵绵的求饶声:“不要疼,郑忝!”
郑忝用舌头轻柔地爱抚奶尖,还去戳他的乳孔,突然间抬起头,惊喜道:“有奶!”
郑婴听到也不再矜持,低下头去含住了另一边的奶头吮吸,司郦羞耻得满脸通红,咬住了下唇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眼中渐渐盈满液体。他余光看到左右两个含着自己乳尖的健壮男人,场面又色情又羞耻,却让他兴奋得腰都软了,两个小穴分泌出羞人的液体,快把内裤都要打湿了。
他本来早就该断奶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还一直泌乳,不过量确实也不多,两兄弟又是吸又是舔,却也很快就喝干净了。郑忝抬起头在他脖子上一边啃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老师的奶好甜好好吃,以后老师奶都给我吃好不好?”
边上郑婴也抬起了头,用眼神表达了和弟弟一样的意思。司郦早就不做他们老师了,却偏偏那两个人偏偏在发情的时候格外喜欢这样喊他,像是吃准这样背德的快感,他用含着泪水的眼睛瞪了他们一眼,扭过头去:“没了就,就起来。你们该走了。”
郑婴伸手直接隔着薄薄的覆上了司郦的女穴,声音里带了些笑意:“老师,真的想我们走吗?”
司郦惊惶地想要推开他们,腰都被吸软了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郑忝把自己皮带解开,内裤上的水迹大大方方地呈现在三个人面前,诉说着他的饥渴。郑忝把他的内裤也脱下来,拿在手上转了转,笑着说:“老师放心,说好了不插进去,我们今天只让你舒服。”
“那就,那就快点!”司郦的身体生产过后更加饥渴,经常半夜用手指插插自己的两个小嘴,再羞愧地去浴室冲掉一身的情欲味道。说对面前的男性躯体毫无渴望无异于自欺欺人,他只能把甩都甩不掉的两个人当做按摩棒,说服自己不过是双赢的相互解决。
听到司郦已经松动了的态度,郑忝还笑着冲他眨了眨眼,十万点的阳光帅气让司郦这个颜控差点就要失守。他被郑婴抬起头来接吻,任凭郑忝打开自己的双腿,敏感的女穴感到接触到了一个温热又灵活的东西,兴奋地吐出一大滩蜜汁。
郑忝,他曾经的学生,现在在舔他引以为耻的女穴。
强烈的羞耻感化作情欲,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个泉眼涓涓地冒着汁水,被对方一点不落地全部吃进嘴里。灵活的舌头玩弄着他的阴蒂,牙齿轻轻地在外阴唇上摩擦,所有的一切都化作强烈的快感,司郦的女穴内壁突然收缩起来。
同时郑婴也放开了他的被吸得红肿的双唇,低下头衔住了一边的奶尖开始吮吸,他卖力地又是舔又是吸,终于又长到丝丝的奶香味,抬起头看着司郦脸颊上的泪痕,笑着说:“老师知不知道,在哭的时候会刺激奶水分泌。”
司郦摇着头,郑婴的话带着情欲的挑逗,他不自觉的地就想到了一些更不好的画面,下体收得更紧,让郑婴不满地在他大腿上用力捏了一把,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鲜红色的指印。
郑忝知道他快要高潮了,更加卖力地在他的阴道里戳刺,另一只手还在他勃起的小阴茎上撸了两把,司郦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腰身紧绷,花穴收紧,里面泄出一股股的春液。郑婴抬起头来,用手接住了抹在餐巾纸上。他凑上去黏糊糊地和司郦接吻,司郦拒绝不了,从他嘴里吃到了自己的味道让他羞愧得想要晕过去。
他仍然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花穴在默默地痉挛,没了堵塞的穴口微微张开着,好像在等待着更多的爱抚。他一面斥责自己的淫荡,一边绞尽了双腿,想把生理的渴望压下去。郑婴看到了他的小动作,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打趣:“如果老师想要我们了,随时可以反悔。”
司郦把他从自己胸前推开,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绵软,虽然已经勉强鼓起气势,听在两兄弟耳朵里还是跟撒娇似的:“说好了,放手。”
郑忝刚想继续卖萌揩点油,就被郑婴用眼神制止了,只能恋恋不舍地站起来,放软了声音:“老师,我是真的好想你。”
司郦刚刚用“炮友”理由勉强自欺欺人的心就像是被丢进了一个咕嘟咕嘟冒着泡的锅里,几乎立刻就要给融化了。郑婴实在对他的性格太过熟悉了,若是强硬地对待就算是拼不过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