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想了想,对她说道。
“哦~”朝沅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你爸妈肯定关系很好呗,就像我爸爸平时严厉又无趣,但我妈妈性子很软,他们从没吵过架。”
男人微垂眼眸,看起来有些低落,道:“其实,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我爸爸就去世了。”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她急忙解释起来。
安德烈摇摇头,将她抱在怀里:“没什么关系的,我也没见过他,只知道他是一位中国的军官,哦。对了!”
突然想到什么,男人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下一个小箱子,在里面翻找,“我妈妈说,我们长得很像,你来看!”
安德烈把一张发黄的 照片从里面拿出来,年代久远,上面的人物已经有些模糊了,但依稀可以看的清容貌。
“是不是,很像吧?”
他看到朝沅一脸震惊的样子,以为朝沅的心里,也在惊讶他们父子的长相太过相似。
女人盯着那张照片良久,才呆滞的回过神来,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是很像的。”
回家的路上,她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安德烈说的那句话。
“这是我爸爸牺牲后,留下的唯一一件遗物,虽然照片上的那位女士,我不认识,但我想,应该是他年轻的时候很重要的人吧。”
很重要的人!
那个年代,能拍下这种照片的人,还能是什么关系!
朝沅看着手中的照片,心里越来越不安稳。
她找机会支使开安德烈,才将这张照片带了出来的。
她使劲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才长吸一口气,推开家门。
爸爸坐在沙发上翻阅报纸,妈妈依在他的身边,两个人如往常一般恩爱。
可是现在,朝沅只觉得有些刺眼,像是有什么美好的东西被破坏了。
爸爸应该还不知道吧,他那么爱妈妈,随时平时有些严厉,但从来没有凶过妈妈。
要是知道了,得有多难过,多伤心!
“爸,妈,我有东西给你们看。”
朝沅觉得,即使如此,仍旧不应该瞒着爸爸,他有权利知道!
果不其然,云鹤枝看到这张照片,脸色很快变得惨白。
“你怎么会有?”
朝沅指着上面的人,大声质问道:“这是不是你?”
“朝沅!”易迁安有些愠怒,“不可以吼你的妈妈。”
朝沅顿时双眼发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看到女儿一副委屈的模样,易迁安的心立刻软了下来。
这孩子长得最像他的阿枝,只是脾气却是反着的。
很多时候,朝沅犯了错,易迁安不会像对待朝清那样训斥她,反而更多的是耐着性子说教。
“爸~”
朝沅看到易迁安面色平静,有些疑惑。
“只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
易迁安总觉得朝沅还是个孩子,随口搪塞她。
然而朝沅看起来并不罢休,云鹤枝才不得不解释:“这的确是妈妈年轻的时候。”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朝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特意观察了易迁安的反应,只见他眉头微微蹙起,并不像毫不在意的样子。
诚然,易迁安也想听听,云鹤枝会怎么对孩子说。
“我,我们当时是恋人关系。”
云鹤枝磕磕巴巴的说出来,身边的空气立刻就冷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易迁安这厮定是黑脸了。
“当时,还是一直?”
朝沅眯起眼睛,像警员在审讯犯罪嫌疑人一般。
这孩子,当着她爸爸的面,还真是什么都敢问。
“就只是上学的时候,后来,起了战事,你外婆担心,急着催我回上海,就分开了,自然而然地就没什么关系了。”
“哦!这样啊。”
朝沅有些尴尬的咬着嘴唇,一脸八卦的问:“那,哥是爸爸亲生的吗?"
"易朝沅,你要死啊!”
知道女儿是在故意逗她,云鹤枝笑着骂了朝沅一句。
朝沅立刻乖巧的凑到云鹤枝跟前,一边给云鹤枝捏腿,一边撒娇的说:“诶呀,人家也是想多了,妈妈不要生女儿的气嘛~”
易迁安无奈的摇了摇头,没皮没脸这一点,女儿还是很像他的。
夜里,卧房的大床“吱呀吱呀”的响动着......
易迁安停下最后的冲刺,埋在女人的身体里还未退出来。
“是我的吗?”
他含着云鹤枝的耳垂,低声问道。
“什么?”
“朝清,是我的吗?”
他抵着女人的身子,眼眸含笑,故意这样子问她。
云鹤枝被他气笑了,暗暗绞紧下身,像个妖精似的轻轻摇动,“是是是,大